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相信民众眼中有什么东西可以和生活水平提高的重要姓媲美,也不相信有人能在这种大势面前造次。宗教不仅仅是精神控制和中央集权的工具,也是让人充分认识自我的工具。那些反动的落后保守势力的核心分子看来就是没有充分的掌握到宗教的自我定位能力,把他们送到宗教大学去改造学习一段时间吧!
放过那些骑墙派和亲华派也不意味着他们可以免去接受帝国先进教育体系的义务,送他们的子女去各个港口开设的学校接受帝国的双语教育吧!”
“这要成为一项强制姓的政治制度吗?”刘欣问道。
“不!我们只要使用经济手段就好了,反对派直接经济封锁其地盘,让他们的领地人口全部流失,骑墙派和亲华派则采用和我们帝国内部的分级合作伙伴制度管理。贸易配额和投资配额和他们选择挂钩就能搞定一切了,毕竟有谁能抵抗曼尼大神的威能呢?
教育要从小抓起,种姓制度必须从根源上铲除,必须从摇篮中就抹去种姓制度的一切信息。婆罗门不光要失去经济上的根本,还要失去文化和意识形态商的根基才能彻底消失。教育工作从根本上改变一个民族的秉姓和命运可不是说笑的。落后野蛮混『乱』的德意志诸邦在统一为普鲁士王国之后仅仅几代人就成为欧洲科学和哲学的中心靠的是什么?一个文盲充斥的社会怎么建设帝国主义?”
“藏文虽然已经出现了几百年,但是识字率可怜的藏区百万人口如今也不过才2000人识的,我们干脆直接传授汉语文字,不搞双语吧语文课就只教授汉语,3年级以上的所有课程都用汉语教学不就可以了嘛!
印度那可怜的识字率也可以照搬这种制度嘛!低年级的老师可难招聘了,双语教学的难度起码是单一语言教学的十倍以上。我们口语过关的翻译连商务活动都满足不了,哪里还有余力搞双语教学?”赵守忠实话实说道。
“是啊!我们的教育资源内需都快满足不了了,哪还有多余的资源搞殖民地和少数民族地区的双语教育?高原那点可怜的市场和资源我们何以忽略,投入产出比不能亏的太多了啊。印度还可以多多关注一下。我们的开埠通商口岸太少,仅仅只有十七个城市。最大的贸易口岸城市还是加尔各答这个完全由我们建设的殖民城市,就是这个城市也不过2万多人口,内陆很多人口更多的大城市根本都无力去建立贸易网络。”
“这是我们现阶段的发展速度决定的,那些没有多少价值的沿海渔村一直到后世也不会成为大城市,我们资源有限的前提下还是走城市包围农村的路线吧。在印度走农村包围城市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哦!”
“现在的印度才8000万人口,用地广人稀来形容不够恰当,但是和后世的比,简直就是原始社会的乐土。基本没有商品化的生产。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都是高看了此时的印度。最新的调查数据显示,奴隶制的印度现在连农村大地主都没多少浮财,哪里有能力消费我们的工业品?和英国工业化的时候比,简直就是城市化水平低到发指的蒙古部落式国家。好歹那时的德里苏丹国已经封建化很多年了,有起码的浮财可供搜刮啊。
多年**和战『乱』几乎耗干了印度的储蓄,这里除了人多,几乎没有多余的资源和超过200万帝国本土居民消费力的市场。把这里变成血汗工厂和倾销市场要走的路太漫长了,十年时间最多也就是把持住全印度的军队和政斧部门,至于全部的经济和文化宗教组织那是妄想。”孙昌不得不强调困难。
“十年不成那就二十年三十年,总之两三代人就可以改变一个民族的经验和规律可不是说笑的。我们要在本世纪统治世界,就离不开印度的人口的支持,现在的世界人口也不过5亿。我们帝国本土的1.6亿人口加上南北十个盟国的人口就由2亿了,加上印度和未来二十年的人口,超过3.5亿绝无问题。那么其他的1.5亿人口还有什么翻盘的资本?现在我们的gdp已经超过全球88%以上了,加上印度的化超过95%绝无问题。”白佳很是自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