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问了元栋奇一个问题:“你可知道张欢为何虐待于你?”
元栋奇茫然,摇了摇头,她几乎每天晚上都是做最顽强的抵抗,挨最毒的打。
甚至不但是她,连她陪嫁的丫鬟也遭荼毒,那日,元栋奇一个人在亭子里坐着郁郁寡欢。一个婢女被两个女子拖了过来,婢女满脸是血。
在两名婢女的拖拽下,可看出,那婢女根本已经无法行走。元栋奇惊骇不已,不问而知就知道是张欢打的,张欢几乎把陪嫁进来的丫鬟全都打了,桃花打的最重,奄奄一息…….
婢女们都悲愤不已,感觉这才新婚就这样,日后这日子更没法过,甚至有不少丫鬟要闹到元修那里去,元栋奇事后无奈,尽量将身侧丫鬟遣散的遣散,送走的送走。
这些事情,其实宇文泰也颇知情,甚至他知道为什么,这件事情除了张欢性格残暴之外,也还蕴藏了一个秘密。
他轻声对元栋奇道:“有一个秘密说与你听,张欢迄今并未得到你,你依旧是清白之躯,并未失身于张欢,他新娶嫁娘,却得不到,内心郁闷可想而知!所以他会揍你。”
元栋奇大是愕然,脸上露出喜悦和不可置信的表情:“啊?我明明?”
宇文泰笑了笑,轻声道:“你听我说.........”
当夜,婚房内,元栋奇步步后退,张欢步步紧逼,元栋奇退到床边,正要伸手拔刀。
不提防张欢在后面一脚,将她踢到床上,然后先她一步,将刀抢在手中,向着窗外扔去。
刀破窗飞出,消失在暗夜之中。
元栋奇见势头不好,跳下床来,向着门边跑去。
张欢纵身扑了上来,从后面抱住她的双腿,元栋奇跌落在地,来不及翻身,张欢已经纵身压上,一只膝盖顶住了她的背心,将她的双手反扭到背后。”
张欢狞笑着:“好烈的妞儿。”
他嗤啦一声撕下元栋奇的一截衣袖,将元栋奇的双手背缚起来,元栋奇拼命挣扎。张欢抓起元栋奇的头发,太阳穴上便是一拳。
元栋奇立刻晕了过去。”
张欢扛起元栋奇,两眼放着狼光,扔在床上,然后迫不及待的解开元栋奇的衣带……
就在那一刹那,门忽然像被风刮开一样。一个黑衣人闪身走了进来,合上房门,他轻轻走到帷帐边上,掀开帷帐。
张欢正在手忙脚乱的解开元栋奇的束缚。
黑衣人拍了拍他的背:“嗨,忙什么呢?”
张欢愕然转身,还未来的及开口惊呼,黑衣人先已经一拳扪在他太阳穴上,张欢倒在床上,还未来得及反应。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黑衣人冷笑,压低声音:“你是要死还是要活?”
张欢恐惧不已:“要活,要活,好汉饶命。”
黑衣人劈胸揪住张欢,将他从床上像癞皮狗一样拖下来。他弃了刀,抓起一颗药丸丢入张欢口中。张欢抓着喉咙:“好汉,我……这是什么毒药?”
黑衣人道:“你放心,这毒药并不立刻致命,你揍元姑娘没事,我保你安全无事,不过,你若是胆敢侵犯,小心你的狗命。”
张欢道:“好汉饶命,小的不敢,小的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