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玉壶春瓶的器型,不对,所以肯定是假的!”
“要我说,大概率是出自清末民初的大师朱茂记之手。”
这是他根据最近学习到的知识鉴定出来的。
等到鉴定完毕,他才开启透视眼,看向国字脸面前的玉壶春瓶,打眼一瞧,脑海中立即涌现出有关玉壶春瓶的消息。
跟他所述的一样,这个玉壶春瓶正是民国出自民国朱茂记之手。
国字脸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一样,脸上的神色复杂,眼中难以置信,继而恼羞成怒。
“你踏马的年纪轻轻,懂个屁,别在这儿瞎说,老子的玉壶春瓶花了上千万,轮得到你在这儿废话?”
秦天明扯了扯嘴角,脸上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他深知,自己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背靠屏风的地中海男人轻笑一声,看向国字脸男人。
“老兄,这小子在这儿诓你呢,他懂个屁,他年纪轻轻,要是一眼能看穿古玩的新旧底细,那他还用的着被赶过来伺候我们?”
国字脸男人听完,脸上凝重的神情全都消失,点点头,“是这个道理,这小子,就是一跳梁小丑!”
秦天明哈哈笑起来,嘲讽一般的说道:“嗐,乌鸦站在猪身上,你大哥别笑话二哥,你们俩是一般黑,你还劝人家呢,你还是自己先把心放宽吧,你知不知道你这屏风上的仕女图,是谁画的?”
地中海男人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转而一副冷漠神情。
“小子,你什么意思?”地中海男人一字一顿,似乎是咬牙切齿一般。
秦天明嘿嘿笑了笑,“你这仕女图和明代杜堇的一幅仕女图一模一样,哦,你看你这屏风上还留着杜堇的款呢,可是我从没有听说过,杜堇给谁家画过屏风。”
他顿了顿,看着地中海愈发难看的脸,继续娓娓道来:“杜堇这人,最擅长的就是画仕女图,可你这个屏风,太难看了,哪里有明朝仕女的华贵,还有屏风木框上的黑漆,打眼一看就是现代漆,太亮了,你这玩意儿家具城一抓一把,一眼大开门的假,还当宝贝呢!”
这些东西,都是他自己看出来的。
而他利用透视眼看向这扇屏风的时候,只有现代工艺品屏风几个字,产地来自北方某个专门制作家具的城市。
“我估计,这玩意儿就是家具之都做出来的,你还当成宝贝,真是可笑!”
砰!
地中海被气的一拍桌子,脸庞抽搐着,简直生气到了极点。
“你踏马的,在这儿胡言乱语什么,信不信老子把你的嘴撕烂!”
他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秦天明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看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淡淡说道:“真是抱歉,我只是实话实说,你接受不了,那我可就没办法了!”
说完,他又看向刚刚训斥他的长脸男人,他的面前,放着一枚铁锹状,长约五公分,在铁锹位置,开着一个孔。
这种青铜币,有一个统一的称呼,叫做布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