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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晴。
王昭昭和许艳妮七点半到学校，陈校长亲自带队去市里。
考试将在连山市第一中学进行。
他们到的比较早，找到考场后，在外面等了等。
陆续来了五男一女，听陈校长和他们的校长打招呼聊天，那六个学生，有一个男生是连山市辖下另一个县的，其他五人则是从隔壁市来的。
“昭姐，妮姐。”陈沛作为唯一个本地的，来的最晚。
她们仨，这学期中间只见过一次，倒是时常会通电话。
昨天晚上，陈沛还分别给王昭昭和许艳妮打过电话。
八点四十五分，可以入场了。
入场只核对考生信息，并没有搜身什么的。
只提了一句，不需要带什么东西，笔墨和要用的工具，都会发。
考生们进考场后，陈校长他们就去第一中学的校长办公室喝茶聊天了。
监考老师有四位。
除了王昭昭她们见过的那两位，另外还有两位，四人看起来年纪相当。
其中有一位女同志，将头发扎在脑后，用一个带网兜的发夹将头发包住，看起来超级严厉。
“考试时间是9:00到12:00，三个小时，一整套试卷，包含了好几个科目的内容。”
“开考60分钟后，可以提前交卷。”
“中间如果有想去上厕所的，举手请假就行。”
和卷子一同发下来的，还有一叠草稿纸，一支钢笔和一支铅笔，外带一瓶蓝色墨水，还有尺子三角板什么的。
9点整，考试正式开始。
题目并不是按科目，分区块，是混乱穿插的。
开始答题，王昭昭他们就有一种被下马威的感觉。
填空题。
语文、数学、英语、思想政治、历史、物理、地理……
一锅粥。
到了判断题，真的脑子打结，能感觉到出卷老师们满满的‘恶意’。
语文和历史或思想政治，能用大抵相近的句式。
就抠字眼啊。
英语和数学物理穿插。
说什么开始考试60分钟之后能提前交卷，王昭昭一路莽起来干，做到只剩最后一版时，抬了一下头。
哦豁。
黑板上方的挂钟，时针已经过了十一。
她放松一下眼睛和手腕，埋头继续干。
写一篇小作文，又做一道数学和物理大题，英语也是写一段小故事，思想政治和历史地理，是解答题。
别说脑子干报废， 一瓶蓝色墨水都见底。
呼……
王昭昭答完放下笔，直接交卷。
眼睛都是干花干花的，再检查大概也看不出问题来，干脆交了。
监考老师过来，确定基础信息都填了，当场收卷，当面封存。
王昭昭就可以走了。
虽然笔墨和工具可以带走，她没拿。
因为，尿急。
几乎是小跑着出去的。
等从厕所出来，在系统‘看’一下时间，差一分钟，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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