“没有。”樊灵溪赶紧解释,“我只是…身子有些不爽,一会儿早些回去便好。”
樊灵溪这样说,樊安林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只得点点头。
“好吧。”
不多时,皇帝觉着自己有些乏了,等到这首舞曲结束,皇帝开口问道:“众爱卿,兴致可还好?”
老右相听到这话,当即便放下自己手里的酒杯,起身道:“回皇上,老臣年岁已高,恐无力继续,还望皇上恕罪。”
老右相语毕,便有人立马跟着附和。
见此情形,皇帝便大手一挥,“也罢,那此次宴会便到此吧,众爱卿早些回去歇息吧。”
说罢,皇帝便起身离开。
“臣等恭送皇上,皇后娘娘。”
出了宫门,孟舒羽快几步拦住樊灵溪,“溪儿,你且等等。”
“羽哥哥?”
樊灵溪一愣,上马车的脚步也顺势停了下来。
“怎么了?”
看着樊灵溪煞白的小脸,平日里能说会道的他此刻也有些语塞,一张嘴开开合合几次都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在樊灵溪以为他不会说话时,他才开口。
但最终也只有一句“别怕,你还有我”便没有了后话。
这让樊灵溪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不解孟舒羽话里的意思。
而孟舒羽说完便离开,徒留樊灵溪愣在原地。
“溪儿,做什么呢?快些进去,当心染了风寒。”
樊老将军见樊灵溪愣在马车的踏板上,便出声催促。
“是。孙儿晓得了。”
樊灵溪回了话,随后一头扎进去。
回了将军府,老将军却并不打算让众人回去休息,而是把人都聚到了自己的跃山居。
“祖父,你不困吗?”
待在自家兄长身边的樊安林此刻困得整个人都蔫蔫的靠在兄长肩头,打着哈欠问道。
樊安林不懂,一向早睡的祖父今日为何反常的还很精神。
老将军笑笑,道:“今天除夕夜,要守岁的,你忘了?”
“守岁?”
樊安林睁开迷茫的眼睛,望向祖父的方向。
也不怪樊安林发愣,之前的日子里,因着樊霍决不在家的缘故,且老将军年岁已高,将军府便有好几年未曾在除夕这天守岁了。
“对。守岁。”
樊安淮跟着附和,“这是阿爹难得能回来陪我们过的年,自然是要一家人守岁的。”
“对哦。”
听到这里,樊安林来了精神,一骨碌从樊安淮的肩头爬起来,拍拍自己带着婴儿肥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