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确实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微微扬起:“那这我可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我又不是娄晓娥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刘晓娥受到什么委屈,说不定是中午到餐馆吃饭吃多了撑着呢,再说这哭哭可是更健康。”
许大茂有恃无恐的往嘴里塞了颗橘子,他虽然忌惮娄父,但是对于一项温良淑德的娄母而言,那是全然没有一丝畏惧。
“许大茂,你在我家里不要太放肆,晓娥当初嫁给你简直是我瞎了眼睛,我要是早知道你结完婚之后原形毕露,哪怕是你长跪在门前,跪到爬不起来也不会答应你的请求!”
面对怒不可遏的娄晓娥母亲,许大茂却是显得不慌不忙:“娄夫人,现在你也可以让娄晓娥跟我离婚呀,这是法律赋予的权利,我没有理由拦着,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民政局扯离婚证简单的很。”
“许大茂,你无耻至极!”
面对彻底耍起流氓的许大茂,娄晓娥母亲尽管是有无限的怒火也是无从发泄,嘴里只能干巴巴的说道。
面对这不痛不痒的语言攻击,许大茂表示只是毛毛雨罢了,照旧旁若无人的把脚翘到茶几上,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娄夫人,最近这段时间晓娥身体不怎么好,我看是营养物质有点跟不上,家里面还有没有一些油票肉票之类的副食,我这个女婿你不认倒是没什么,可娄晓娥终究是娄家的女儿,要是饿出了什么事端身体不好,那可就……”
按照以往来娄家的惯例,只要娄晓娥父亲不在,许大茂都会无所顾忌的有枣没枣打两杆子,空着手来,满载而归的回去。
娄晓娥母亲心疼女儿,自然是不忍心娄晓娥吃苦受累,所以尽管对许大茂这个女婿百般不悦,不痛不痒的骂上几句之后,仍然会选择把一些没用完的粮票肉票以及些许物资让娄晓娥带回去。
许大茂经常在特定时间固定打秋风,这打秋风也要有讲究,跟秦寡妇经常下乡打秋膘一样,必须要挑村里面的硬茬子不在的时候。
娄晓娥家的硬茬子就是娄晓娥父亲,每当休息日的时候,娄晓娥父亲都会固定时间在北海公园钓鱼养生。
所以许大茂就吃准了这个时间辈娄家无人做主,没有半点忌惮的把自己的狰狞爪牙露出来。
娄晓娥母亲终究又只是一个妇人,耐不住许大茂这个滚刀肉的胡搅蛮缠,再加上确实担心娄晓娥在徐家受上委屈,所以大部分时间内都会尽可能的多照顾着娄晓娥。
却不知每一次的姑息纵容就像是抱薪取火,扬汤止沸已经毫无作用。
反而让许大茂愈发觉得娄家可欺,再加上现在娄家家道中落,一个原本委曲求全的女婿自然变得跋扈无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