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曹惟安见父母不在身边,分别喂了黄老狗与花花一颗金丹,邪魅一笑,道:
“黄老狗,你以后除了要看家护院,奋勇杀贼,我还要你担起另外一个任务!”
黄老狗吃了金丹,得到好处,欢喜不已,摇头摆尾,叫道:
“少爷,什么任务呀?”
曹惟安嘿嘿一笑,一字一顿地道:
“拉、金、蛋!”
黄老狗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
“拉金蛋,什么拉金蛋呀?”
曹惟安笑道:
“黄老狗,家里贫苦,生活不易,以后每天夜里的子时,你都得给我往盆子里拉金蛋,贴补家用,改善生活!”
黄老狗与花花皆是一愣,面面相觑。
黄老狗耷拉着脸儿,面露难色,问道:
“少爷,老狗肚子里装的都是狗屎,又不是黄金,你让老狗拉金蛋,你这不是为难老狗吗?”
曹惟安敲了黄老狗一个暴栗子,轻声呵斥:
“蠢货,又不是要你自己真的拉出金蛋来,而是,少爷利用搬挪之法,将别人家里的银子金子,通过你的肚子拉出来,搬到咱们家里来。”
黄老狗脸上露出了笑意,点了点头,念头一闪,疑惑地问道:
“少爷,既然你知晓搬挪之术,为何不把别人的金子直接搬到库房里,为何还要经过我的肚子拉出来,这、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曹惟安脸色一沉,继续呵斥:
“蠢货,让少爷天天施展搬挪之术,那是很费精神的,如果利用你的肚子拉金蛋,我只需施展一次神通,再设定自动键,如此一来,就可以一劳永逸,心想事成了!”
唉!少爷,你真是比老狗还狗,你施展搬挪之术,害怕耗费精神,却让老狗天天拉金蛋,难道就不害怕老狗耗费精神的吗?
黄老狗点点头,对少爷的解释,没有反驳,但是,心里却是陡然生出了,一种被坑的感觉。
尔后,黄老狗天天子夜就像一只老母鸡似的,趴在盆子里拉金蛋,一拉就是一大盘,拉的它是脸色苍白,大汗淋漓,屁眼疼痛,苦不堪言。
黄老狗利用自己的肚子拉金蛋,每天为少爷偷窃别人家的财富,为曹家创造财富,一副任劳任怨,模范忠犬的样子。
但是,它暗地里却是把缺德少爷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骂得那叫一个血淋淋的,真是惨不忍睹啊!
不义之财,不取不义,久而久之,在九州之内,便会出现很多无法解释,无法破解的失窃案。
而这些失窃案都发生在了那些贪官污吏,土匪强盗,地痞流氓,奸商大贾的家里。
很多家庭里的库房里,半夜三更,常常发出惊呼与哀嚎:
“啊!我我我、我的金子怎么变成泥巴了,是哪个畜牲偷了老娘的钱啊!”
(曹惟安打了一个喷嚏!)
“啊!我我我、我的金子怎么变成石头了,是哪个该死的畜牲偷了老子的钱啊!”
(曹惟安打了一个喷嚏!)
“啊!我我我、我的金子怎么变成狗屎了,是哪个天杀的畜牲偷了老爷的钱啊!”
(曹惟安打了一个喷嚏!)
刘大姑见宝贝儿子时不时地经常打喷嚏,摸摸儿子的额头,关心地问道:
“儿子,你最近怎么老是打喷嚏,是不是生病了呀?”
呃!娘亲,咱家偷了人家的金子,缺了大德了,儿子这是被人给骂的啊!
曹惟安暗自吐槽,面上却是一手叉腰,一手将胸脯拍的砰砰作响,眉头一挑,昂然叫道:
“娘亲,儿子是神仙转世,神仙的身子,怎么、怎么可能会生病呢?”
他话音未落,阿嚏阿嚏的,又打起喷嚏来,止都止不住。
唉!造孽啊,即使自己是天道附身,偷窃别人家的钱财,不劳而获,终究也是需要遭受小小的惩罚的啊!
某日。
重要的事情,曹家人一般都是在餐桌上决定的。
曹惟安坐在上首位,一手拿碗,一手执筷,咬了一丁丁咸得发苦的扣肉,筷子不停地往口里扒拉着米饭,嚼了几口,囫囵吞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