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雅在火车上,看见顾清欢,她手摸着额头,
“清欢,我有些头晕,你能不能把你的位置让给我?”
“不能。”
顾清欢回答的很干脆。
“清欢。”
白秋雅柔柔弱弱的喊了一声,委委屈屈地看着她。
季墨渊皱起眉心,不赞同地说,“顾清欢,你没有看见秋雅很难受吗?
她有点晕车,你把靠窗的位置换给她。”
“我为什么要把座位让给她?我也不舒服。”
顾清欢瞪着季墨渊,在心中腹诽: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命令我做事?
白秋雅委屈地看着顾清欢,
“欢欢,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
“秋雅,你不是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吗?那你怎么能不顾我的感受,
明知道我也晕车,还要我把位置让给你呢?”
顾清欢失望又委屈,仿佛不敢相信,好朋友会做出如此让她难过无理的要求。
演戏谁不会啊!小看谁呢?我可是钮钴禄清欢!
季墨渊冷冷地看着顾清欢,“顾清欢,秋雅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这么小气,连个位置都不肯让给她?”
“季墨渊,你哪只眼睛看见白秋雅对我好?对我好会让我在看电影的时候,一个人买三个人的零食吗?
还是老是喜欢让我买东西送给她?这样的好我消受不起!
她对你明明比对我好,怎么不见你把位置让给她?”
顾清欢淡淡地看着季墨渊,在心中腹诽:还以为我是原主舔狗,什么都以你们为先,做梦!
季墨渊冷哼一声,黑着一张脸,这要是以前,原主早就慌乱的道歉了,
现在嘛,顾清欢只觉得心烦。
“同志,我看你精神很好,大家都是下乡的知青,应该互相帮助,你就把位置换给晕车的白同志。”
一个欠揍的声音响起,张嘴就是要互相帮助。
顾清欢看过去,一张还不错的脸,正一脸心疼地看着白秋雅。
“同志,你谁啊?这么怜香惜玉,你妈知道吗?
你看不过就把你的位置给白秋雅,她会感激你的。”
顾清欢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人。
张北军站起来,“我换就我换。”
他微笑着看着白秋雅,“白同志,我是张北军,我愿意和你换座位。”
白秋雅脸上的笑僵了僵,“谢谢你,张同志。”
她站起身幽怨地看顾清欢一眼,坐到张北军的位置上。
顾清欢看了张北军一眼,在心中感叹:舔狗二号,张北军对白秋雅一见钟情。
扎着麻花辫,军绿色上衣的姑娘,微笑地看着众人说,
“大家都是下乡的知青,互相认识一下,我是林瑶,17岁来自吉市。”
“大家好!我是白秋雅,18岁来自京市。”
白秋雅微微一笑,明媚温暖。
“沈迟,19岁来自南市。”
“楚安然,南市。”
楚安然声音清冷,没有多说一个字。
顾清欢耳朵动了动,这声音很有味道啊!却没有抬头去看,她怕万一楚同志相貌不好,破坏了好声音。
“顾清欢,京市。”
顾清欢懒洋洋的说,看向窗外。
“许落雪,苏市。”
“季墨渊,京市。”
季墨渊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好,尤其是顾清欢的态度,让他没来由的气闷。
心中愤愤:顾清欢,你有本事不要求我原谅你。
火车上时间变得漫长乏味,大家都是第一次离家,难免有些伤感。
顾清欢不想沉浸在忧伤中,拿出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安慰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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