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谁不缺钱啊?
比起宽裕的财政,和到手的政绩。
伍安邦那点小冒犯,真就不可饶恕?
“呵呵,我保证不骗龚市长,骗谁也不能骗到您头上啊。”伍安邦哈哈一笑,卖了个关子。
等到了酒店包厢。
龚铭辅大马金刀往主座上一坐,连酒都不喝,冷眼看着伍安邦忙前忙后。
“领导,我先自罚三杯!”
眼看冷盘凉菜上齐了。
伍安邦也不耽搁,立马打开酒瓶,给自己先满上。
但龚铭辅毫不领情,摆手道:“说说你的卖地方案。”
“领导你瞧你,急什么急?”伍安邦不由分说,抓起酒杯,强行碰了一下龚铭辅的茶杯后,一仰而尽。
也不管龚铭辅乐意不乐意。
哐哐又是主动的强行碰杯,两干三盅白酒,这把伍安邦给辣的,面红耳赤,甩了甩脑袋,吐了吐舌头。
“吃点东西吧,别一口菜没吃,先喝的趴桌子下去了。”龚铭辅没好气的提醒一声。
怕什么来什么。
“没事,没醉,没醉!”
伍安邦挥舞着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朝着项南道:“老领导,是我年轻莽撞不懂事,给您增添了诸多麻烦,我先干了,你随意!”
“慢点,慢点……”
项南话音未落。
伍安邦仰头一口闷下。
“啧啧!”
砸了砸舌头,伍安邦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抓起酒瓶,又给自己接连到了两杯。
又是一个连干三杯。
第七盅。
伍安邦双手抓着酒杯,手已经端不稳,像是帕金森一样,止不住的晃动着。
“龚市长,我知道错了,恳请市里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慢,且慢!”
龚铭辅皱着眉头,坐起身来。
他隐隐反应了过来。
伍安邦这家伙是在和自己玩心眼。
“你是准备哐哐一通喝,好直接提前下班睡大觉是吧?”龚铭辅满面怀疑道。
伍安邦一脸喷吐着醉意,茫然道:“什么啊?龚市长,我没醉,你怎么就不相信,来,我先走一个,你随意……”
龚铭辅没制止伍安邦,他斜着眼,一脸怀疑的盯着伍安邦。
看他仰头喝下后,这才出声道:“接下来又要找什么理由自罚三杯了?
“没,没有,我没醉,吃菜!”
伍安邦咧嘴笑着,扑通一声,明显身体不稳的跌坐回椅子上。
见状,龚铭辅没好气道:“别急着自罚喝酒了,脑子现在清醒着没有?清醒的话,说说你那50%Gdp增长的卖地政策漏洞。”
“嘿,就是炒楼!”伍安邦打了个酒嗝,双眼微眯,一脸神志不清的含糊道。
龚铭辅面色阴沉的能挤出水来,道:“怎么炒楼?”
“龚市长没开北上广吗?我滴个神啊,那房子,一个月能涨一万多,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