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的脸,“那你这样想的时候,有没有一点儿难过失望,心烦窒闷?”
挽音觉得,这男人开始莫名其妙了。
“有”,她不想惹是非。
她的敷衍他简直一眼看穿。
傅亦川扯开唇角,笑了笑,“和你今天听到我在餐桌上提起孩子的心情,一样窒闷吗?”
挽音顿了顿,而后答:“是。”
她觉得这男人有时实在是不可理喻,她没表现出对婚礼太大的积极性,这男人就不高兴,非要在餐桌上提一下孩子的事情膈一下她才肯罢休。
不知是幼稚,还是与生而来的恶劣心。
“挽音”,傅亦川握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掌心托着她的下巴,而后五指轻轻捏住她的脸颊,把她的脸转了过来,逼迫她与他对视。
挽音沉入他深邃无底,捉摸不透的眸。
她听见他语声缓慢,薄唇掀起,字字清晰的问:“我竟不知何时,孩子的事情在你这儿,成了让你膈应的一桩心事。”
挽音瞳孔震了一下,然后慢慢皴裂。
她手脚冰凉,想移开视线,却被他越发黑如沉渊的眸子吸引着不断下坠,沉沦。
是啊!
她总是玩不过他的,不过几个来回,便被他识透了心思。
“我只是……”挽音的喉咙有些沉涩,她闭了闭眼睛,“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讨论只属于我们的事,婚礼的事情我想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至于蜜月旅行,我的确没想过……”
傅亦川温柔的挑开她落在额上的发,等待着她的下文。
“而孩子的事情,我一直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