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脸,尴尬的说:“小哥,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叫卿海燕,重庆小妹!”
吴军说:“没想到你比我还要厉害,佩服佩服!坐火车就搞到女朋友了!”
卿海燕狐疑的问我:“姚俊,你朋友啊?”她认出来了前面这个正是性骚扰的色狼和被骚扰的女孩。而这个色狼竟然是我朋友!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把我尴尬得有点无地自容。
我尴尬的道:“他是我一个表姐的闺蜜的哥哥!等一下我到他那里落脚!”
卿海燕把嘴贴在我耳朵上,呢喃细语的说:“你别跟着他学坏了!看见美女就往别人身后贴!”
我还没有回到,火车缓缓停下了车,到聊城火车站了。
我们下车后,卿海燕含情脉脉的和我挥手告别。我也和她挥手告别后,跟着吴军出了火车站。他打了一辆出租车,我坐了副驾驶,他和陈安娜坐在了后面。出租车司机,按他说的地方,二十分钟左右,到了一个叫徐庄的地方。
我掏了出租车钱,下车跟着姚军走进了一个建筑工地。建筑工地看门的老头和他挺熟的,他递了一支烟给看门老头。说:“新年快乐啊!老胡!”
老胡接过烟说:“小吴,今年这么早就来了啊?还带来了两个伙伴?”
吴军说:“一个是我女朋友,一个是我徒弟!他们都要在工地上住一段时间!”
老胡说:“没问题,只要不带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回来就可以!”
和门卫交涉完毕后,吴军便领着我们朝着工地后方走去。穿过一段尘土飞扬的道路,我们来到了一片所谓的生活区。这里矗立着一排排的活动板房,看上去简陋而破旧,它们便是农民工们的栖身之所。
姚军拿出一把钥匙,熟练地打开了其中一间活动板房的门。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相对宽敞的空间,大约有二十多平方米。屋内用钢管搭建起了两层大通铺式的床铺,上面堆满了各种杂物和十几床脏兮兮的被褥,显得杂乱无章。
我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小哥,这么大的屋子能住下多少人呢?”
吴军一边回答,一边顺手整理着床上的物品,他说:“上面睡六个人,下面也睡六个人,加起来总共可以容纳十二个人。我们电工班一共有二十二个人,所以还另外有一间屋子住着十个人,不过我没有那间屋子的钥匙。”说完,他无奈地摊开双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我说:“那今晚怎么住啊?”
吴军说:“这个简单!”他说完,从旁边一个柜子里拿出半卷电线,绑了两床被子,做出了一间“房间”。他接着说:“等一下我们住这“单间”里面,你就上面下面随便找一个地方睡!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我们放好行李后,吴军说:“袁俊,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吧!这时候小饭店什么的都关门了,夜市过年期间也没有开,只有工地后门那边,有卖烧烤的,到晚上一两点钟才收摊!”
我说:“那我们去吃烧烤吧!我请你们!”
吴军原本就是吃货,马上精神百倍,拉着陈安娜的手,叫上我,把房间门锁上后,我们奔后门出去,果然还有一家卖烧烤的。
我们点了三十个羊肉串,三十个肉筋,三个羊腰,三个鸡腿,三串鸡爪,他又无耻的点了两个羊鞭,羊鞭二十块钱一个!又点了一份烤韭菜。
吴军猥琐的笑着说:“羊腰羊鞭这些都是壮阳的!”
我们又喝了几个啤酒,三个人酒足饭饱后,算账吃了二百多块钱。我付了钱,跟吴军回到了电工班的活动板房。
这里的气温比我们老家低了十几度,房间里也凉嗖嗖的。吴军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电炉子,插上插头,给房间升温。又带我们找厕所浴室。浴室现在没有烧热水,旁边开水房有二十四小时烧着的电热水器,我回到电工班,拿桶接半桶开水,到浴室里简单洗了一个澡。我估计现在应该零下五六度,洗个澡冻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姚军也拿了两个桶,接了热水,带陈安娜到女浴室去洗漱了。
回到电工班宿舍,我赶紧爬到上铺,盖上两床肮脏的被子。我不好意思睡下铺,看他俩的情形,下铺今晚肯定不安生,我睡旁边多尴尬啊!
果不其然,他们躺床上关灯后不到十分钟,就开始了地动山摇的响动!整个架子床是架子钢管连接一体的,他们发出来的噪音,就像在我耳朵边一样!
他们一宿就没有消停过!我想,他哪里来那么大的能耐啊!
我天亮的时候才睡着,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看来今天是没时间去寻找二姐了。吴军他们也没有起床,我也没有叫他们,自己起床,从工地后门出去,找地方吃了午饭。
我在工地周边围绕着散了会儿步,思考一下怎样才能找到二姐。我决定明天早点起床,从火车站的派出所,找警察询问,这边哪些人家娶的四川媳妇,应该很快就可以找到的!
我转到快天黑的时候,吃了晚饭,回到电工班,门没有锁,吴军和陈安娜已经出去了,他们应该出去吃饭了吧。
我又爬床上,继续补觉。在我睡得正迷迷糊糊的时候,吴军带着陈安娜回来了,我也被他们说话的声音吵醒了。
他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吃了两片白色的小药片,这种我知道,就是伟哥啊!他竟然吃两片!效果果然非同凡响,我又是一个不眠之夜!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听见陈安娜喊我的声音,她把我叫醒了。
原来吴军吃药过量,纵欲过度,一宿竟然有十几次,现在已经虚脱了,奄奄一息!我赶紧找到他的手机,拨打120急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