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一下!舔一下!”阿宾更乱动。
“一下哦!”雪梅说。
“嗯!”阿宾颔首。
雪梅伸出舌尖,挑了他一下。阿宾舒眉展颜,雪梅就缩回去了。
阿宾盼着眼看她,雪梅说:“一下了。”
阿宾没精打彩,雪眉好气又可笑,不甘不愿的再度伸出舌头,阿宾赶忙说:“好舒服……好棒……”
雪梅尝着他的龟脖子,以为有一点怪酸味,不外并不浓,那硬中带着柔软的肉冠,舔起来反而有点好玩,阿宾那死样子又似乎很享受,就继续的舔下去。
“嗯……嗯……”阿宾赞美说:“你好好,雪梅……”
雪梅继续舔着,同时盯着阿宾的心情看,不知道怎么搞的,下腹急起一股暖流,溢到花唇外来,她心中一荡,樱唇乍启,索性将阿宾那gui头吸进嘴里。
“啊……”阿宾快活得不得了,铺开了双手。
雪梅被gui头菱子塞得嘴满满的,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这时候阿宾满额是汗珠,用奇异的心情看着她,她反而有点畏惧了。
“苏吱!”她怯怯地吸吮一口,阿宾的脸色就缓和一些。她寻到要领,便又吸吮一口,看看阿宾,又是一口,再一口。
阿宾ji巴上的青筋越浮越凶,雪梅多手,用指尖去挑它,阿宾喉间咕哝着口水,再也沉不住气,跳起身来,跪扑压住雪梅。雪梅踢腾了两下,仍然被他死死的抱住,身处险境。
“你……你又要作什么?”雪梅的声音在发抖。
发抖也许是紧张,但更可能是,阿宾已经和她短兵相接了。
“不作什么,”阿宾说:“和你聊谈天。”
“聊什么?”雪梅问。
“聊这个……”阿宾摇摆着屁股。
“啊……”雪梅喘着,阿宾那前端的一小部份沉入雪梅的湿地之中。
“唔……”阿宾也喘着。
雪梅的瓣肉滑溜溜的,肉内里又黏又紧凑,阿宾虽然只有半个圆头被包裹着,却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半个头又磨又晃,进收支出不停。
“呀……”雪梅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闭双眼,失力地迎开大腿,两脚盘上阿宾的后臀,勾着他随他磨晃。
“喂,”阿宾说:“你跟我谈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说:“我好惆怅……”
“惆怅?”阿宾转快了一些:“惆怅?照旧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惆怅……啊……”
“咦?怎么会这样呢?”阿宾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没有要停啊……”阿宾说。
“喔……喔……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啊……快一点……嗯哼……快一点……啊……我好热……嗯……”
“像这样吗?”阿宾起劲地加速。
“哦……对……对……啊……啊……我……我会死……啊……会死掉……”
“让你死掉,好欠好?”阿宾问。
“好……好……啊……让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
雪梅双脚反射地勾紧阿宾,想将阿宾挤进身体里去,阿宾却吊人味口,弓起屁股,居心只在门前彷徨,雪梅的下半身简直是悬挂在他腰上了,她满身香汗,秀发散乱,嘴里嚷着没意义的言语。突然她两条藕臂蛇一样地缠绕住阿宾的颈子,娇躯一阵僵直,阿宾感受到大股大股热气腾腾的液体吹洒到他腿间,把yin茎阴囊都喷湿了。
“唔,你真的死掉了?”他停下来问。
“嗯……”雪梅半闭着美眸喘息,抱紧他,但暂时不想理他。
阿宾对于只用了半粒gui头就让雪梅高氵朝了,心中可真自满。雪梅迷蒙了一会儿,才说:“天哪……”
“天什么天?”阿宾又动起来:“我都还没进去呢!”
他这次不再磨了,放沉下身,试着钻进她的身体内里。阿宾发现雪梅想叫,但又居心抿紧嘴唇。
“现在怎么样?”阿宾磨着她的花蕊。
“…………”雪梅只慉启航体。
“怎么样了啊?”
“别跟我说话,”雪梅说:“我已经死掉了!”
寻常装模作样的雪梅,浪起来可还真情趣连连。阿宾温和的将整颗gui头埋进她的花唇中,说:“是吗?是吗?”
“啊……”雪梅颤了颤。
阿宾退出来,又送进去,雪梅便又颤了一下。
“活过来没有?”阿宾问。
“没有……啊……”
阿宾挺起身体,脱去衣服,也把雪梅扒个精光,而且一连的点插着,雪梅“啊唷”不停。
“活过来了吧?”
“活过来了……”雪梅呻吟说。
阿宾又退到出口,重新滑进去,这回进得较量多,雪梅皱紧蛾眉,抓住阿宾的肩膀说:“会痛……”
阿宾装傻,又插进去一些,雪梅大震,说:“好痛……”
阿宾赶忙吻着她的颊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归对不起,阿宾仍然重覆的退出来,又插进去,而且越插越深。雪梅虽然更是呼痛,阿宾不停地哄她,抚摸她,终于把泰半根ji巴插进去,抵在雪梅的花心上。
雪梅流着清泪,阿宾将泪珠舐去,直说:“乖……已经不痛了……”
“你优劣……”雪梅抽噎地说。
“好了,不哭。”阿宾说:“我们再来谈天。”
“啐……”雪梅气呼呼:“又要聊什么?”
“聊……嗯……譬如说……”阿宾抽送了一下:“譬如说,雪梅为什么会这么漂亮……”
“哼,你乱说!”雪梅转悲为喜。
阿宾就天花乱坠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脸上细划着,疏散雪梅的注意力,然后偷偷地拔拔插插,雪梅逐步的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们再去吃烛光晚餐。”阿宾提议,虽然没忘记扭动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为什么?”
“我今天又没生日……”她说。
“没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没……啊唷……那么多……嗯……生活费……”她喘着。
“我请你啊!”阿宾说。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侪……嗯……”她说。
“可是,我们已经这么好了啊……”阿宾说。
“那有什么用?”雪梅望着天花板:“吃完饭,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阿宾说。
“啊……轻点……”雪梅别过头:“那……照旧纷歧样的,你要作我男朋侪吗?嗯?”
“这个……”阿宾这可就迟疑了。
“哼!”
“这样好了……”阿宾也想不出什么好要领:“以后当我们在一起,我作你哥哥,有时候陪你用饭,有时候陪你看书,好欠好?我保证,疼你,敬重你,好欠好……喂……喂……你干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着泪:“我不知道……我……我没有爸爸妈妈,自己一个长大,你……你……别对我这样……”
“好好好……乖……”阿宾真慌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乖,你……现在以为好点吗?”
“唔……唔……”雪梅酡颜得像苹果:“很胀,好希奇。”
“胀?”阿宾说:“我尚有一半没放进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来。
阿宾为了证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虽然没有百分之百将ji巴完全插进去,却也和雪梅肉肉相贴,吻合度总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撑得杏眼圆瞪,婉转啼叫着。
“怎么样?信了没?”阿宾说。
“信了……你……你一定要轻点……”雪梅乞求的说。
“好啊,”阿宾动了:“像这样吗?”
“嗯……嗯……哦荷……”
“还痛吗?”阿宾又问。
雪梅摇摇头,脸上有千般滋味,嘴儿闭不起来,阿宾看她的小舌头在嘴里乱蠕,忍不住亲上去,雪梅连忙搂紧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宾逐渐将行动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闷,腰枝酸僵,阿宾选好时机,突然展开一轮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宾的嘴,叫作声音:“啊……哦……”
“这样好欠好?”阿宾也喘起来。
雪梅拼命摇头,不愿答话。阿宾耸动不止,继续追问:“好欠好?”
“啊……好……好……”雪梅委曲迸出几个字。
“这样呢?”阿宾更快了。
雪梅这时连回覆的气力都没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宾不为难她,笃志苦干,勤勤耕作。
也许是俩人的**实在太够了,也许是雪梅的花径太鲜紧,阿宾没多久就丹田烘热,背脊发凉,他猜自己应该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企图多支持下去。
在同时,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弯挺着,小圆臀主动配合著阿宾凑迎,屁股下湿得不成体统,两人交颈拥抱,作濒死的战斗。
决胜时刻来得比想像中还快,雪梅开始高声尖叫,回肠荡气,阿宾也呼吸浓浊,满头大汗,最后雪梅突然脱力,浇出更多的yin水,阿宾也僵住不动,强劲的阳精湛深灌入雪梅的子宫之中。
没有人尚有多余的气力,所以只能交拥着调整呼吸,阿宾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动,让她更感温存。
“好漂亮,雪梅……”阿宾说。
雪梅灵巧的亲吻他汗湿了的胸膛,猫一样的躲着不动。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吗?”雪梅问。
“嗯。”
雪梅低低的说:“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走……”雪梅说:“我第一次和男子做这个,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话,我会以为……我会以为……”
“傻孩子,我不会的。”阿宾说:“我不是说过,会疼你敬重你吗?”
雪梅仰起脸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闪烁,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阳虽然开始斜了,屋顶照旧寂静而袄热,仿若什么事情都未曾经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