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飞和云宥带着一脸苦瓜相的蔡捕头从陈留郡城边溜出,快到江边和运河的交汇处,远远看见一气势宏伟的大群院落坐落在那儿,临近一看,门前除了一对大狮子外,两名红色皂衣笔挺的立在两侧,临水阁三个金字牌匾在阳光的金光闪闪,显得格外醒目。
那皂衣小役见三人而来,其中一个面带笑意道:“蔡大人今个怎么有空,有什么新乐子给兄弟们说说。”
言语间竟甚为亲热。
蔡捕头尬笑道:“薛兄弟见谅,这不是多日未来,今个特意来看望下常老爷子。”
那另一小役看似与蔡捕头较为生疏,言语间充满冷淡,眉头一皱:“这实在抱歉得紧,这两天老爷子闭门,不见客。”
那蔡捕头如遇大赦,赶紧打着哈哈道:“那敢情正好,在下就告退,改日再来问安。”
说罢,一转身就欲离去。卢飞一把拉住蔡捕头:“这就要走?”
蔡捕头苦笑道:“卢少爷您也看到了,这常老爷子不见客,这我也没办法。”
卢飞不理,云宥在旁问道:“敢问小哥,常龙王闭门不待客,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那薛姓的道:“老爷闭门还能有什么事?肯定是有好事呦。”说完,对着蔡捕头挤眉弄眼的笑了起来。
卢飞眉头一皱,对那姓薛的道:“烦请通报一声同,就说范阳卢家的卢飞和茅山的云宥求见。”
那两个小役收起笑意,用眼光询问着蔡捕头,后者堆起笑意道:“这位就是卢家的三公子,这位乃茅山派的云宥道长。”
卢飞挺起胸膛,自以为这次该没任何问题,谁料那另一皂衣阴着脸道:“范阳卢氏又能怎么样?我好像记得刚我早说过了,老爷这两天闭门不见客。”
卢飞的脸刷得沉了下来,云宥在旁赶紧岔开:“我等二人远到而来,每年天下会常老爷都力邀我等前来,只是烦请二位通报一下,如常老爷不见我们立刻就走。”
那姓薛的有点难为情:“这老爷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我也早说这两天老爷闭门,我这冒然跑进去打扰了老爷的雅兴,我这——”说到这,用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我可就是自寻死路了。”
卢飞一呆,冷笑道:“这常老爷好大的架谱,怎么着,我卢飞大老远的跑来,连个茶都不给喝一杯?”
另一旁的皂衣冷笑道:“飞鱼帮一向就这个样,你习惯就好。”
卢飞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蔡捕头忙上前道:“卢公子,我们先回,等过两天我们再来拜会卢老爷子。”
卢飞淡淡道:“常老爷虽贵为四神,我卢飞也是敬仰的很,只是我此次只是登门拜访,可并不是前来闹事的。”
脸一沉:“我再说一次,我只是请两们小哥通报一声,常龙王见与不见是另外一事。”
那皂衣只说了一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