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鼓起勇气转了身,点了点头:“阿砚,我自小就怕打雷,今日你走后,我便被雷声吓醒,就想着过来寻你。”
不曾想,听到女子的话,男人眼底划过一丝狠戾与病态,转瞬即逝。
“是吗?”
“那夏夏为何穿着宫女的衣裳?”他探了探女子的发尾处,发觉还有些湿,再次拿起巾帕擦拭着。
邬夏夏心跳如鼓,迅速在脑中措着词:“因为那群护卫太过分了,竟不让我去找你,所以,我就借了引梅的衣服穿了.....”
到最后,她越说越小声。
她很想看看男人的表情,可他正全神贯注地替自己擦着头发,好似没什么波动。
良久,萧景砚终于将湿漉漉的巾帕丢在一旁。
那双锐利的鹰眼直勾勾地看向她,语气晦暗不明:“如此....”
“我还以为,夏夏又想离我而去了。”
心中咯噔一下。
她极力维持颤得不行的身体,皮笑肉不笑地道:“阿砚说什么呢,我早说过了,往后会一直陪着阿砚的。”
萧景砚暗暗摩挲着有些粗粝的指腹,意味不明:“可夏夏先前已经背叛过一次了,怎么办呢....”
邬夏夏此刻仿佛有种在恭桶上用膳的感觉,恶心。
今日若是不顺着他,他一发疯,事情又将变得更麻烦,索性,她决定还是忍耐一下。
就当,在哄一条狗吧?
她忍着心底的不适,伸手环抱住他,用她最温柔的语句开口:“阿砚,如今我身边就只剩下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几乎是下一瞬,男人温热的大手便强势地托住她的腰,靠的更近了。
这一招温柔乡,萧景砚的确很受用,实话说,他的夏夏真的很会拿捏自己。
仿佛回到了几年前,他在西苑的时候——
他还记得清清楚楚,眼前的女子曾亲口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萧景砚,你乖一点好不好?”
…
那时,她也是用这般的语气,足以让他心甘情愿地把命都交出来给她。
仅此一眼,他的眼里便再也没看到过别人。
思绪流转。
萧景砚狠狠地啃咬着女子泛着阵阵幽香的颈子,胜过白雪,眼中的白皙娇嫩让他再一次失去了忍耐。
邬夏夏紧紧地握着手掌,尖锐指甲刺进掌心的疼痛连着心脏,痛得她快要撑不住。
她知道自己今晚必是逃不过的。
所以,她第一次没有反抗,任由男人越吻越深,直到一发不可收拾。
…
情到浓时,萧景砚失控地咬着她腰际的小肉,渴求般地说着:“夏夏,我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她拼命地摇着头,浑身被男人折腾地脱了力,像一只任由人摆布的人偶。
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不要了....”她拧着眉,小手推搡着身上的男人。
可还没使劲,便被男人的大掌抓住,死死压住,被迫与他去到更深远的地方。
*
今晚,紫宸殿的动静持续了很久,直到天快亮,才渐渐消停。
毕竟,曹全可是一夜没睡。
殿内迟迟没有传唤,他便知道今日应该是没有早朝了,于是,他提前过去让那些大臣们早些回去补个觉。
回来时,曹全特意去了沉夏台,取一件皇后的衣裳过来。
可没想到在宫门口,却碰到了个意料之外的人。
“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