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玩过投壶吗?大梁的七夕节,各家都会有投壶的比赛。”
沈岁晚知道,就和套圈差不多,而且这姑娘这话,应该是铺垫吧。
“对酒当歌,雅歌以壶。以谁之箭,投谁之壶。”江曼轻轻哼着。
“那一次,我是在大公主府参加的,我爹之前外放多年,我对那东西并不精通,输得很惨。”
江曼刚才提到了柏尘渊,现在却开始慢吞吞说故事,原本以为沈岁晚会不满。
可是都没有,沈岁晚抬手给她倒了一杯茶,看到江曼的眼神,浅浅一笑“江姑娘不着急,我们慢慢说。”
“那天我很丢脸,不知道招惹到了谁,有人故意为难我,让我去找旁边的一个公子帮忙。”
那是一个极为俊秀的公子,只是面上始终冷淡淡的,刚才有女子上前,不知那公子说了什么,那女子是红着眼眶走的。
所以江曼走过去的时候,心情不知道多忐忑,若是当众被奚落了一番,她今日的脸才算是丢尽了。
江曼拿着箭矢走过去,磕磕绊绊的将话说了,谁知道那个公子没有抬眼看她,只是拿过那个箭矢,随手一扔,正中壶心。
“多亏了他,我那日才没有那么丢脸,之后我才知道,那个人是当时的大理寺少卿柏尘渊,陛下看重,自科举入朝之后平步青云。”
沈岁晚明白了,柏尘渊或许只是无心之举,却让眼前的这位江姑娘春心萌动,将他记在了心里。
“你喜欢柏尘渊吗?既然那个时候就动心了,怎么不争取一下?你家里人看不上柏尘渊?”
“他很好,可是我是江家的嫡女,若我是个次女,庶女,或许可以争取一下,不是正夫人,也能当个侧夫人。”
江曼偷偷了解过柏尘渊,知道很多人说柏尘渊冷酷无情,就连她爹都觉得柏尘渊这个人如同毒蛇一般,要小心防范。
可是江曼却私心觉得,柏尘渊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
柏尘渊骨子里藏着的温柔只要流露出一分半点,就足以让小姑娘心动了。
“我那个时候就知道,冯家对我满意,爹爹数次和我谈起这件事,为了江家,为了父兄,我不能任性。”
沈岁晚看着江曼“现在会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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