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并没有眼花后,急忙传令:
“快,命令舰队转舵,向朝鲜小型战舰靠近,不然很快会被击沉。”
骅山酒叟担心被大型战舰击沉,命令倭国战舰和朝鲜小型战舰混战,让其他战舰不敢轻易开炮。
在骅山酒叟的指挥下,倭国六艘龟甲船快速扑向拦截他们的朝鲜战舰。
“开炮……”
“轰隆隆……”
看到日本龟甲船想拼命,李东阳急忙开炮轰击龟甲船。
对马海峡风高浪急,战舰不停的上下起伏,舰炮的准头并不高,只有少数炮弹轰击在倭国龟甲船上。
可倭国的龟甲船上也带有部分装甲,并没有受到实心弹致命伤害,依然在快速接近朝鲜战舰。
在龟甲船后面,其他倭国战舰紧紧跟随,并不停开炮攻击朝鲜战舰。
在对轰的过程中,十几艘朝鲜战舰被击伤,六艘龟甲船也伤痕累累……
很明显,倭国人的技术和战术都高于朝鲜兵,朝鲜兵光靠士气很难击沉倭国战舰。
这次出击倭国,朝廷并未给朝鲜战舰提供开花弹,双方都是实心弹对轰。
若朝鲜战舰有大量开花弹,倭国六艘冲锋在前的龟甲船,此时肯定已经被击沉了……
在倭国战舰猛冲猛打下,朝鲜战舰阵型渐渐被打乱,龟甲船趁机靠近朝鲜战舰,双方发生了接舷战。
这些倭国人,虽然身材普遍较矮,但个个都很凶悍。
船只刚接触,他们手持火神枪齐射,造成朝鲜兵不少伤亡。
不等朝鲜兵稳住阵脚,小日本们抽出武士刀,快速爬上朝鲜战舰。
看到日本战舰和朝鲜战舰发生混战,李东阳缺乏战斗经验,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冯厚敦率领的舰队到来,看到混战在一起的两国战舰,他无奈摇摇头;
“李东阳啊,多出几倍数量的朝鲜战舰,竟然和倭国人打起接舷战……”
倭国人很清楚朝鲜人的战斗素质,以为只要和朝鲜人打接舷战,很快能击退朝鲜战舰。
可真正打起来,倭国人才发现不对劲,他们虽然很凶悍,但朝鲜兵并没有像以往那般溃败。
他们手中都有火器,比倭国人火神枪还好用,居然不用火绳,直接扣动扳机就能射击。
凭借手中燧发枪,朝鲜人和倭国人打的难分伯仲,倭国人短时间占不到任何便宜。
冯厚敦微微点点头,这是严格的结果,若是以往早就败了。
“来人,传本都督命令,集中炮火攻击日本战舰,把后面倭国战舰全部击沉。”
李东阳不敢开炮,并不代表冯厚敦不敢开炮。
一声令下,几十艘战舰的炮口,对着日本战舰开炮齐射:
“开炮”
“轰隆隆……”
“嘭嘭嘭……”
数千枚炮弹铺天盖地轰向倭国战舰。
“开炮”
“轰隆隆……”
一轮又一轮,数轮炮击,近千枚炮弹命中倭国战舰。
十几艘倭国战舰被轰击成筛子缓缓下沉,其中一艘朝鲜战舰也不幸被击沉。
一些没有来及登上朝鲜战舰的倭国人,随着战舰一起沉入海底。
而那些登上朝鲜战舰的倭国人,看到本国的战舰被击沉,开始手忙脚乱,纷纷被朝鲜兵射杀。
骅山酒叟气的哇哇暴叫:
“什么狗屁指挥官,竟然向混战中的两国战舰开炮,难道不担心误伤自家战舰吗?”
朝鲜兵凭借掩体,拼命射击登上朝鲜战舰的倭国人。
不要命的倭国人付出很大伤亡,始终无法控制朝鲜战舰。
随着炮击继续,二十多艘战舰在围攻下,纷纷被击沉,若不尽快不夺取朝鲜战舰,倭国人会全军覆没。
可火神枪和燧发枪的差距,让倭国人很难冲进船舱。
李东阳有些脸红,他缺少实战经验,像刚才那种情况,已经手足无措。
看到还有两千多倭国人,在十几艘朝鲜战舰上火拼。
李东阳勃然大怒:
“来人,命令战舰靠上去,士兵持枪上甲板,击杀战舰上倭寇。”
“喏!”
李东阳一声令下,十几艘战舰迅速靠近倭国人登船的战舰。
倭国人被战舰上朝鲜兵挡在甲板上,只能凭借桅杆等物体和船舱里朝鲜兵对射,武士刀早失去作用。
又有十几艘战舰靠上来,数千多朝鲜兵站在不同战舰甲板上,对着倭国人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对战战舰上的朝鲜兵,倭国人此时都不占优势,又突然遭到夹击,很快有一千多倭国人被击毙。
骅山酒叟知道大事已去,命令活着的倭国人扔掉火神枪,抽出武士刀,发起最后冲锋。
若在以前,看到不要命冲锋的倭国人,朝鲜人肯定不打自乱。
可在冯厚敦的调教下,朝鲜兵虽然没有脱胎换骨,但和以往早不能同日而语。
倭国人的冲锋,不但没有吓倒朝鲜兵,反而被燧发枪打成筛子。
看到只剩光杆司令骅山酒叟光时,朝鲜兵才停止射击。
这是冯厚敦的命令,不然骅山酒叟已经变成筛子。
在骅山酒叟的记忆中,倭国从来没有输过朝鲜,几百年来,一次都没有输过。
可今日他们竟然耻辱的输给朝鲜人,并且是全军覆没……
骅山酒叟手持武士刀,仰天长叹:
“耻辱,真的是耻辱啊!大日本武士竟然被朝鲜人击败……”
这货也是一条硬汉,说罢,突然举起武士刀,猛然向自己小腹刺去。
看来他要自杀,冯厚敦抬手一枪:
“砰……”
骅山酒叟手腕被子弹打穿,武士刀掉落在甲板上……
这时两艘战舰靠近,士兵搭起跳板,冯厚敦迈步来到骅山酒叟面前。
骅山酒叟弯腰,用左手捡起武士刀,对冯厚敦狂妄大叫:
“本人不服,朝鲜狗贼,敢单挑吗?”
武士在日本,自古以来地位都很高,骅山酒叟就是一名二流高手。
如果单挑,十几个朝鲜士兵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很希望朝鲜军官不服,能够出来几个有种的,敢于和他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