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冰点点头，“三班班花不是何婷婷吗？”
“大男人怎么这么八卦？”江羡皱眉斜了一眼一旁的王曲，他脸上的神色不像两人这么兴奋，“刚刚问你们的那个女生，认识吗？”她看了一眼手机直奔主题。
“她跟我上一个补习班，我帮你去找。”王曲说完示意所有人在楼下等着然后独自上了教学楼。
徐叶刚下楼看到这么多人等她，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半步，“别怕。”江羡走上前，“你妈没联系你吗？”
“联是联系了，但是......”江羡这才仔细看徐叶，她的双唇发紫，蜡黄的脸上黑眼圈异常明显，除了这些一般人能看到的表面现象，那个一圈一圈缠绕在脖子上的青紫色痕迹只有江羡才能看见。
如果噬纹有具体的形状且这个人并不是噩梦师的话，那么说明这个噬纹是R+级——零合噬纹，江羡想起了手册里的内容，零合噬纹拥有自我意识，它在吸收种植梦主和宿主梦主所有的负面能量的过程中变成了一个独立有自我意识的个体，在梦境拥有自己的能力能与塑梦师抗衡。
“你做梦的时候是不是总被人勒住脖子和手脚？”钱祎率先开了口，江羡听完才注意到徐叶的袖子边缘也有青紫色的线性痕迹，虽然只露了一点点但这很能说明钱祎的观察力和经验远远在她之上。
徐叶听完愣了愣，她咬着嘴唇微微点头，江羡看了身边的三个男生，“你们先回去。”她示意陈冰。
陈冰还想开口就被肖云拉走了，王曲多看了一眼钱祎后转身跟上了两人，“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可以吗？”江羡四周看了看。
“来的时候我发现教学楼后面有一个小花园，那边可以吗？”钱祎语气非常温和，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徐叶没有一开始那么抵触而是乖乖地跟着两人。
三人坐定之后江羡深吸了口气，“徐叶，你做噩梦多久了？”
“嗯......一个......月，吧。”突然一阵寒风吹过，徐叶单薄的身子微微颤了颤，钱祎起身果断地脱下外套轻轻给她披上。
江羡看钱祎体贴的样子不觉得温暖只觉得虚伪，“你有没有给梦魇会交过钱？”几番想开口嘲讽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徐叶轻轻摇摇头，“没有。”但从坐下后她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来。
“那你跟金青有没有接触过？”江羡一边问一边思索着等会儿的行动布置。
钱祎一直认真地看着徐叶，两秒钟的沉默，“啊，忘记了今天还有事，是这样的，我们现在只是跟你见面，具体的要等你有机会来我的诊所才能做判断，今天先到这里。”钱祎说完礼貌地笑笑。
徐叶愣了愣，她抬起头表情看来似乎是松了口气，她没有挽留立马脱下外套递给钱祎，“哦，好。”
江羡在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任钱祎把她拉出了学校，“说吧，你想怎么死。”回到大街上她终于能发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