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瞧见自家弟弟躺在地上,一副半死不活哭嚎的样子,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和你拼了!”说着便是不要命似的冲了上来。
姜暖之却是直接一脚将王寡妇蹬开,而后,一只脚踏在了王麻子的后背上。
“你问我为何打他,你怎么不问一问他为何在我家地里?”
“哎哟,遭了瘟了,你怎么打人呢?我儿你醒醒啊,醒醒!”
“大柱大柱,你醒醒,孩子他爹你快看大柱被打吐血了!”
就在此时人群中本看热闹的人里头又冲出了几个年岁大些的村民来。
周围围观的众人也开始指指点点。
“这姜医生下一手可真重,怎么把人打成这样了?”
“就是就是,即便是偷了些粮食让他们赔也就是了。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不下重手谁会找他买粮食呢?谁会找她买药呢?不卖药她怎么赚银子呀。”
“你可别这么说,人家姜医师寻常给我们看病,收的银钱可不多的!”
“那是之前,现在可就不一定喽。”
大多乡里乡亲的,偷粮这件事情也时常瞧见,若被抓了,也就是被训一顿,然后赔钱就是。说起来惦姜暖之这块地的也不止一个两个,毕竟她家如今没个男人,一个寡妇过日子,尚且还有这么大一块地。可不就谁都想分一口羹?当下瞧见姜暖之如此下重手。颇有几分人人自危的样子。
“就是就是,大伙快来帮忙啊!”王寡妇瞧见大伙这般说,顿时面色欣喜:“她姓姜的,绝对没安好心。”
姜暖之被王寡妇这话给气笑了:“我没安好心?是他王麻子带着人糟践我家粮食,被我家孩子发现之后。还打我家孩子,他竟然敢伸手打旁人,自然,就得承担被人打的后果。”
姜暖之说着,视线冷冷的瞟了过去,小老头如今已经将剩下的人全部收拾了。
“我姜暖之一贯讲理,但是若是碰上有人惹上门来,也不是个怕事的,若想要给你们家孩子报仇的大,可以上前来试试!”
这一番几个男子,一半儿都是村子里头的人。还有一些是王麻子在外头的狐朋狗友,都是那些个偷鸡摸狗的,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来,村子里头本身就是沾亲带故的多。如今对着姜暖之恶狠狠瞧过来的人还真不是不少。但是听了她这番话,敢上前的却是一个没有。
“原来是偷人家东西,打了人家孩子,才被人家给打了呀,真是活该!”
“就是就是。我就说姜医师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打别人?”
“可不,我早就瞧王麻子那几个人不顺眼了天天在村子里头横行霸道的,如今瞧着当真是解气!”
“可不么!”
王寡妇却是朝着情形愈发不好,还有那几个压根不敢上前的孬种,顿时气的直磨牙。掐着腰指着姜暖之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还说你空口白牙的污蔑他们呢!说他们偷东西打孩子,谁看到了?看到了站出来!若是没有,就是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