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的衣衫好不容易全都落到了地上时,司美春已酥的全身发软,媚眼中一片茫然,差点儿已经爽到失神了;在齐欢的注视之下,她彷彿周身全都成了性感带,只要给他一触或一吻,即是激情难祛,加上他的手轻扶着自己汗湿的纤腰,在那儿轻揉缓滑,司美春也不知他是不是居心触碰某些她所不知的道,只知道他的手每点一下,自己就似乎触电般震一下,而且是舒服的满身发软,差点就要软了下来。“唔…嗯…好…好人…求求你…青青…青青已经剥光了…而且…而且已经这么湿了…”羞是羞到了极处,但满怀羞意当中,却有着一点儿微弱的快感,司美春差点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她发颤的玉手轻轻地举到了齐欢眼前,手中一片湿滑黏稠,全是她刚刚忍不住滑入股间的手沾染到的痕迹。
这种行动原已不是寻常的司美春能做出来的了,再加上齐欢什么时候欠好干,偏选在这时候对着她的手发动迷情眼,比起直接看到他的眼睛时还要厉害,司美春只觉手心被看的直发烧,沾的满手的液似乎都热了起来,酿成了春药般化入手中,体内的火更有燎原之势,炽烈到让她再也无法矜持。“唔…哎…好…好人…别…别那样舔啦…青青…青青想…想要的不是谁人…”原已被灼到迷濛不已的眼儿,偏又触上了齐欢那火辣辣的眼光,烧的司美春差点要昏厥了,加上齐欢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舔舐着她沾满股间汁水的玉手。
虽说两人还没真的,但沾的黏黏的手被他这样,司美春只觉强烈至无可停止的舒服感,令眼儿都快要花了,体内更是欲火翻腾不息,那滋味就似乎自己已经被他干的死去活来了一般。
那美妙而饥渴的欢喜,挟带着**轻磨的那空虚的强烈渴求,让司美春的芳心不禁坠入了绮思当中,光只是被他舔吸抚摸都已是这么爽了,若他真自己,天知道会舒服成什么样儿呢?
已经舒服地软成了一摊泥,司美春一边妩媚地轻哼曼吟,一边任他摆布,不知何时两人**裸的**已在床上缱绻相拥了。轻轻地唔了一声,司美春虽是闭起了眼儿,但却似乎多出了眼睛似的,她完全能感受获得,齐欢的迷情眼正色瞇瞇地盯着自己完美的裸胴,眼光游移之间她就似乎被不知道几多只手玩弄一般,似乎连体内的血气也被他控了一样;欲火烧了又烧,灼的她将要晕去,却又强撑着想体会那种欢悦。
满足地一声轻吟,司美春整小我私家都倒入了齐欢怀中,烧红的面庞儿正贴着他壮实的胸口,现在的司美春已经软到要靠着他的手扶在自己纤腰上头,才气保持坐姿,不致于倒了下去。就这样和她面扑面地对坐床上,完全不需要手扶,齐欢那贲张的彷彿自己长了眼儿似的,在司美春的娇吁轻吟、婉转相就中,缓慢地滑入了她的当中。
虽说齐欢怜香惜玉,滑进的行动极其轻缓,除非司美春扭腰相迎,否则绝不多进一步,但司美春已被体内沸腾的欲火冲昏了头脑,对着那侵入体内的,完全是出于渴求地热烈接待,片晌间她已经感受到里的充实了,感受上齐欢的虽不甚粗大,也不够长,却是热力十足、千般烫人。
先前她已被诱发了无比的欲热力,才一被,里头便本能地牢牢吸附,饥渴地熨贴上他的火热。她的**虽热,他的上热力却更是烫如火星,烫的像是可以把她烤乾似的,偏偏那种灼烧感又是那么的美,美妙到令司美春舒服地陷入了浑然忘我之境。
让自己喷涌的汁液美妙地泡着他的,满面又羞又喜的司美春仰起了晕红满布的面庞,眉梢眼角都似可以喷出火来一般,满溢着无比春情。“好…好棒…唔……你…你的宝物…唔…好烫…好热…弄得…弄得青青都…都快…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棒的…”“逐步来…别着急…后头尚有得你美呢…”爱怜地捧起司美春沁着香汗的脸儿,齐欢温柔地吻上了她微呶的樱唇。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抗拒,司美春虽不是头一回被男子亲吻了,但齐欢的技巧却是格外的差异,司美春只以为才只是一吻上而已,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自己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司美春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甚至连赞美他的言语都吐不出来了。“啊…”声音像是在她的心中响起,脑中似乎有火花迸了开来,体内的热力似乎又增加了,而更教司美春惊讶的是,那被她牢牢吸吮、缱绻黏附的,竟似到现在才开张,在她里头甜蜜的啜紧挤吸之下,那竟能逐步膨胀起来,而且是愈来愈大、愈来愈粗、愈来愈长了,原本还要靠司美春本能地吸紧,逐步地已酿成了他正逐步撑大,主动贴上了她,而司美春的也一点点地被破了开来。
原先迷醉在深吻中的司美春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浑然忘我地任由齐欢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停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偏偏就在现在,他的火辣辣地胀开来,让司美春顾得了上便顾不了下,偏偏她被吻的死紧,又是心甘情愿地享受着深吻的滋味,被吻的神魂颠倒,竟没措施松开嘴儿,更别说是出口问他了。
好不容易等到齐欢松了口,从长吻中透过气来的司美春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两人的嘴儿离的不远,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让司美春差点忘了一切,真想再狠狠地吻上去,这回她可要接纳主动,把刚刚给齐欢教晓的口舌技巧全搬出来,试试看会有什么新味儿。
想是这么想,但现在的她娇躯酥软,险些已经没了贴上去的气力,加上在这长吻之中,齐欢的已庞大到想像不到的田地,那粗壮倒也而已,最多是撑的司美春里头的肌肤又舒服又是火辣辣的;但那长度却着实出乎意料,齐欢虽没怎么行动,不外是技巧性地在她轻转旋刮,现在的司美春却已经受不起,那已经探到她以前从未被尝过的地,一点一啄、一旋一刮都教司美春身子娇颤,又舒爽又惆怅,美的满身抽搐,只差最后一口吻就似乎要丢精了一般。
虽是知道只要松了一口吻,一泄,那美妙感真甜美的无以复加,称得上是无与伦比的生平第一鲜味,但现在的司美春,却真的不想这么快泄,只想这么撑着,再一下,再多享受一下就好了。
以她的履历,司美春知道,男子的就算死命想撑持,一被女人的一淋一烫,那酥爽感也要使他们狂射,再也忍耐不住,尤其是司美春天生异禀,特别甜美、麻人心脾,给她一泄一浇,不管男子的体力和技巧再好,那旺盛的精元,可是打骨子里都要冲出来,再没可能有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