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深：“不行，先告诉我怎么回事。”
夏知若看他坚持的眼神，也不和他争辩了，反抱住他，头靠在他身上，贴近心脏的位置，“你刚才听了多少？”
“她打过你？”
夏知若在他怀里晃了晃脑袋，“我说谎了，她的确是我表姨妈，但还不至于像我说得那么狠，打得我快救不回来的那种。”
姚琴从来不会明目张胆地打她，只是趁外婆不注意的时候在她手臂上狠狠掐上一把，或者用脚踹一下她的腿。有一次她去帮忙端碗，结果被掐痛了，实在忍不住松掉了手，碗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碎了，姚琴一直揪着这件事不放，后来还让外婆陪了钱。
从那时起，她便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赚很多很多的钱，买一车的碗然后给姚琴砸过去。
不过她现在是有钱了，但却没了那份心思。用那些钱去买水果不行吗？干嘛要花在自己讨厌的人身上。
季庭深没有说话，只是摸摸她的头发，然后低头嗅了嗅，对她头发上的香味有些上瘾。
“你上次在电话里心情不好就是因为这个事吧？”
“嗯，都好久了，你怎么还记得？”夏知若上次回外婆家碰上姚琴还是过年的时候，那个时候两人才刚刚在一起呢。
季庭深笑笑，“你的事，当然都记得。”
“嗯哼。”夏知若对于这句话还是很受用的，抬起脑袋，俏皮地问，“刚才在下面的时候我是不是把你都骗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