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尔伸手抱黎菁菁，拍了拍她的肩，声音温和轻柔：“哭出来可能会好点。”
黎菁菁嚎啕大哭。
在顾思尔印象中，她是第一次这么感伤。
元宵过后，法定节日假期结束。
JG工作室已经很久没有营业，黎菁菁打算假后正式上班。
顾思尔近来没有开新文，不用赶稿子，也就跟着一块到工作室上班了。
年底接到几单业务，期限半年，这时候也该开始准备了。
往日里懒散成了习惯，突然正常上一周的班，黎菁菁实在受不住，悄咪咪就遁了。
正月二十四这天，二月十七号，周一。
接近正午时，工作室的大客户过来了。好巧不巧，还算是顾思尔的半个熟人。
“姜小姐，您好。”顾思尔淡笑。
姜乙扫了眼一身工作装的顾思尔，上下打量，嘴角噙着笑：“我该叫你岛岛，还是Searle？”
“看姜小姐意思。”顾思尔毫无波澜。
姜乙又转了转头，四处都看了几眼，便开始评价：“楼盘不错，但地段不好，规模也太小了。”
顾思尔神色始终未变半分。
姜乙手指微微用力，又加深了抓手包的力道，面上表情不太好看，冷笑了声，语气不好，出言奚落：“我刚才还觉得奇怪，漾归怎么会看上这个小工作室合作，看到岛岛小姐，我算是明白了。”
顾思尔转眸扫她一眼，“公私要分明。”
“呵，微博上那个帖子果真说的没错，你真的是流连于漾归和江屿之间！”姜乙高傲地抬头，顶着下巴对她说话，“你以为就你这张脸，能有多幸福？都说美人迟暮，想必你这个大作家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吧？你觉得，靠美色上位，算什么本事？现在整容脸满大街都是，除了漾归能被你迷惑，其他人谁看不出你这皮相是靠动刀子撑起来的？”
顾思尔慵懒地掀了掀眼皮，神情不变，声音依旧温和：“姜小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您羡慕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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