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没有借到,但生活还要继续,老头看着前后左右邻居家的敲敲打打声,只能唉声叹气,无可奈何。
连着一周没有出现的黄明昊,在这一天突然出现了,整个人脸色憔悴,黑眼圈很重,精神状态很差,隔着老远,都能闻见来自他身上浓烈的酒气,看见他江书雅皱了皱眉,无心再去关注与他,也不想知道他不在家的理由,更不想与一个酒鬼多做纠缠。
不去理会老头对他的一阵数落,思索片刻,想了想,经过这几日对糖糖的投喂,决定狠下心来给她断奶。
她准备收拾几件衣服,想着要到妹妹那里过度三天,在卧室里找了个帆布包,正准备打包,不知黄明昊什么时候已在门外,坐在沙发上,敲起了二郎腿,她回眸看了他一眼惺忪的眼神,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把手上的衣服叠了叠,放进包里。
此时黄明昊表情复杂,眼神犹豫未定,想了想沉声道:“我这是最后一次出海了,下次回来不打算去了,以后都会留在家里,因为我还有年终奖金没有拿到,必须要做到来年三月,回来就不走了。”
江书雅听闻,轻声道:“你自己决定就好,不必跟我说。” 黄明昊起身走到她面前拉了拉她的手,放在嘴边低声道:“我知道,我回来这些日子冷落你了,别生我的气,我是太久没有看见从小陪我一起长大的长辈兄弟了,以后回来我尽力都陪在你和孩子身边,哪里也不去。”说着抬手抚摸她的脸颊,一把拥她入怀,闭上眼,吸了吸气,贪婪的吸吮来自她颈肩的香气。
江书雅后退一步推了推他道:“你需要休息,糖糖要断奶了,等你清醒时再与我说。”
黄明昊不肯松手,抱的更紧了,摇摇头,嘴里不断的呼气,江书雅厌烦的用力推了推他,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她想吐,那味道太刺鼻,不堪入鼻,她接受不了。
被推开的黄明昊,不可置信的看向她,眼神有些迷离,嗤笑一声,轻佻起来:“什么时候变得矜持了,你从前不就是喜欢我抱你么,喜欢我碰你,喜欢亲你么……。”
江书雅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帆布包,气愤道:“你住口,我早就不喜欢你了,更不想让你碰,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感到想吐。”
下一刻,黄明昊猩红的眼里,发出愤怒,抬手“啪,”的一声,重重的甩了她一巴掌,上手掐着她的脖子,步步紧逼,满脸怒意:“是不是给你脸了,这样跟我讲话,看来今天必须要教训你一顿了。”
掐在脖子上的手,力道加重起来,喉咙被他嘞的喘不过气,无法叫嚷,顷刻间被一股力量牢牢的抵扣在橱柜上,顿时呼吸急促起来 ,快要窒息,恍惚间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能就这样死了,坚持住。
清醒片刻,弥留之际,再次用力抬腿踢了他一脚,他吃痛一声,随即眼神眸光发狠起来,另一只手朝她脑门拍去,后脑勺直接撞到橱柜上,这一举动瞬间让她脑门嗡嗡作响,后脑疼的她来不及思考,两手很快被他乾住,无法动弹。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时,楼梯上传来一阵哭声,是糖糖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哭喊打破了这片宁静,闻声望去,老头抱着糖糖已站在门外,糖糖满脸惊恐的睁大眼睛,直直望着卧室里的两个人,茫然失措,顿时哭声停止。
老头见此,大声训斥起来:“你这玩意,在做什么,还不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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