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吧,关起门来就是一家人,有什么话都可以说。”曾忆乡看了一眼大家的神态,说道。
“我觉得人家大老远的来一趟,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是不是不太好?再说,总L不是也很重视这件事吗?会不会……”
缪珍珍没有说出最后那几个字,但是它的意思在场的其余三个人都听懂了。
“你们呢,是不是也是有这种担心?”
吕雅之点了点头。
“如果说,我今天的拒绝真的得罪了什么人,要被整,那确实是我们这个家庭的悲哀,再说大点,也是企业家群体的悲哀。历史上,很多当政者听不得外来的不同声音,有了就一定要扼杀和打击报复。历史上有很多这样的悲剧,就是我们的当也有过,教训十分惨痛。”
“现在时代不同了,Gc党早就已经不是听不得不同声音的政党,我们的高层现在十分贤明,他们对社会的不同声音都能够包容。网上那么多‘公知’和‘恨国党’发表数不清颠覆三观的言论不是也照样活得好好吗?而我仅仅是表达自己的主张,并且理由很充分,没有危害国家,他们有什么理由要打击我呢?难道就因为我不接受表彰吗?这是不是太没有容忍和度量了?我相信Gc党绝不会这样小肚鸡肠。”
“我还是那句话,行得正,站得直,不怕鬼,不信邪。”
“其实,我倒觉得老爸也可以接受这个表彰。即便老爸自认为配不上‘人民功臣’的称号,但是也配得上抗疫‘先进个人’的称号吧。再说,您授奖上了,对您个人和长投集团都有好处,咱们家以后就有了一个国家表彰的人物了。这要放在过去都是可以进宗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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