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听说修真之人,外表与真实年纪不相称。他会否其实是一位年已过百的老祖仙人,幻化青年男子游戏人间历练,就像吕祖当年那般?
自己也曾以此相劝,那知客娘听了后反而更鉄了心要下嫁于他,唉!真是令人苦恼。
「王爷,臣妾感觉可以了。」身下的张妃轻声说。
朱由校翻身躺在她身边。
「爱妃,你说这世上真有人能修仙,变成长青不老吗?」
「王爷,这不就是南面那位……一心要寻求的吗?」张妃一笑:「臣妾倒希望此事为真。毕竟红颜易老,岁月催人,臣妾,还想侍候王爷……一百年不算多。」
「贤妃,你貌美冠绝王府了,还怕什么。」朱由校拍拍她的玉手:「孤,爱的是美人你的贤慧……」
「谢王爷。臣妾愧不敢当。」
「但据魏大伴说,回程途中,他们遇上凶险……」朱由校似乎深深看了身边美丽艳妃一眼:「有一帮甚至两帮匪徒马贼夜袭,甚至火攻,幸得王卿家以仙法布阵却敌,转危为安。」稍顿又说道:「魏大伴说,这位王卿家,极大可能真会仙法。」
「然则,此王朴王少保那人,当日在城外一战,当真动用了仙法?」
「嗯。」朱由校:「当时孤虽不在场。但万千臣民,还有孤王弟及诸位大将亲眼目睹,应当不假。」
「啊?」张妃:「若如此,万一真有长春驻颜仙法……?」
张妃也激动了。
她自知自己虽然是从全国千万女子中海选而出的大美女,但却仍未被当年圣上看上,反而赐予现今夫君,当年幼年临危即位的小燕王。可知自己肯定仍未必是天下最美。
至少,当年夫君痴迷客氏,便常常冷落自己,令自己多少夜里以泪洗面。
后来王爷受南面申斥约束,才规矩了许多,与客氏疏远了一些,也更亲近自己,可惜懐了几胎,却只得一女存活。
客氏年已近六旬,虽然驻颜有术,但也再难与自己争宠了吧?
近来王爷更多宠辛自己了。
但若是他日自己亦年华老去呢?
据说江南秦淮有八艳,位位美女各有特色。
自己年华老去后未必仍能得宠。
她也恐惧老去啊!若能得到仙法驻颜,岂非美事?
据说客氏向夫君表态,要随郡主陪嫁予王卿家,莫非她真知道某些秘密?
「王爷你的想法是?」
「嗯。王卿家于国有大功,更于我们两王府有大恩义。于情于理,若再有出使女真大功,不可能不赏不拉拢。岂不令臣子寒心,臣民之心尽为龙闯所得?」朱由校:「所以,孤少不得把女儿淑媖许配给他。」
「王爷,可……可是此子年已过四十,据传他好色如命,家中妾婢众多,却怕恐非女儿淑媖良配。」张妃皱眉:「不然为何由检弟不肯赐婚他家女儿媺娖?」
「若是孤将淑媖嫁予此子,乳娘……她愿陪同出嫁,将来为我们侍候王孙子女。」朱由校:「贤妃意下如何?」
“若是能让客氏那个女人能远离王府,倒不是不可以。而且,丈母娘跟女婿要一点仙法驻颜,他总不会不管不理吧?”张妃闭目想了一下,随即无奈同意:「臣妾但由王爷作主。」
「如此甚好!但这王爷两字。便休要再提了。」朱由校:「不然让人知道了,又让人参我一本。」
「王爷劳苦功过,为守护燕京多年日夜操劳,岂不当得此二字。府中又那里有人敢乱嚼舌根,定打死不饶!」
「好了。爱妃何必动气。」朱由校笑道:「就一虚名而已,好歹孤还是拥有一座王府,妃嫔奴才又没有少,有何不可?!南面圣上那边不是无情之人,对孤一直不差。无非是东林诸人多事,言官风闻奏事,胡乱攀咬,莫奈其何。」
「嗯。」张妃:「但愿客娘陪嫁出宫后,能少些风闻乱谏,攻讦王爷。」
「这是自然。」朱由校:「客妈妈自小养我乳我,如果她能得一处安心立命归宿,又能为我家王孙子女再度养育费心,岂非双喜美事。爱妃能明白孤苦心,孤甚欣慰。」朱由校忽然笑道:「爱妃,孤忽然来劲,要不再来一次?」
「呀?不……不要了……」张妃羞意地道:「臣妾还想留龙种,为王爷再生几个子裔。王爷便静静休息一下吧?」
「不成。」朱由校不依:「多耕耘一两次,才有多大一点事?难得孤今夜兴致勃勃……」
「王爷要不摆驾去宠幸一下其他几位姐妹?」张妃:「臣妾真想静躺一下,好懐上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