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9/04/25.”
“我想我大概是患上了某种会导致嗜睡的病,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前几分钟还在执法所办公室里跟他们讨论关于‘诅咒’的事情,再一晃神却发现自己躺在家里床上。”
“父亲说是丽贝卡后半夜把我送回来的,当时我是昏迷的状态。”
“可恶啊,他甚至不愿意,不愿意说清楚丽贝卡当时是用什么姿势抱着我的,就回房间睡觉了!”
“好消息是不管是什么姿势反正她肯定都抱了对吧?”
“是用抱的对吧?”
“那是不是意味着,下一次我再装睡或者装晕,就可以清醒地体验一次……wow~”
“那我是不是应该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这个嗜睡的毛病是怎么回事呢?”
“真的好奇怪,我记得很清楚很清楚,明明前不久还在跟迈洛讨论着‘口腔溃疡’什么之类的诅咒,然后就戛然而止了。”
“哦对还有‘提里昂的绝望’、‘昆汀终结者’,那家伙总是能说出一些我完全没有听过的新鲜词汇,不过也算是有进步了吧,总之比什么路易十六快乐门强,哎我现在每次想起这个破名字的时候脑袋还会一阵胀痛,看起来确实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了……”
“噢噢噢!还有更刺激,我怎么能给忘了呢!”
“我跟丽贝卡并肩作战!太不可思议了,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开几枪,她就一个人把所有坏蛋解决掉了,啧啧,丽贝卡执法官长的速度、力量,嗯还有她的屁股……”
“虽然说这些都是在梦里啦,蛮可惜的。”
“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还在梦里见到了迈洛,还有严,还有的其他人我好像都没见过。”
“那些穿黑色披衫戴着帽子的奇怪外乡人,还有很多躲得很远看不清脸的家伙,好像都不是什么好人。”
“欸,好像还有那些长得很丑的怪物,这是我在梦里见到的最丑陋的生物了,比之前梦到的那种长着大肉翅的东西还要丑,而且那些怪物好像……好像在进行某种群体性的交配…”
“太奇怪了,我怎么会梦到这种东西,为什么从来不能给我一个,就是,我跟亲爱的丽贝卡官长在更衣室里独处的梦呢,或者说,浴缸里也不错?嘿嘿好涩气……”
“不过说到涩气,那个奇怪的梦里我还真见到了一个涩气大姐姐。”
“对不起丽贝卡,但那个大姐姐真的是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最最好看的女性,她身上就裹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其余什么都没有穿!”
“也没有穿鞋!啊——好像被她踩在脚下,好羡慕墓地上的那些泥沙啊……”
“她怎么能长那——么好看……”
“为什么腿那——么长,胸那——么大。”
“然后,然后她就被迈洛撕开了,是的,虽然听起来很离谱,但梦里确实是这样的,被迈洛用手从小腹的位置撕开了,他好像还扯出了一些什么东西,但那会儿我已经不敢再看下去了。”
“不是很懂,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是在心理层面暗示些什么东西吗?”
“而且我平时做的梦都不在楠薇城,这一次居然就在楠薇城郊,而且还有那么多熟悉的面孔,有点太反常了。”
……
“不是,他为什么要杀死那个涩气大姐姐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呐!”
“你知道我脑子的想象力有多么匮乏吗?我从来都没有在梦境里想象出过那么好看的美女!平时梦里见到的甚至都特么不是人类,我好不容易梦到一次涩气大姐姐我容易吗!那个混蛋居然给人家撕成了两半!艹!”
“这个必须找小艾玛告状了吧,没得商量的。”
“那个混蛋说好了带我去享乐屋玩的,到现在都没有兑现,言而无信的东西。”
“话说回来最近小艾玛到底在忙些什么……”
(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好记的)
(没有了吗?好像没有了……我怎么感觉明明还有很多话想喷一喷的,结果现在一页纸都写不完)
(怎么天还不亮?明明外面那么吵)
“噢对差点忘了!”
“还有一个梦!”
“还有!”
“是丽贝卡送我回来的那段期间梦到的,我在昏迷的那段期间做的梦!该死,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之前可是说好要把每一次的梦都详细记录下来的,怎么能稀里糊涂把梦到的内容给搞忘记了呢,难道是因为上一个梦的内容太彪悍了吗?哎,我的涩气大姐姐死得好惨哇。”
(迅速翻页重新起笔)
“昏迷期间的另一个梦。”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频繁地做梦,嗜睡的问题也变得愈发严重。”
“但是以往每一次在梦境里见到的东西,我在醒来之后都能够清晰记得,只有这一次最特殊,我甚至险些忘记了这个梦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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