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洋野村证券研究所，首席经济学家辜某明提出来的一套理论，张杨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说这话的时候，张杨一脸的不耐烦。
田纪芸只好又轻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
张杨笑了笑，轻声说道：“田总，我这个人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学历。”
“可是我就不明白了，这个所谓的辜论是日本野村研究所提出来的吧？”
田纪芸点点头，应了一声：“是呀。”
张杨便怀疑的问道：“假如辜论真的有用，那怎么没能救的了日本经济呢？”
“在日本没什么用的理论，拿到我们中国就管用了吗，这又是什么道理，这不是坑蒙拐骗吗？”
张杨几句话，立刻把田纪芸说愣了。
一阵无语。
田纪芸想了想，不得不点了点头：“好像……你说的也对。”
这道理再简单不过了。
两个人自顾自的窃窃私语着。
从田副总的态度上，张杨很快察觉到了什么，看的出来这几位独立董事和她不是一个派系的。
眼睛转了转。
张杨好像明白了什么。
原来这中正商集团内部也有争斗，看起来在这几位老总的队伍里，田副总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想必斗的应该很厉害吧！
心中一动。
张杨又凑近了一些，在田纪芸的耳朵边上小声说道：“田总，你还真听的下去呀？”
田纪芸忍受着耳边的热气，赶忙小声警告了起来：“都说了这几位不是我请来的。”
“你坐好。”
这时张杨又咧了咧嘴，开个玩笑：“这几个货应该要感谢新中国，这样的货色要是生在秦朝，只怕是早就被活埋了。”
本是一句玩笑话，却让田纪芸险些笑出了声。
田副总娇媚的看了张杨一眼，送了一个警告的眼神过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张杨忽然直起了腰，伸出手，向着自己面前的一瓶矿泉水抓了过去。
然后奇怪的事情便发生了。
正在侃侃而谈的那位教授兼独立董事，忽然僵住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本能的离开了座位。
教授一脸惊慌的看着张杨，抬起胳膊挡住了脸，做出一个很标准的防御动作。
于是会议室里忽然一阵安静。
老总们满脸错愕，纷纷转过身看向了后排。
坐在后排的张杨不动声色，打开了矿泉水瓶的盖子，然后淡定的喝了一口。
“咕咚。”
矿泉水咽了下去。
当着集团公司几位老总的面，张杨手持矿泉水，向着惊慌的教授露出了关切的笑容。
“蟑教授……你怎么了？”
“还好吧？”
又是一阵鸦雀无声。
众目睽睽之下，出了丑的蟑教授一张老脸涨的通红，赶忙连声说道：“没事，没事了。”
于是会议继续进行。
蟑教授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时不时的防备着什么，说话也已经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了。
纷乱中。
老总们看着慌慌张张的蟑教授，纷纷皱起了眉头。
田纪芸也有些茫然，看着一本正经的张杨，忍不住凑过来小声问道：“你把他怎么了呀？”
张杨也凑了过去，小声说道：“我揍过他。”
“啊？”
田副总睁大了眼睛，吃惊的问道：“什么时候？”
张杨微微一笑，便又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
一脸的云淡风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