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挑眉看林烨道：“我入门最早，跟随老师学的时间最长，当初学这两本书的时候，花费了不少功夫，才总算在书中有所得。看来你所懂得的，比我多上许多。”
林烨不骄不躁的自谦道：“史书记载，以左传受后主，我们华夏文明源远流长，一脉相传，正是因为有前人的智慧代代相传，才能让整个华夏开智。”
弹幕纷纷赞同林烨的说法。
“是啊，到底是古人聪明还是今人更高明，其实没什么可比性。”
“主播说得好，我们华夏文明就是这样慢慢积攒起来的，一点点发展起来的，整天比来比去，有什么意思。”
“没必要踩一捧一，主播的想法我赞同。”
这才是真正的寓教于乐。
而且在普通的历史课里，最多能学到的就只有正经的史书典籍，但是在他这里，却可以学到更多的东西。
司马徽盘地而坐，身侧一把乌木古琴，再旁侧的桌案上，整齐对方着几卷估计。
他指着那些书卷问林烨：“学海浩瀚无垠，我能教授的只有史书典籍，相术军略，今日择一讲学。”
是问林烨，也恰好问了直播间的水友们。
弹幕里马上刷出了五花八门的东西。
“相术，我要学相术。”
“军事谋略啊，三国时期的东西，不好好学学军事谋略就亏了！”
有正经发问的，也有不正经的调侃。
“教教怎么把妹啊，三国红颜那么多，不教把妹说不过去。”
“演技这么好，考不考虑转行做表演老师？”
林烨看过弹幕里刷的最多的东西后，顺应水友们的意思，问司马徽关于相术之事。
“术数之道，繁冗复杂，单以眼观人之面貌、五官、骨骼、气色、体态、手纹，推测吉凶祸福。没想到后世竟对此感兴趣。”
“不信这个，权当了解了解。”
越是不被重视，司马徽就越想教给林烨：“这相术分面相、骨相、手相、还有……”
林烨连忙出声打断：“老师，我们列位的都是男子，就不必再讲那专为女子看相的本事了。”
正在观看直播的超管捏了把汗，要是再让说下去，他就得动手把直播间给封了，理由当然是涉黄。
“你们的相术，目的就是为了推测吉凶。我们也有一套，叫做玄学。“林烨意味深长的摇摇头：“这些都不可取。”
“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八个字让司马徽大为震撼，他喃喃自语的一遍遍念诵这句话，想要将每一个字都嚼碎了咽下去。
末了，他终于释然：“弃了便弃了罢，留些无用的糟粕，有如冬扇夏炉。既不合时宜又多余，就不必强留！对于后世来说，我等老朽都早已作古，能为后世留下只言片语，就已经足矣！如果不能，也合该被全然弃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