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王心里很清楚这其中里面的利害关系,这封信是周刺使遇害前所写,那么,朝廷只要一查证,就会有人说是他暗中加害这位周大人,而且这所有的时间又刚刚吻合,刺使遇害的时间,正是他从京中折返之时,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将这些时间掐算的如此精准?怕是自己身上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东明,这次多亏了你了。” 永王有感而发。
“王爷言重了,下官只是觉得此事蹊跷,但这其中的许多事情,又多亏了孟姑娘在提醒,不然事情也不会进展的如此顺利。”
“孟家主,当真是好才智。可惜了,若是个男儿,本王定请你做本王的幕僚。”永王看向孟珂说道。
“王爷谬赞了。王爷,还请这箱子不要打开,民女猜测,这里面的罪证怕指的不是别人,而是您,幕后之后怕是从白大人和世子探查矿山就已经惊动了,民女猜,这幕后之人定会担心当凭这有新币流通,以及刺使的信函未必能完全将您扳倒,他布了这么大的局,目的就是想让您再无翻身的可能,所以还请王爷三思。”
“可是这些事情,本王通通没有做过。”永王只觉得后背发寒,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布下这么大的局,将他这天下第一王爷拉下马?这人自然也应该知道,只要皇太后还在,他就未必会死,可是还布下这么大的阵仗,所图的到底是什么?难不成真的如孟珂所言的,是谋反吗?宣王,三皇叔,真的是你吗?
“孟家主,你觉得这里面会是什么?”
“回王爷,民妇猜不出来。”笑话,她又没有透视眼,怎么可能猜的出来?再说了这万一说错了,还有办法解释,要是说对了,那万一这永王起疑起来,自己怎么脱身?这引火烧身的事情姐可不干。
“你呀!”永王自然知道孟珂的顾虑是什么,看破不说破,永王轻轻地摇了摇头,“本王刚刚已经在外面说过要在众人面打开这两个箱子了,现在反悔,这是不是太...”
“王爷,这箱子又没有什么稀奇,民女就不信您这府里找不到一样的。” 孟珂好心提醒道。
“你这女子....” 永王笑笑,但也马上让玉书火速将箱子换了,不一会儿,这真正从这矿山上下来的箱子就出现在了孟珂的眼前。
“王爷,众人还在等您呢。”
“嗯,你说的对,这众人这茶水应该也喝的差不多了,那本王就先出去吧。”
永王再次现身,众人已经全然落座了,而且这时间算起来,也不久,这大殿上的箱子仍在,“来人,将矿山上的几个主事带上来,本王要看看,他们到底哪里冤枉。”永王的声音低沉。
很快,矿山的的三名管事就被带了上来,“你们三个私贩铜矿,可知罪?” 永王怒止相视
“王爷,下官冤枉,想当年,能上这矿山做一个管事,还承蒙王爷的恩情,小的一生不敢相忘,怎么敢犯下这等弥天大错?”
“王爷,小的冤枉,小的只不过是小小的一个管事,这些年,一直受王爷的恩惠,哪里敢做出这背叛王爷的事情来。”
另外一位不说话,低着头,也不喊冤,也不抬头。永王冷哼了一声,“孙管事,矿山设你们三名管事,本是想着相互挟助,却没有想到,你们三个到最后竟然背着本王,背着朝廷做出这等下做之事。他们二人都在喊冤,你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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