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笑了笑,心虚的看向自己大哥。
这孩子你怎么可以坑叔叔!
魏启高兴的哈哈大笑,“继铭你儿子将来比你出息!”
陈继铭握着扇子的手顿了顿,“皇上,小孩子童言童语当不得真。”
魏启笑而不语,小鱼儿每天学的什么,他可是门清。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宫宴还得继续呢。
各国使臣战战兢兢起来,一个个悄悄叮嘱自家王子和公主,“不要去惹陈家人。”
吐蕃公主安达尔认出了陈景铭声音,陈景铭坐在第一队列,他那里都是王爷公主。
“是哪个人,在景园酒楼让我跟店小二道歉的那个人。”
安达尔有些狐疑,他竟然就是大齐杀神?
那天看着他人也不凶啊?
陈景铭看些人都老实了,跟魏启提起,“皇上,如此大好时光,皇上是不是应该让人跳舞过助兴?”
魏启一听,是了,险些忘记了,让那几个被俘虏的国王,过来跳舞的事,可不能耽搁。
正好,给那些人看看,让他们都老实点。
随即,魏启下旨,“今日宫宴不能没人助兴,传朕旨意,让耶律宏基,李瀼,吉利,还有江乌苏汉过来跳舞助兴。”
朝臣听后大惊,皇上这是让四个亡国之君过来跳舞助兴?
这,真是天大的侮辱,就怕过了今日,四个俘虏国王,明天就不剩了。
各国使臣都是一愣,他们知道,李瀼是前西番王。
西番以前占据西丝绸之路,可以说,霸道的很。
耶律宏基他们也有所耳闻,正是前契丹王。
那么剩下的人不用猜了,肯定是西突厥跟蒲甘小国王。
内侍出去传旨,宫宴上除了大齐官员,没人在说话。
吐蕃公主几次想要起来,都被吐蕃王子死死拉住。
安达尔气愤道,“你还真怕他们?”
吐蕃王子有二十多岁,早就过了天真年纪。
安达尔不服道,“放开我,我是鹘堤悉补野嫡公主,你凭什么管我?”
吐蕃王子木赞甘布冷声道,“你最好老实点,不要给吐蕃招祸,至于和亲,不一定需要你。”
安达尔顿时怒了,“你敢威胁我,信不信回到吐蕃,我让父王砍了你?”
木赞甘布道,“信,只要你能回去,要是你不听话这时候出声,信不信,你很难活着走出大齐京都?”
安达尔气的咬牙切齿,“我才不信,我是吐蕃公主,就算和亲不成功,大齐还能杀我不成?”
木赞甘布不屑道,“大齐有这个实力,再说了,那人杀人如麻,还在乎你这条命?”
安达尔想起那天在酒楼,人家压根不在乎她是公主,直接轰他出门。
一时有些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