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其儿不做声的点点头,为了扮的更像,她生生忍了一夜没睡觉,能不憔悴?
事办成了,她终是放下了心,得快点回去好好歇息。
第二日,皇帝颁旨。
皇后在位多年未能育有子嗣,故自请下堂为科尔沁王爷守孝。皇帝感念其孝心,特赐封号嘉和。许其回科尔沁部落生活,以示天恩。
朝堂上大臣还想再劝皇上收回成命,又听得是皇后自请求去。私下都在议论是上次皇帝意欲废后未成,怕是逼迫了皇后不得不如此行事,才好留条活命。
听闻宫里受宠的佟氏前几日就是被赐死了吗?
伴君如伴虎,果然没错。
天家威严,谁人还敢妄议。一时间众人皆没了声音。
牧其儿一切皆打点妥当,来了御马监看过珍珠正准备去望月楼,就见萨仁说外面福禄和英娘二人求见。
待她二人进来跪下磕头行礼后,牧其儿让二人起身。
福禄和英娘对视一眼又双双磕头。
福禄道:“听闻娘娘要回草原,奴才一人打小就从这御马监混口吃食,多亏了娘娘照拂,让奴才照顾珍珠,才能吃饱穿暖,奴才想跟着娘娘回草原去。”
英娘也道:“民妇只身一人,上次差点被恶霸欺负,还是娘娘安排了人替民妇出了气。民妇也想跟着娘娘。民妇能医牛马的病,定能为娘娘尽一份心。”
二人说完又一并磕头下去。
牧其儿上前扶起二人,“我知道你二人是忠心且有本事的。既然如此,你们就跟着我的车队一起走。定让你二人能各自有一处安身立命之所。”
二人忙磕头谢恩先行下去了。
牧其儿又去了望月楼,到了楼上那日松正在招待阿日斯兰喝茶,见着皇后,二人一同行礼。
“我如今不再是皇后,你也不必再称呼我为娘娘,叫我名字或者格格即可。”牧其儿对着阿日斯兰说着坐在了椅子上。
那日松将近日安排一一告诉了牧其儿,对阿日斯兰并不避讳。
阿日斯兰很想问牧其儿关于魏临的事,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得静默喝茶。
牧其儿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以为他是担心塔娜在宫中的境地,状似不经意提及:“塔娜那边已经给她送去坐胎药的方子,相信很快就能传来好消息。现在中宫之权也在她手里,你不必太过担心。”
阿日斯兰听她如此说,也放下心来,“我也是到了该回部落的日子了。你们哪日启程?”
牧其儿和那日松对视一眼道:“明日就会启程,先安排护卫队护送阿玛棺椁回草原入土为安,我自随在车马队后面。咱们的合作就到此为止。”
“感谢格格对塔娜的照顾,既如此,我也不便多叨扰,就此别过。”不待牧其儿再开口,阿日斯兰冷冷甩下这句话就掀袍迈步走了。
心下暗暗骂道,真是个冷血的女人,用完就丢手,绝情的很,不愧是那个一脚将自己踹进湖里的女人,下次最好不要有事求到他,求他也不管。
牧其儿看着他甩袖就走的背影问那日松:“他怎么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那日松一脸懵:“主子你散伙也不必说的那么绝情,我听着都觉得有点刺耳。”
牧其儿有点后知后觉道:“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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