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今天是原主的生日。
她都差点忘了。
“谢谢你,阮宴年,不过都长大了,哪里需要这些虚头巴脑的仪式感,要是让你那张小姐看到了,不知道会不会吃味?”
女孩顺手接过那温热的汤碗,单手牵住他的手腕走近了屋子里。
“你啊身子骨本来就不好,就不要操劳了,这么冷的天,还是好好在屋子里取暖休息才是最重要的。”
宋知栀觉得自己此时就像那喋喋不休的老嬷嬷。
毕竟原主的心愿中就是希望他身体痊愈。
她丝毫没看到,身后高大挺拔的男人薄唇轻弯着。
清秀温柔的眉眼间是遮挡不住的喜悦和欢喜。
活像个怀春的少年。
“你笑什么,阮宴年,这可是很重要的事好不啦?我看你是要急死我才满意。”
直到走到屋子里时,转身间才看到男人脸上抑制不住的浅笑。
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掐了他的掌心,下一秒男人却闷哼一声。
“嘶——”
女孩将青花印瓷碗放在了桌子上,看着男人微微耷拉的视线落在了他受伤的指尖上,她的目光才看到那修长的指节上长着泛白的水泡。
“你这是怎么回事?是......给我做面的时候烫的?”
“没事,只是被热水烫了一下。”
如今男人的身子骨在她眼中比那单薄的纸张还要脆弱几分。
好不容易见他脸上恢复了些许气色,转眼间又磕磕碰碰受了伤。
“什么没事,疼不疼?刚刚我还掐了你一下,唉,是我一时忽略了你这比玉还金贵的身板。”
“哪有那么夸张,不过确实有些疼,或许知知亲我一下,便当你的赔罪礼了。”
【啧,这算盘打的我都听到了,宿主可千万别妥协,给这个绿茶点颜色看看!】
脑海中的某系统君不满地啧啧着,拱火挑拨着。
“当然了。”
宋知栀轻眯着娟秀的美目,戏谑狭隘的视线抬起,落在男人温柔的俊脸上,语气都带着些许玩笑的意味。
“你都多大了,如今可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了,这些亲密的举止只能发生在喜欢的人之间,阮宴年,你不会......”
女孩刻意放慢了语调拉长了尾音,停顿的语气如同羽毛扫过他的心间,顿时将心中平静的湖水引起波澜。
“是。”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阮宴年抢了先,先答应了下来。
他心中满心满眼都是女孩的影子,挡在他身前告诉他不许受委屈。
是第一个希望他身子好起来的人,还为他找了那个西洋留学回来的医生给他看病。
顾着他的体面,连面都没见让人给他带了药。
她心中定是有他的。
黑暗中误打误撞的吻,到最后落日下两人在蹩脚的借口下相拥深吻。
早已比那些干涸的承诺亲近太多。
如今他不想再利用那些纸糊的理由和她亲近,他想肆无忌惮地抱她,吻她,在这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泡在这独属于他的温柔乡里。
她本就差点成了他的妻。
“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怎么急着说是?好啊,阮宴年,你果真将我当成那张家小姐的替身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