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计较妥当,入夜,钟离殇就换上夜行衣,运起轻功去了皇宫。
到了慈宁宫,他蹑足潜踪来到太后寝殿后窗,支起耳朵偷听,寝殿里果然有男人声音。
他等了一会,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就破窗而入。
从靴子里拿出匕首,抵到了太后的脖子上。
此时太后和侍卫统领已经脱光了躺在一个被窝里。
见到来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这件事要是传扬出去,不光她要掉脑袋,她的九族都得被株连。
“侠士,我,我,我给你钱,只要你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太后吓得哆哆嗦嗦,声音都颤抖了。
钟离殇懒得看她,就道:“把你的金票银票全都拿出来,另外收回你给嘉慧县主的赐婚懿旨,我就不把你的丑事说出去。否则的话,明天你们的事整个南京城的百姓都会知道。”
太后能在宫中这么多年屹立不倒,头脑自然不笨。
“你是嘉慧县主的人?”她沉声问。
“不是,老子看中她了,想要纳她为第十八房小妾,自然不能让你赐婚给太子。”钟离殇满嘴的痞气。
活脱脱一个山大王样。
“你转过身去,哀家穿衣裳给你拿银票。”太后决定吃下这个闷亏,舍弃点钱财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土匪打发走。
然后再图别的。
钟离殇可懒得看她一身肥肉,就背转过身体。
太后迅速地穿好中衣,就去衣柜的暗格里拿出一个雕花匣子来。
“这是哀家的全部银票,侠士收好。”
钟离殇接过匣子,打开一看,只有十万两银票。
顿时怒了。
把匕首往前一划,太后脸上就出现一条血痕。
“老虔婆,你敢耍老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宰了你?”
太后只觉脸上一凉,就有液体流了出来,然后就是钻心地疼,她赶紧用手帕捂住脸颊,心里恨不得生撕了他。
脸上却是讨好笑道:“哀家年纪大了,忘了别处还有银子了。”
于是太后就颤颤巍巍地去取别处的银子。
整个过程那个侍卫统领将头埋在被子里装鹌鹑,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
太后又取出来两个雕花匣子。
一个里面是一万两金票,一个是十万两银票。
“就这些吗?”钟离殇冷冷问。
“大侠,就这些了,这是哀家这三十多年来的全部积蓄了,大侠,真的没有了。”
钟离殇见比锦囊里提到的多了一万两金票,就把三个匣子放入背包中,抬手将太后和统领劈晕,纵身跃出窗外,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当钟离殇回到明月居时,已经过了丑时,叶云竹一直在等他没有睡觉。
见叶云竹的窗子半开着,钟离殇从窗户跳了进去。
叶云竹见他回来了,就带着他进了别墅空间。
钟离殇将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就拿出了三个匣子。
叶云竹只要了十万两银票,其余的都给了钟离殇,然后二人出了空间。
钟离殇回到自己房间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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