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您要是肚子饿,我们管您这顿饭,这是看在你年岁大,我们不能被别的院儿戳脊梁骨!”
“但是,您要是指望着您岁数大,在院子里指手画脚,我们可不答应!”
“现在可不是,清,清朝内时候,还把自己当,当……”
一说到关于历史,文学,稍微专业的地方,刘老二高小(六年级)的学历明显不够用了,水平有限,难免结巴了起来。
“老佛爷……”
这种关键时候,那露脸的肯定是阎埠贵,这糟老头子,坏的很。
“额……,对,把自个当慈禧老佛爷,那可没门儿,这个院儿里可没光绪,到老了就养老,别整天吆五喝六,院子里为什么乱,就因为您这乖孙,惯子不孝,肥田收瘪稻!”
“我看你是才是父母不慈,儿女不孝,我乖孙这么好,哪里会不孝顺,你好好想想你自个吧,家里离心离德!”
听着刘海中打断了自己的话,聋老太不满的把拐杖往墙壁上敲了敲,痛心疾首的骂道,天天搁后院,听着刘老二打孩子打的鸡飞狗跳,这时候他反倒教育起自己来了。
“我们家的事儿,你都能管了,先把你乖孙儿管好吧,我到要看看,后边哪里还有红人,敢上你们家们。”
“刘海中,你什么意思?”
可能是戳着了老太太的痛脚,何雨柱的婚事,抱个曾孙子这事儿是她的逆鳞,聋老太没法装聋作哑了,急不可耐的从穿堂里,小跑着出来。
“怎么着,你棍子敲上来,你看我去不去找派出所,之前的旧账给全翻出来,反了天了,我工人阶级怕你这个……”
可能是顾忌什么,刘海中后半段话没有脱口而出,而是咽了回去,但是那双眼睛,已经眯了起来,把脑袋凑到了聋老太的拐杖下边,指着自己的鼻子。
动动你试试!
“她年龄大,我来!”
何雨柱舔了舔嘴角,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旁边人避开主战场围成了一圈,避免殃及池鱼。
“哥~!”
“你闭嘴!”
这种时候,李峰哪能忍李楠瞎掺合,给自己添乱,一双大手扒拉李楠的小脸,给她推到了一边。
“你们这年过的还真热闹,中午都不吃饭的么!”
“妈,我那相机搁哪呢,得拍下来,挂墙上,以后好留个念想!”
天空一声巨响,13王闪亮登场,李峰抬了抬手腕,看了看时间,那一抹金灿灿的表盘,闪瞎了周围人的眼。
“呦,李副科长,你可总算回来了!”
狗腿子墙头草除了阎埠贵,也没别人了,这波舔的恰到好处,留足了给场上人震惊的时间,察言观色后,摇着尾巴扑了过来,像是见着了青天大老爷。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柱子意气用事,一大爷,怒不得!”
围拢的那一圈人,见着了院里最大的“官”来了,不自觉把闪开了身子,哪怕他比他们都年轻,可能被那抹金黄,刺到了眼睛。
刘海中犹豫了片刻,从聋老太的棍子下往后撤退了半步,转过了身子,看着进了决赛圈的李大少。
肥胖的腮帮子不自觉的甩了甩,给李峰使起了眼色,毕竟在他眼里,李副科长是“自己人”。
这种时候,怎么反而帮起了对面来,而且话中的意思又是支持自己上位,很反差,很难受。
“都是一个院儿里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什么矛盾非要靠拳头解决呐,家是讲理的地方,没必要两败俱伤!”
朝两边伸出了手掌,往下压了压,李峰很满意双方都很给面子,互相不屑的对视一眼后,全都收起了那火爆脾气,跟李峰敞开的大衣下边,那个黑色的家伙什没有半毛钱关系。
“易中海的位置,街道办之前明确表态已经剥夺了,何雨柱,你也没必要再替他说话,不然街道听到了还以为你反对的是他们。”
“就是……”
“二大爷,您想当一大爷,总得有个过程,何雨柱同志现在等于是明确反对,这样吧,大家伙都知道,我现在是挂职副科长,也不是确定的事儿,我们也可以学习厂里的经验,您,可以先挂职一大爷,大家伙可以先这么称呼您。”
“后边街道那边给您转正,或者院里大家伙后面举手表决同意后,就当没这回事儿了!”
“妙呐,听取群众声音,集体表决制,这才是咱们院儿里该走的路线,这可是上边儿都实行的制度!”
“那个好,那每届一大爷可以干几年?”
“你想多了,易中海搁这院儿里,一大爷当了几十年……”
院子里的众人眼看李峰出来解决的还算有理有据,大部分互相交流后拍手称赞。
“我就说,还是小峰有文化,掰扯来掰扯去,还是这点儿最好!”
秦淮茹眼看事态平息,刚才还横眉冷对的双方各自中场休息,站出来笑着说道。
听着李峰的话,何雨柱总算找到个台阶,他怕的是街道办可不是刘海中,放下来刚才一直端起来的手腕。
刘海中脸上带着丝犹豫,但眼见大家伙都同意,刚想说什么,也张不开那口了。
不过想到李峰说的,可以先用上一大爷的称呼,今天这一地鸡毛的事儿,也算有个着落,不算没头没尾,也算能接受,想着自己反正上了位,还有人能把自己赶下台的么。
李峰瞧了眼不知情的秦淮茹,还有在那低着脑袋的贾东旭,但愿今年不出事,出了事,我看你拿刘海中怎么着,他是要民意,还是要名声。
让你家孩子大清早玩鞭炮,炸了不该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