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娘娘,伍爷在胡说,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严冲心里那个恨呐,自己平日里对伍家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现在大难临头竟然要自己替你们先去死,我才不干,要死大家一起死,论罪孽的话,你做主子的才是罪魁祸首;“小的只是伍府一个小小的管家、侍从,怎么可能教唆主人干坏事呢?还不是因为他自己贪...好色,成天吃饱了没事干,到处瞎溜转,盯着女人的后腚看。要说做的事情,都是他下令要小的做,小的才做的。没有他的吩咐小的怎么可以乱来啊,请娘娘明鉴。”严冲大声的叫着屈,到这个节骨眼上也没有办法了,只有尽量给自己洗脱罪名,才是唯一的出路。
“你、你、你……”一边的伍赢差点晕倒,好啊,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老子平日里对你多好,象对待自己家里宠物狗狗一样地对你呵护有加,没想到在老子大难临头时你竟然不敢为老子担当责任,这样的奴才简直比府里养的那条狗还不如,伍赢越想越气,他素性又是一脚,将严冲蹿倒在地:“你这个没用的狗奴才,哪次抢女人不是你走在最前面?你还要狡赖?你还敢说你没有出鬼点子、馊主意?远的不说,就是去年那回想杀葛老头全家的事情,还不是全部由你一手组织那些蒙脸人去的?你还想狡赖?”气的几乎要发疯的伍赢一张口,找不到更好的证据来证明严冲的罪证,竟然抖出去年的事情出来。
“不、不、不,”严冲没有想到伍赢一下子会说出去年那场本来可以死无对证的杀人灭口的事情来,心里顿时乱作了一团,他也素性来个破坛子破摔:“没错,那个主意是我想出来的,可是,如果没有你允许我会去实施吗?还有,要不是你给我银子,我会请到那些亡命之徒吗?”
不提去年的那场事情还罢,一提到去年那场使胖婶银花失去侄儿、翠妃自己也差点命丧刀下的事情使翠妃顿时更是气火陡升,原来突然闯进渔村欲图谋害的蒙脸歹徒真的是这帮人策划的,记得当时胖婶就对翠妃说此事一定是“拐脚鬼”指使人干的,无奈当时歹徒已经全部死亡,死无对证。没想到现在他们自己不打自招了。
“大胆伍赢,死到临头还不认罪。难道非得用刑才肯招供不成?”翠妃厉声地喝道。
“对,对,还不从实招来。”一旁的喜儿也愤怒地说。
“我、我、我招,我招。”已经吓得双腿瘫软,再次跪倒在地的伍赢于是连鼻涕带泪地将去年如何与严冲谋划杀害葛叟及其干女儿翠翠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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