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娄家还没有失事,作为娄半城的千金大小姐,许大茂一个普通放映员,自然是不敢多得罪的,讨好的放下枪,接过柑橘剥开小心翼翼送到娄晓娥嘴里。
“我的好媳妇儿唉,事可不是这么论的,咱家里虽然不缺粮食,不缺肉,吃的米面粮油样样不少,但那不是还得麻烦你到爸妈那拿,时间长了爸妈怎么看我这个女婿,只知吃白食?”
许大茂和娄晓娥娘家的关系是挺僵的,娄父白手起家打下偌大的商场帝国,要不是形势所迫,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女儿下嫁给许大茂。
即使娄晓娥和许大茂成了婚,每次陪着媳妇走娘家的时候,许大茂都是毕恭毕敬连喘气都放缓许多的那种。
委屈窝囊的劲儿,让许大茂对娄家是又怒又恨,怎奈人在屋檐下,要想衣食住行无忧,离不开娄父的接济。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娄晓娥每天排骨、腊肠、五花肉之类的,变着花样往家里拿,嘴上宣称的是到前门大街、供销社买的,实则上不都是回娘家拿的。
所谓吃人手短,拿人手软,这次许大茂想要凭借着上山狩猎的机会,好好扬眉吐气一番,在四合院里彰显下威名。
让那些成天只能躲在阴暗角落里嘲讽他上门女婿的傻波一们看看,他许大茂也是有几分真本事的。
对于丈夫的解释,娄晓娥显然是有些将信将疑:“大茂你上山打过猎吗?”
“没上山打过猎,但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开过枪,一响下去,那人就像破布麻袋一样滚下山沟沟,要我说这打猎跟打人一样,不管是野猪灰熊还是人,挨上一粒花生米就是一个窟窿眼,血堵都堵不住的那种。”
许大茂有些洋洋自得的给自己脸上贴金,他每逢秋收或者重要节日下乡到周边公社放电影的时候,实则上大部分都是由公社民兵护送的。
标配的出行工具是驴车,稍微宽裕点的公社会用马车或者拖拉机,放映的路上把发电机,放映机,喇叭,电池之类的通通抬到车上,随行的有各个公社的民兵。
而许大茂作为放映员,虽然配的有防身武器,但这把武器压根没用武之处,要是真刀实枪见血了,最先打怵的估计就是他这个自诩百发百中的神射手。
娄小娥甜滋滋的吃着嘴里的柑橘,红润的小嘴蠕动,再加上屋里烧着炉火,所以只是穿着吊带睡衣半躺在被窝里,此刻香肩微露,不由得让许大茂喉头一紧。
立即臊眉搭眼的说:“蛾子,你看这时间也不早了,插上门睡觉吧,结婚这么多天,你肚子没动静,院子里面好多人都背地里议论着呢,指不定私下里怎么贬损编排。”
“行,但是大茂你得把灯拉上,灯太亮了,我害羞。”
娄晓娥也觉得嫁进四合院大半年了,是时候该在炕上加把劲儿了,当时一起嫁进四合院的许小霞,眼瞅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却肚子一片坦途,各种中药方子都试过了,每天苦的发涩的土方子能喝到干呕。
可这个肚子就是不争气,愣是没有半点反应。
夫妻两个情到浓处,许大茂拉上灯猴急的想要钻进被窝,却被娄晓娥推开说:“门还没拴上呢,要是有人突然进来多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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