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看戏的街坊邻居见阎老西抱头鼠窜,俨然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顿时唏嘘声一片,年岁稍长又喜欢白扯家长里短的几个长舌妇甚至低声窃窃私语。
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当年在街道办扫盲班里阎老西跟二大妈之间的一些绯闻;“甭看现在杨老师尖嘴猴腮,脸上的褶皱纹能堆成皮,但是当年街道办办扫盲班的时候,阎老西可是第1个用肥皂洗脸的,比大姑娘都懂的干净,据说冬天的时候还要涂雪花膏呢,凑近一闻比妇女都香。”
“那可不,四合院里三位大爷,就数阎老西最抠门,有句古话常言女为悦己者容,阎老西那么抠门的一个人,居然舍得用肥皂和雪花膏,那保准是在扫盲班里有了想要勾搭的人,这叫郎有情妾有意,说出去都羞人。”
“真别提,我那次到扫盲班去讨遗忘到那里的饭盒,你猜怎么着?黑灯瞎火里孤男寡女在那挑着油灯,啧啧啧,这幅场景光是想想都让人受不了,刘海中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自家媳妇儿跟何大清不清不楚也就算了,居然三更半夜的还到扫盲班里,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小母鸡钻狼窝自寻死路吗?”
这些议论纷纷的街坊邻居起初还压着声音,怕被头上绿油油的刘海中听到,但是随着议论的人越来越多声音索性不再压抑,兴致勃勃的互喷着口水,仿佛当初在扫盲班发生的那一幕,此刻在众人面前又重现了一样。
刘海中听着这越来越离奇的描述,内心里起伏激荡,一脸怒容却又无处发泄,所谓法不责众,要是一个两个讨论,刘海中说不定还能呵斥住,这么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街坊邻居们,刘海中还真没有能耐怎么着。
众所周知,四合院里三位大爷只有一大爷易中海稍微有点威严,能够约束管制住众人,尽管这样还因为没有子女的问题,经常被长舌妇背地里说呢。
至于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老西那纯粹是瞎胡闹,完全是撑个门面罢了,四合院里稍微有些能耐的人都没把刘海中和杨老师放在眼里,许大茂就经常怼刘海中和阎老西,但是对于八级钳工易中海一大爷,那还是极度忌惮了。
之前四合院的格局就是,老太太垂帘听政,虽然说现在年岁渐长牙口和腿脚已经不利索,每次开全院大会也只是象征性地出面,但不可否认的是,作为这四合院曾经的女主人,老太太在四合院年长人心里的威望不容忽视。
老太太再往下金字塔的下一层就是一大爷意中海了,不说别的,光是八级钳工这个牛比轰轰的职业认证,就已经足够让易中海在四合院里独领风骚。
八级钳工,别说是在轧钢厂了,哪怕是京城任何一个重型国有钢厂,那都堪称是技术骨干和中坚力量,有些时候甚至比工程师都宝贵,毕竟许多年轻的工程师,只有书本上的死知识,对于实践操作上出现的种种问题束手无策。
而八级钳工这个在任何年代都堪称重量级的工种,每一个都堪称是厂有一老如有一宝,甚至只要易中海愿意,杨厂长逢年过节都得看看易中海。
而在易中海之下,地位独尊的就是傻柱和许大茂这一档,一个是因为轧钢厂炊事员的身份,四合院作为轧钢厂的家属院,或多或少都有在轧钢厂任职的,而炊事员又是整天在锅沿边打转,吃的好与赖全靠炊事员,打饭的时候手抖不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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