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跑?”
身后危险的声音落下。
那小巧细嫩的脚腕被他攥在手里,仿佛被扼住了命令,那处白嫩的肌肤都被他的掌心灼得发热发烫。
下一秒那骨节分明的指尖用了力气,往后一拽。
她所有的心思都如同高高筑起的墙,瞬间倾塌倒闭,化作一堆轻飘飘的齑粉。
“圣上,这是作甚啊!”
“唔!”
宋知栀慌张的声音还未落下,那脚腕的力道松开,她又瞬间沉入了温热的池水中。
那双大手也跟着她沉入水中,按住了她的腰,无视着那甘蓝色布料的阻碍,顺着水面荡漾的波纹朝着他的方向按去,娇小的身子瞬间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女孩闷哼一声,猝不及防被他抓进怀中,胳膊耷拉在两侧,周围漂浮的玫瑰花瓣遮挡着紧贴在一起的胸膛和柔软。
仿佛将那底下不为人知的春光悉数掩藏,只供他独自享受。
“你不是要解释?”
殷承安一边说着,圈在她大臂处的胳膊缓缓抬起,带出一片滴落的水帘后,手掌扶住了她刚刚抚过的案台,将女孩困在他双臂之间小小的空隙中,不容逃避。
那袅袅的热气形成朦胧暧昧的烟雾蒸腾在两人身边,水汽落在了男人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上,顺着优越的下颚线滑落在他刚刚动作间凌乱不堪的中衣面前。显得十分勾人。
明黄色的中衣已经被池水渗透,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肌上,勾勒出结实胸口的轮廓,差点叫宋知栀把持不住。
一个美男邀请鸳鸯浴,她本不想拒绝。
可今晚刚和那个杀千刀的顾南叙酣畅淋漓地欢愉了一场,再被弄上一夜,估计会死在床上。
“圣上,你是天子,我是太后,若是被其他宫人们看到了,又不知要传出什么样的丑闻,圣上三思啊。”
女孩歪过头,胳膊对折抬起,小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却无疑是蚍蜉撼树般,只能让那中衣愈发紧贴着他的轮廓。
不知碰到了哪,殷承安那冷峻的面容突然凝住了。
宋知栀立刻垂下慌乱的美眸,大红蔻丹的指尖仿佛触电般迅速收了回来,往后紧靠着墙壁,娇软的嗓音都心虚地沉入了池底。
“圣上......这样不成体统。”
体内的热流直直地往脑海中横冲直撞,搅得她清明的思绪瞬间化作一滩烂泥,昏昏沉沉陷入其中。
浑身都在变烫,发热。
宋知栀本以为是经受不住男人的撩拨。
“体统?太后偷偷溜出宫成体统吗?反正你不顾体统,那我也不必跟你顾体统,说起来,都是跟着宋姐姐学的。”
男人阴阳怪气的声音仿佛缥缈在头顶的天音,渐行渐远,愈发模糊,断断续续地传入耳畔。
她这才知道,不是那欲念作祟,而是风寒发作。
女孩的小手轻轻覆在了他胸膛上,殷承安刚刚消散的那股异样的酥麻感再次袭来。
他向来洁身自好,连男女之间的情事也还未开窍。
但也见过那些私相授受,角落苟合的宫人们相互纠缠,自然也就明白了这身体的变化大概是什么意思。
刚刚那带着水珠的指尖无意拂过时,只觉得痒,身子痒,心里也跟着痒痒的。
他还没注意到女孩此时的不对劲,只能在那水雾包裹中,感受到那柔软的掌心覆上他的胸膛,带着更加热的温度炙烤着他那刚被打开的私欲。
原来和女人亲近竟是这样的感觉......
光是脑海中想着她接下来可能会做的事情,他便有些把持不住心里升起的欲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