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道:“冰冰为什么不准你们过去?”
白莲看了一眼脸红的冷如冰,道:“她说你和月儿是兄妹,我们过去不方便。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以前月儿也经常和我们睡在一起,只不过那时你没有对我们发泄你的兽欲罢了。”
希平拧着她的脸,道:“你好像不觉得我和月儿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的?”
“不对又怎么样?”白莲把脸埋在他的胸膛,迷醉地道:“我老公是个奇特的男人,做事当然也不会一般。”
冷如冰从背后搂住希平,平静地道:“你和月儿的事,还是不要张扬,小曼那里我跟她讲明白,明晚你让月儿睡到大间来吧!”
希平道:“冰冰,我想让月儿和蕾蕾睡在一起,如果我要月儿了,就把蕾蕾交给你们,她不会明白我和月儿所做的事的,她现在单纯得如同雪儿一样,只知道月儿被我打得痛叫,至于其它,或许是她不能想象的。我真对不起蕾蕾,但愿她很快好起来,等她好了,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如果她还是选择我爹,我会成全她的。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好得令人心痛。其实,很早以前我就非礼过她,唉!老实说,我就喜欢非礼以前的她,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非礼她,哈!”
冷如冰哂道:“你非礼女人,还会问为什么吗?只要见了美丽的女人,你都要非礼的,这是你的色狼本性。”
希平惊叫道:“好像是耶!”
白芷嗔道:“不是好像,而是的确。”
希平笑道:“小白芷,你别忘了,你是故意跑进来让我非礼的。”
白芷羞红了脸,道:“才不是,人家当时有反抗的。”
希平道:“这叫做欲迎还拒,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白芷随手拿起一只枕头就掷过去,嗔骂道:“大坏蛋!”
希平放开白莲,取过枕头,闻了一下,道:“这上面有我的小白芷的香味儿哩!嗯,我要先出去了,你们整妆完毕就出来。”,他转身亲了冷如冰的脸就跳下床,往外冲刺。
白芷在床上叫喊道:“大坏蛋,你不回来让芷儿出出气,芷儿今晚就咬死你!”
※ ※ ※
希平一直跑到木人居,见到华蕾的寝室虚掩着,就去推浴室的门,却推不开,知道华小曼正在里面替华蕾洗澡,心想:华蕾这小女人,睡前也洗澡,睡醒后也洗澡,爱干净也太过分了吧?几乎什么都忘记了,却还记得要在清晨沐浴?!
他摇摇头,苦笑着回到华蕾的寝室,躺在华蕾的床上,闻着弥留在她床上的淡淡的处女清香,回忆起她的娇柔的**,他的下体直觉地坚挺。
忽然听得她们的声音渐近,连忙运气平息了下体的冲动,装作睡着了。
华蕾的声音响起:“姐姐,哥哥来了,睡在蕾蕾的床上哩!”
希平知道华蕾爬到他的身上,睁开眼睛,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和她吻个正着。
华小曼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姑姑亲热地接吻,眼中露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希平看着被吻后变得娇涩无比的华蕾,道:“蕾蕾喜欢哥哥这样子吗?”
华蕾坦然道:“喜欢。”
希平心想:嘿,你清醒之后,你就不知怎么讨厌了?不趁现在多占一点便宜,怎能让你知道老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别以为以前抱过我,就一辈子把我当成小男婴,哪天老子让
你的小肚子有个小东西,嘿嘿!
华蕾天真地道:“哥哥,蕾蕾也喜欢被你压着,你喜欢压着蕾蕾吗?”
希平大是开怀,道:“当然喜欢了,蕾蕾的身子这么香!”
华蕾道:“人家刚洗澡嘛!哥哥,你不洗澡的吗?”
希平笑道:“哪有人不洗澡的?”
华蕾道:“可是哥哥好臭耶!”
希平惊讶道:“有吗?”
华小曼早就闻到了希平身上的汗味和女人的体味,她道:“是你和她们的味道,你也不冲个凉再来抱姑姑,你真是的。”
希平道:“没什么啦,这是甜蜜的味道。”
华小曼白了他一眼。
希平连忙对华蕾道:“蕾蕾,哥哥唱歌给你听吧?”
华蕾道:“可是冲了凉,蕾蕾应该吃饭了。”
哪有这样的?希平很失望,坐了起来,看了看愤愤的华小曼,便一把抱过她,吻了过去。华小曼乃是吻中豪杰,岂是好惹的?
两人直吻得你死我活,四唇才分开。
华小曼嗔道:“以后不准你唱歌给我姑姑听,我姑姑以前是很有艺术气质的,你别扼杀了她的艺术判断力。”
希平刚想出言反对,施柔云就走了进来,他开心地道:“又来了一个。”
施柔云道:“小曼,白姐姐病了,你去看看!”
希平跳下床,抓住施柔云的双肩,道:“姿儿病了?小曼,我们快过去!”,他横抱起施柔云就走。
施柔云嚷道:“你放下我,我自己有手有脚,不要你抱!”
希平道:“我就喜欢抱你,我也有手有脚,你怎能不让我抱着你走?”
华小曼对华蕾道:“姑姑,你在房里一会,我去去就过来陪你。”
“嗯。”华蕾道:“姐姐、哥哥,你们快些回来哦!”
希平答应着她,早已经走出房了,他怀中的施柔云还在挣扎,他道:“你这小哑巴,以为自己很轻吗?”
施柔云道:“现在又不是骑马,你不能抱人家。”
希平觉得有趣,逗她道:“一定要骑马才能抱你吗?”
施柔云又回复了她的哑巴风格,双眼瞪着他,赌气不说话。
希平道:“哟!你这小女人,说不到两句话就对我不理不睬,你再这样,我就把你的小肚子搞大,看你怎么仇视我。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明知你老哥不是我杀的,却把我当作仇人。
你老哥没有了小**,愧对他的列祖列宗,所以选择自杀,你难道不清楚?”
施柔云怒道:“你才没有小**!”
希平眉毛一竖,道:“是吗?那为什么每次骑马时,你都埋怨我顶着你的小屁股?你要不要检查一下我的小**的健全性?”
施柔云又不说话了,却用她那不说话的嘴招呼希平的手臂,使得希平痛喊道:“哎哟柔云,你敢咬我?你这小女人,有嘴不说话,却用来咬人?还不松口?好啦,我认输,我求
你了,以后不欺负你。”
施柔云终于松口,眼睛不知为何湿润,道:“你说不欺负柔云了?”
希平道:“不欺负了。”
施柔云的眼泪真的流了出来。
希平忽然不讲信用地道:“有时还是欺负的,因为你总不乖。”
“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施柔云似乎很气愤,然而一旁的华小曼却听得出她的语气中有种欣慰的特性。
希平突然道:“你爱你大哥吗?不爱吗,啊?”
施柔云本来不愿说话了,可是又被他激得忍无可忍,道:“当然爱了,你啰嗦了。”
希平哈哈大笑,道:“这就证明你也爱我,因为你大哥就不是好人,你说我也不是好人,而你又说爱你的坏人大哥,说明你爱的是坏人,我正好是你口中的大坏人,不,应该说是
你心中的坏人,哟呵!柔云小哑巴,你爱上你的大仇了!”
施柔云料不到这个男人无聊到此程度,自大得令人作呕。
这男人,他明白什么是爱吗?
※ ※ ※
三人进入尤醉等女的房间,雪儿叫嚷道:“爸爸,白姿阿姨病了。”
希平放下施柔云,走到白姿床前,关切地道:“要不要紧?”
白姿道:“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没什么大碍的。”
华小曼过来替白姿把脉之后,道:“没什么的,只要一两帖药就好了,但是——”,她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白姿,欲语还休。
希平紧张地道:“小曼,但是什么呀?”
华小曼不答希平,却对白姿道:“姿姐,你说你的孩子是浪无心的?”
白姿一愣,不知华小曼为何如此问,这是她心中不愿提起的石块,她道:“是的。”
华小曼神色古怪地道:“可是,我刚才替你把脉,觉得事情有出入。”
白姿惊道:“怎么说?”
华小曼道:“按理说,你怀孕的时候还未遇见浪无心,怎么会有他的孩子?这孩子绝对不是他的,你还没到中原之前就已经怀孕了。”
“你说的是真的?”这话虽是对华小曼说的,但白姿的眼睛却盯着希平,再次缓缓地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希平微笑,道:“我曾经许多次地说,只要你说爱我,我就给你一个惊喜,其实很早我就知道
你肚里的孩子是我的,任何怀了我孩子的女人,当我抱着她们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白姿泪珠闪烁,冷笑道:“你一直都在欺骗我?怪不得我每次提到这孩子是浪无心的,你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大度,原来你知道孩子是你的。为什么要骗我?难道我白姿就真的是‘白痴’一个?你骗得很开心是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是的,我一直都爱着你,就因为爱你,让我觉得对不起你,还以为自己怀上了浪无心的种而抱愧于心。但是,你对得起我吗?你可以伤害我,却不能欺骗我。我本来就很痛苦了,你却还要加深我的内疚和苦痛!”
希平料不到她会如此激愤,抱住她道:“姿儿,别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只是想在你亲口说爱我的时候,送一件礼物给你,不想却成了这个样子。”
白姿推拒着他,道:“你别抱我,我恨你!”
希平道:“别这么倔强,就算我欺骗了你,也只是无关紧要的一件事。”
白姿咬牙道:“对我来说,很重要。”
希平无言,只是抱着她不放。
白姿幽幽道:“我无法原谅你,明天我就要离开长春堂,去仙缘谷找我的师傅师娘。”
希平挽留道:“不去行吗?”
白姿坚决地道:“我要去!”
希平叹息,道:“还会回来吗?”
白姿凝视着他,道:“我这辈子只有一个梦,也只爱了一个男人,就是你!但你却总是欺骗我,伤害我。假如有一天我能够原谅你,我就回来;如果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你,我这一生都不会回到你身边。”
希平痛苦地道:“真的这么恨我?”
白姿道:“也因为爱,所以要离开。”
“什么时候?”希平知道无法改变她的决定。
白姿想了一会,道:“就现在。”
“小姐,让芷儿跟着你去吧?”白芷的声音从希平背后响起。
冷如冰众女已经来到这里有一些时候了,只是她们一直都不出声。
华小曼对希平道:“对不起。”
希平道:“不怪你,你不说,我迟早都会说的。”
白莲看不过眼,道:“白姿,你怎么可以这么任性?我们老公又不是存心骗你,你无事总叫他难堪,就这事你应该高兴才对!”
白姿冷言道:“白莲公主,被骗的又不是你,你当然高兴了。”
白莲窝了一肚子的气,转身就出去:“菲儿、藕儿,我们走。在白羊族的时候和我呕气还不够,到现在还不识我的好心,我懒得理她,她爱怎么样就由她怎么样,我担心个屁呀!”
希平道:“我可以让你走,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你就别想离开我。”
白姿道:“你说。”
希平道:“芷儿要跟你走,我会答应她,不过,你们两个都怀孕了,要有个人照顾,我让菲儿跟着你们到仙缘谷。”
白姿沉思片刻,道:“好吧!”
“还有,”希平接着道:“你们明天再走,今晚你们三个陪我。”
白姿急道:“为什么一定要陪你?”
“你如果觉得只陪我一晚不合算,那你就留下来陪我一辈子。”希平抱着雪儿出了房,华小曼和冷如冰跟着他去了。
白芷坐在床边,道:“小姐,为什么要离开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