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恋征服系列

耻辱白塔

乘坐计程车,在笔直的八线道上疾驶着。骆佩虹靠在敞开的窗户边,感受凉风从发梢流逝的痕迹,抚着身旁的行李箱,看着熟悉不外的景致。这条大学四年以来不知骑过几多回的蹊径,恐怕今天会是最后一次经由了。望向那幢高耸的白巨塔,她的思绪不禁飘回两年多前那照旧实习护士的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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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小姐阿!你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有修养的女孩子,谁娶到你就是谁的福气喔!”一位七十多岁的妻子婆赞叹地对骆佩虹说。不行胜数的虚荣赞美早不知听过几多回,但每次听到,都市让骆佩虹的反感加深一层。微笑搪塞着。

“从乡下地方来的孩子?你不是国立大学的实习生吗?那一定是一个自己知道上进的好孩子,你妈妈有这样的女儿一定很自满……”婆婆充满皱纹的脸上笑得更辉煌光耀了。

“呵呵!您回家要记得定时吃药喔!”轻拍着婆婆的肩膀招招手,骆佩虹转移了话题并目送她离去。

上进的好孩子?应该说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吧?如果没有那股强大的恨意支撑着骆佩虹,她现在早就脱离了这间医院。这样的女儿很自满?如果知道天天晚上夜夜淫欢,屈倒在男子胯下的**母狗是她的母亲的话,或许阿婆一个字眼都不敢说出吧。想到夜晚母亲满脸白浊的jing液嘴脸,对照早晨嘘寒问暖的温柔声调,骆佩虹不屑地发出一声冷哼。

她的父亲,应该说是继父,是这间医院的院长,掌管医院的权力掌握者。母亲,年约四十的漂亮少妇,则是父亲身边称职的好秘书。而自己,国立大学的实习护士,一个被操控毫无自由的泄欲仆从。

时间推回两个月前,炎热的八月。气温似乎跟学生一样追逐着夏天的尾巴,散发着比寻常越发炙热的温度。

“佩虹!怎么站在这儿阿?待会儿下班以后我们去逛街吧!”跟她同组的柳雅倩问着。

“不了,我晚上八点尚有其他要事要做,想先回去睡一下。”骆佩虹持平地说着。想到今晚,那股反感不停土地据在她的心头。“今天是七三班耶!从三点到你晚上的时间,尚有五个小时。可以先去逛街用饭再回去休息嘛!”柳雅倩不死心的一连劝诱着。“这个周末好吗?今天我真的很累了。”发现自己对这侵犯自由的容忍已达临界点的骆佩虹,仍然起劲用微笑来掩盖着不快。转身离去后,在走廊遇见了这层病房的总住院医师赖政煌。赖医师是各人公认醒目认真的只身年轻医师,实习中他总是对佩虹特别照顾,让生疏的她少挨了照顾护士长好几顿骂。

“佩虹!有空跟我去喝杯下午茶吗?”赖医师笑问着。

“真的吗?真的吗?你又要请我品茗啦?”骆佩虹摇晃着头趋向前,笑着推了他一下。

“岂非我还骗你不成?我们这就走吧!”赖医师说着,双手搭上了佩虹的肩。

斜眼审视着赖医师脸上的笑容,骆佩虹不禁理想起如果哪一天能跟他共度下半辈子情景。她撇了撇嘴,心想道:“美梦幻喔!”虽然心田感受着幸福,但心灵深处却有一股失落的感受登时浮上了她的心头,身躯仍在他的推动下一步步前进着。

晚上八点,骆佩虹伫落在白塔顶楼的豪华单人病房内。一整面墙的落地窗,拨映着霓虹灯闪烁的都市夜景,让人目不暇给。白色为底的高尚装潢,铺上顶级的桧木地板,让整个病房看起来没有病房的味道,反而有点高级套房的感受。

病床旁的少年,也就是跟她毫无血缘但有名份的弟弟──骆绍凯。

“你来了喔。等我一下,我马上就竣事这场角逐。”骆绍凯神情专注的盯着墙壁上五十吋的液晶电视,手里握着新推出的电玩主机wii的白色感应器,以优美尺度的姿势,打着网球游戏。

猛烈运动飘扬的褐色短发,夹杂着滴滴的汗水,光洁无瑕的秀颜,镌刻着深峻的五官,嘴角勾着属于他这个年岁该有的天真微笑,结实的身躯,绽放着年轻的光线。有谁能看出,隐藏在天使外貌下的恶魔心肠呢?

至于他为什么会泛起在医院,这就要从三天前开始说。青春洋溢的骆绍凯,加入了校外的团体角逐,因为对手不甘认输的恶言挑衅,最终导致一场二十多人大混战。风暴的中心,正是骆绍凯。可想而知,仗着他强壮的身体,让他在打架并没有损伤,甚至是擦伤也寥寥可数。但事情发生之后,爱子心切的父亲,照旧为了宝物儿子,特地开放这间,首长级以上才可能使用豪华套房,调养着不知

所谓的伤痛。

看着骆绍凯轻而易举地将电脑直落三,然后擦着汗走到了骆佩虹的眼前,勾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想不到你真的过来了,我亲爱的……姊姊。”

骆佩虹不屑的拍开绍凯的手,啐了口水恶狠狠的说道:“呸。少说这么好听的话。骆绍凯,你真不是人,没想到你会用这么恶劣的手段!”

骆绍凯摊着手微笑说道:“没措施啊……谁叫父亲有着像母亲这样漂亮感人的xing仆从,所以我也想要啊。想来想去,围绕在我身边的花蝴蝶们没有一个切合资格。只有你,这小我私家选非你莫属。”他叹息着上天对他的恩赐,谢谢有这个时机,让他可以玩弄他盼愿以久的骆佩虹。

“你无耻。”虽然骆佩虹早就知道骆绍凯的原因是这么简朴,她照旧忍不住。

“对,我无耻。所以我才会用这么鄙俚的手段来胁迫你。别忘了,你的心爱男友,谁人单纯的农村少年,必须照顾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天天半工半读,筹措庞大的医药费。而我只不外在资助他……虽然条件就是身为女友的姊姊您啰。”骆绍凯自得洋洋的说道。

“你……”骆佩虹只有屈服这条路可以选择,她不禁开始哀怜以后的日子。

“姊姊您放一百二十万个心,我不像父亲,对残暴的**如此的热衷。相反的,我较量偏向于单纯的调教。”骆绍凯从抽屉拿出一捆绷带,笑容平和地对骆佩虹说道。

绷带!骆佩虹看着他手中那捆,不管是伸缩性、卫生性,或是品级性都十分昂贵的高级绷带,马上让她发生一种不详的预感。

“真乖,还记得我交接你要在丝质的护士服不要有任何的布料……”骆绍凯摸着佩虹的头,像是赞许的说道。

柔软轻薄的实习护士服,渲染着淡淡的粉红色,陪衬着骆佩虹遗传自母亲的姣好**,如此令人赏心悦目。护士服下隐隐约约可经。

骆绍凯自己对自己说道。

接下来,他开始他的今晚的第一个行动,把骆佩虹腻滑雪白的纤细双手放在:背后约腰部的地方交织地摆着,拉开绷带,在手腕围绕了四五圈,将手腕牢牢地缚住。

“稍微动动看,看有没有绑紧呢?我可不想玩到一半就被扫了兴致。”

骆佩虹实验着扭动着双手,强烈的束缚感箍住她的手腕,皮肤没一下子功夫就因摩擦而发生艳丽的绯红。

“很好。挺胸,然后把手向下伸直。”骆绍凯紧接着下了新的一道下令。

虽然骆佩虹不知道挺胸和手往下伸的目的,不外她照旧乖乖照着骆绍凯的话去执行。手往下伸的同时,手臂紧贴着她的背脊,绍凯又拉起一段绷带,在她高挺丰满的胸峰的上方绑了三、四圈,接着在下方也同样绕了三、四圈,接着绍凯把她的衣服稍微往下拉,使衣服更紧贴他的娇躯。而因绍凯先前的交接,此时丝质护士服的底下,两颗突起容貌清晰可见。



“果真……你也跟母亲一样,天生的被虐狂。”骆绍凯讥笑地说道。

“你乱说!”听到这样的羞辱,让她忍不住破口反驳。她红着脸羞耻地低下头,却更靠近地看着自己被捆绑的胸部。由于她的**算大,所以绑在胸下的绷带就算低着头也看不到。突然之间,她有种够这样被捆绑是女孩子天生下来的特权的感受。因为,男子生下来没有突起的**,被绑也有可能会滑动。想到这,她连忙摇着头,甩掉这样失常的思维。

骆绍凯看到她的行动,就知道自己的推测没有错,启齿笑道:“呵呵,这么早就开始享受啰。姊姊,别这么猴急……”

然后,绍凯把佩虹的手恢复到腰部的位置,藉由提高后手臂会往外移的自然定律,和胸部上下的绷带发生一种紧缚的共识,限制着她的手臂。这时,她才相识刚刚绍凯叫她手往下伸直的邪恶目的。

绍凯再度拉起两条绷带,以手腕为起点,经由白晢的颈部绕到前方,与绑在胸部上下的的绷带往返绕了数圈,再回得手腕,用来增加佩虹身体的束缚感,最后再稍微整理一下皱摺的护士服后,就大功告成。

“想看看自己被捆绑的淫荡容貌吗?”与其说是问句,还不如说是肯定句。

骆绍凯拉着绷带,硬是把骆佩虹拉到梳妆台的长镜前面。

第一眼,骆佩虹有点难以相信镜中被五花大绑的女孩就是她自己,她从没想过如此失常龌齰的紧缚可以使一个女孩子变得越发漂亮。尤其是胸部被紧绑的容貌,是会让人发生邪念的,不禁让她红晕生颊。

“才没一会儿,就快九点了。”骆绍凯暗骂自己的不争气,这么简朴的捆绑,居然铺张了快半的小时的时间。接着说:“不外没关系,未来的日子,我们还多的是时间。”骆绍凯说完,就把骆佩虹安置到一旁的单人沙发椅上,然后走进茅厕。

白色的沙发椅飘着特有的皮革香味,加上切合身体工学的舒适感,让才刚坐上的骆佩虹,瞬间发生一种昏昏欲睡的疲倦。

骆佩虹想着。

这时,骆绍凯端着一个脸盆走了出来,脸盆内里,放着足够令骆佩虹瓦解的物品。刮胡刀、刮胡泡、脱毛膏,尚有冒着蒸气的湿毛巾。看到这些物品,学习过专业护士知识的骆佩虹,瞬间明确眼前男子的淫邪目的。

骆佩虹恐慌万状的说:“不要……不要过来!”她挣扎着身体,但由于上半身的束缚,使她无法脱离沙发,反而越发的陷入在沙发里。

看到骆佩虹的反抗,骆绍凯轻轻地抬高右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口吻温柔地说道:“姊姊,放轻松一点,我可不想你幼嫩的肌肤受到伤害喔。”

吃了一巴掌的骆佩虹眼冒金星,手掌带给他的攻击让她有颔首昏。随之,火辣辣的灼热疼痛,浮现在她左面颊上头。

骆绍凯照旧一脸和善的面目,微笑地注视着骆佩虹,可是两只力大无穷的双臂,却粗暴的扳开她的双腿。蓦然,墨色芳草围绕的**、会阴以及褐色的肛门,完全曝露在绍凯的视线下,令她深深感应自己的卑猥下贱。

“姊姊,准备变回小婴儿的容貌吧……”骆绍凯喷着刮胡泡,把玄色的毛发染白,然后手拿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刮去骆佩虹的阴毛。

骆佩虹眼角含着泪水,没有任何的反抗,任凭骆绍凯将她阴毛一根根刮掉。**因为没有阴毛的遮掩而完全露在外面,泛起水嫩感人的淡粉色,有种说不出的美。接着刮胡刀刮到的肛门边,也许是骆佩虹太紧张造成肌肉抽动,褐色**不停地收放蠕动,看起来十分适口。

骆绍凯浏览着自己的作,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沾起不知何时从阴部流出来赤的透明液体,说:“姊姊果真很淫荡,嘴巴上说不是,身体却这么的老实。”

骆佩虹不能相信心中的羞耻感加上被荼毒感,让她有了快感。她作声反驳说:“你胡……唔!”话还没说完,骆绍凯就把沾满**的两根指头,塞进了骆佩虹的樱桃小嘴里。

两根手指在她嘴里不循分着搅动着,津液和**相互混淆着,发生一种使人心醉的滋味,弥漫在骆佩虹的口腔里。

“味道还不错吧?瞧你吃的津津有味。”骆绍凯恶魔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她连忙使劲地吐出他的手指。骆绍凯看着泛着灼烁的湿润手指,笑意十足的说道:“已经品尝够了喔?”

骆佩虹没有剖析他,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部随着呼吸上下升沉,看起来越发性感迷人。

“快点趁这段时间休息吧,因为下个游戏即将开始。”骆绍凯不知从哪来变出来,一颗连着控制器的紫色跳蛋和一只庞大充满突起物的白色假**,泛起在她眼前。骆绍凯看着两样道具,晃着头想来一下说道:“姊姊,你应该照旧童贞吧?所以,今天就用跳蛋就好。”随之把白色的假**丢到病床上。

打开开关,椭圆形的跳蛋马上猛烈地震动着。他抓起尾端的电线,放到骆佩虹未经开发的私处外貌,沿着两片诱人的花瓣,刺激着。

“嗯……”骆佩虹咬着嘴唇,但那声丝若蚊的呻吟,照旧清楚的传进骆绍凯的耳里。

“看你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骆绍凯把另一只手伸向了花瓣顶端的花苞,温柔的剥开,嫣红的小豆豆跳了出来,见到了暌违以久的世界。他先用手指在上面打转,然后轻轻地搓揉着。

这对照旧童贞的骆佩虹,是如此的刺激啊!娇躯满身一震,腹部稍稍痉孪,到达了小**,她口中喃喃的喊着:“不要……啊!”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带着微微茶香的涩味和苦味,浸湿了骆绍凯的手掌。经由了数秒钟后,喷发的水流逐渐停止,只留下弄湿的沙发和地板上的一滩水渍。

“姊姊还真是肮脏啊,把小便喷得满地都是。”骆绍凯嗅着满手的尿液,愉悦的继续羞辱她说道:“我的眼光果真是最正确的。姊姊不仅漂亮康健,连小便都不会臭耶,尚有一丝茶香。”

听到骆绍凯的话,骆佩虹此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她没措施,只能紧闭双眼,藉由鸵鸟心态,来遮蔽骆绍凯的视线。满酡颜潮的她,看起来晶莹妩媚,娇羞无限,让骆绍凯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

这时,一阵铃声转移了骆绍凯的注意力……

骆佩虹还来不及启齿阻止,骆绍凯就抢先一步从她的包包里取脱手机,看着手机荧幕说:“谁这么斗胆改打扰本少爷的兴致呢?疑!朱毅辉。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姊姊的男朋侪吧?”

骆佩虹马上紧张了起来,尤其是看到绍凯那一脸淫邪的容貌,令她不住的哆嗦起来。

朱毅辉是半年前和骆佩虹来往的,跟她就读同所大学医学系的学生。当初允许他的追求,是浏览他诙谐的谈吐和斯文的性情,却没想到如今她这样羞愧羞耻的样子,也是因他造成的。

骆绍凯把手机伸到佩虹的耳边,另一手抓住跳蛋放到私处,上上下下的移动着。冒充盛情的说道:“我把你接通喔。”按下通话键。

“佩虹!你在家吗?已经快十点了耶!我们一起去吃宵夜吧?”朱毅辉在电话的另一头,心情愉悦地问着

“嗯……今天我不能去了……啊……身体有点不舒服……”骆佩虹强忍着跳蛋给与她的快感,装出虚弱的声音说道。

“那里不舒服?没关系吧?要不要我带你去挂急诊呢?”朱毅辉担忧的询问着。

“头有点晕……喔……休息一下就没事了。那就先这样,掰掰!”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骆佩虹急遽地想竣事通话。

一旁,骆绍凯展露着开顽笑的心情,悄悄靠近话筒,喊着:“姊姊现在被我凌辱着下体,还不停扭动着屁股还配合我!”

话一出,骆佩虹瞪大了双眼,紧张地大叫:“不要!”"

“哈哈哈哈!”他看到骆佩虹这样的反映,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他举起手机,靛蓝色光线的荧幕显示通话在几秒钟前就已竣事。也就是说,骆绍凯所说的,并未传到朱毅辉的耳中,单纯是他自己的开顽笑。现在骆佩虹禁不住喘了口吻,她的**还没有被男朋侪发现。

时间悄悄的已往,时针和分针也走到了十点的位置。

没有说话,但骆佩虹恼恨的眼神,让骆绍凯相当满足,说:“我就是喜欢姊姊这样的眼神,更让我有征服你的**。不外,欢喜的时间总过的特别快,该是睡眠的时间。我可是怙恃眼中的乖孩子。”他露出天真无邪的面目,看在骆佩虹的秀眸里,格外恼恨。

骆绍凯解开骆佩虹的束缚,顺手整理她缭乱的护士服,然后将她送到门口,说:“姊姊今晚应该会不满足吧?不外没关系,我早有准备。”他跑到病床上,拿起先前的那只白色假**,也不管骆佩虹的意愿与否,就自顾自地塞进了她的手里。

“哼。”骆佩虹抓起假**,鼎力大举的摔到地上,掉头脱离。

“呵呵。”目送尤物脱离的骆绍凯,嘴角漾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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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周后实习神经内科的下午,骆佩虹如常地向导癫痫病患去举行脑波检查。

“你知不知道俺心里有多畏惧?每一天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还担忧别人看到俺出糗、当俺是疯子。”外省口音浓重的老伯伯哆嗦地倾诉着。瞧他的容貌,已往应该也是武士吧?不外随着时代变迁,现在的老伯也成为了独居老人的一份子。

骆佩虹微笑慰藉着他,继续熟练地贴上丈量吸盘,心中却想着:(阿伯!你不知道我还羡慕你呢!至少你在发病时,不会有任何感受。

履历了多次在顶楼荒淫的夜晚,骆佩虹总是不敢放心阖眼,也总是突然在惊惧中醒转。而差异的是,她必须面临骆绍凯精神攻势,清晰地遭受分分秒秒的羞耻屈辱,最后还得独自痛苦地吞下泪水。

“佩虹!下班后我带你去走走吧?我们许多几何天没晤面了耶!”此时手机显示着朱毅辉传来了简讯。

“今天很忙,等下班完再说吧!”走回照顾护士站的途中,骆佩虹简短地回覆简

想起几周来骆绍凯的失常调教,一幕紧接着一幕有如潮水般将骆佩虹吞噬淹没。朱毅辉该是她最亲密的人,可是却什么都不能向他倾吐。天晓得骆佩虹是多希望他能为她分忧解劳,可是事情的肮脏貌寝连自己都不敢面临,更遑论说出口

最后,骆佩虹只能不停地逃避他,远离将秘密说出口的时机,但她也明确这样徒增自己的寥寂哀愁。

“佩虹、雅倩!下星期开始的实习有一些名单更动,佩虹跟懿臻说好要同组,所以雅倩你选好组员再告诉我。”照顾护士长宣布事项完后,随即转身离去。

“你用不着这么生气吧!岂非说我跟你非得天天黏在一起不行吗?”骆佩虹瞥了她一眼,口吻酷寒地说。

“话不是这样说,你还记得赖医师的同学要我们一起去当他的辅佐吗?这是我们说好的呀!”柳雅倩难以置信又生气地看着骆佩虹。

“雅倩!你应该也知道这句话不是冲着你说的吧!没此外事的话我先下班了。”骆佩虹依旧不带情感地回覆着。

转身的那一刻,瞄到柳雅倩泫然欲泣的神情,不禁令骆佩虹心头一酸。自己67.15.84.61$obxa6c

是怎么了,竟然这样伤害一个真心看待她的好朋侪。不外转念一想,这都是柳雅倩咎由自取的,谁叫她那么爱干预干与自己私人的空间?尚有,跟她自己遭受的伤痛比起来,她这一点惆怅算不得什么吧?

“你不是说要逛街吗?我回去换个衣服,就到夜市走走吧!”心情荡到谷底的骆佩虹忖量起朱毅辉的温暖,直觉地拨通电话。四十分钟后,骆佩虹依约泛起在旅行夜市的入口。

“哇!你今天怎么穿得这么让人惊艳啊!”朱毅辉启齿便夸赞着。他不知道,这是骆佩虹特地为了他经心着装的

“真的吗?怪不得刚出来的时候,房东还说我似乎盛装赴宴的公主呢!”她歪着头直视着朱毅辉,并对他眨了眨眼。朱毅辉连忙搂紧了她,快步融入了熙来攘往的人群中。这一刻的她是幸福的,只是心田仍掩不住浓浓的失落与生疏。

“这条项链好亮眼,我买给你!”朱毅辉兴奋地将项链挂在骆佩虹脖子上,接着说:“没想到你的皮肤这么适合配上珍珠项链啊!”“放回去吧!别浪花钱了!别忘了,你还要付学旻的医药费耶。”骆佩虹幽怨地说着,起劲抹去即将成形的回忆画面

朱学旻就是朱毅辉谁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名字。还没跟骆佩虹来往前,朱毅辉是靠着半工半读来支付着庞大的医药费。可是有骆佩虹后,肩负变轻了,因为她会资助照顾朱学旻,让朱毅辉轻松不少。但朱毅辉哪能知道,骆佩虹对他隐瞒的秘密呢?

“你怎能这样说呢?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的日子就没有这么轻松。赶忙戴上它吧!真漂亮!”朱毅辉俯身吻上了骆佩虹的唇,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却让她满身一颤,直觉地想推开朱毅辉。

“佩虹!你怎么了?”朱毅辉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刚刚突然以为有点冷,一定是爱漂亮穿太少了。”骆佩虹娇笑着回应。

接过朱毅辉脱下的外套,骆佩虹默默想着:

逛完街后,骆佩虹随着朱毅辉回到他在外租任的套房。趁他挂上外衣的同时,她刻意地让细肩带从右肩滑落。朱毅辉转身时,从他眼中读到了预期的光线。

朱毅辉徐徐地向骆佩红走过来,她眯起双眼,含情默默地望着他。**,如山洪暴发,他狂热亲吻她。同时,她也轻柔地上下搔刮着他的侧身、腰际。终于他抱起了她轻放在床上。

“毅辉!我是白虎……”在他俯下身的同时,骆佩虹轻声提醒说。她决议对朱毅辉隐瞒骆绍凯对她的淫辱,造成她现在下身光秃秃的容貌。

“你说过!但我不会在意的……”朱毅辉温柔地说着,边吻着她一边褪下她的衣衫。

跟朱毅辉发生亲密关系,是骆佩虹刻意部署的,因为她是多盼愿朱毅辉能藉着正常的男女朋侪关系,在她充满罪恶的肌肤上,撰写出动物本能的欢愉。

不外,似乎是骆佩虹过于太天真了!朱毅辉的亲吻犹如尖锐的镌刻刀,清楚的描绘着每一吋肌肤曾经有过的战栗、罪恶。突然,眼前一黑,是朱毅辉熄掉了床头的小灯。

“不要关灯!”骆佩虹惊叫着,随后捧着朱毅辉的脸,徐徐地说道:“让我好悦目清楚你的样子。”

“看这么久了,还看不厌吗?”朱毅辉轻笑着说。

“来吧!”骆佩虹准备好地对着朱毅辉说道。心田照旧恐惧破处带给她怎样的痛苦,身体不禁哆嗦。

“放松点。”

保持着二十年的处子之身就在这晚被心爱的男子给破处。也许是骆佩虹的忍耐力够强,亦或是骆绍凯的调教让她身体容易湿润,破身之痛,并没有想像中还要强烈。

朱毅辉的**顺利的进入到骆佩虹的体内,本能的开始活塞运动。骆佩虹也顺从的,随着朱毅辉的收支开始扭动起臀部。有种失落感充斥着骆佩虹的神经。透过了骆绍凯的赤调教,似乎开她体内一扇关闭的门,名为“淫虐”的这扇门。

这个时候,有种想被人控制而自己失去自由的感受油然而生,不停地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她盼愿着骆绍凯用绷带捆绑他,用跳蛋折磨她,说话来羞辱她。可是另一方面,她又何等希冀自己能像一般人一样,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让心爱的人痛惜她。

“佩虹,怎么了?”发现异样的朱毅辉,忍不住启齿问着。

“嗯嗯……喔……没…没什么。我……啊……啊…只是……以为很舒服……喔喔……”骆佩虹用呻吟掩饰着。

“是吗?”听到自己心爱人捧场的话语,朱毅辉越发认真,开始加速了抽送的速度。汩汩的**夹杂着丝丝的殷红,顺着**的一进一出喷洒出来,浸湿着床单。或许是同一种体位显得太无趣,朱毅辉向导着骆佩虹换了个姿势,接纳狗爬式。

抓着骆佩虹的**前后摇晃,不时地玩弄着坚挺的**。随着节奏剧快,每一次都撞进她的**深处,甚至顶到子宫颈,欺压着她放声淫叫。

骆佩虹的呻吟和呐喊随着他的行动不停加大,快感也像是等比级数,极速地向上攀升,身躯弯成弓形,不停哆嗦紧缩。就在谁人瞬间,她的眼里尽是白茫茫一片,脑中也空荡荡无任何思绪,似乎抵达了天堂,进入传说中神之伊甸园。

“啊~~!”朱毅辉大吼着。看着身下爱人在他的耕作下到达**,自己也随之来惠临界点。他拔出**,将jing液射在骆佩虹的白晢的背脊上,闪耀着晶莹的亮光。

跟一般男子一样,射完之后,连忙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留着孑立享受**余韵的骆佩虹。心爱的人满足的心情,看在骆佩虹的眼里。此时她应该感应兴奋才对,为什么却是一股漆黑涌上心头呢……

几天后,晚间八点,又到了专属骆绍凯的时间。依照着下午由简讯传来的下令,准时来到顶楼的病房内。

马修连恩的音乐回荡在房间内,带出清新自然的愉悦气氛。骆绍凯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一本精装的书籍,专注地阅读。望见骆佩虹的惠临,他放上书签,合起书本,随手摆在一旁的茶几上。

“姊姊来了喔?我等你良久了耶。”骆绍凯起身走到骆佩虹的眼前,难掩着高昂的情绪,解开了骆佩虹胸前的扣子。

骆佩虹没有反抗,柔顺地让骆绍凯在她身上毛手毛脚。她忘不了之前她的反抗,骆绍凯只是用内线打了通电话,就造成朱学旻的心脏停了快十秒,差点死亡。

那时她才体会到,自己的一言一语,或是任何的行动,足以影响他人的生死。也明确,骆绍凯手中掌握的权力。

“白色的运动亵服加上运动窄裙耶!果真姊姊照旧穿白色最悦目,像个天使一样。”骆绍凯夸奖的说道。专门设计于运动的贴身衣物,将骆佩虹娇躯的曲线,完美地诠释着。

骆佩虹依旧是冷言挖苦说:“失常。别在那好言好语,快动手吧。”说实在的,虽然外貌上她的口吻狠毒,心里却有着一丝期待的兴奋感。

“我知道姊姊刚破身没多久,今天就玩温柔一点好了……”骆绍凯拿出准备已久的玩具──七颗无线的跳蛋和一卷透气胶带。

一道遗憾的失落感骤然钻入骆佩虹的脑壳,为什么今天拿出的不是能更满足她的假**呢?想到这,她忍不住想扇自己一巴掌。什么时候自己也酿成如此下贱?她不是一向忿恨着如亲生母亲般**的女人吗?

骆佩虹的心情,一点一滴收进了骆绍凯的眼里。眼前这个毫无名份的姊姊,果真和他想像的一样,开始走向堕落的深渊。他很期待骆佩虹坚强的意志,还能撑多久。

“别着急……绝对会满足你的。”骆绍凯在骆佩虹的耳边吹气说道。只是单单的吹气,就让骆佩虹刻意压抑的**,悄悄所在燃了。

首先,他先卷起骆佩虹的运动心田,把闷住多时的双峰,解铺开来。细腻嫩滑的**,轻轻的摇晃着,骆绍凯五指成爪,搓揉亵玩着。没几秒,便依依不舍地停止,随之拿取四粒跳蛋,两个两个的夹住甜睡的**,撕下几段透气胶带牢牢贴住,再把亵服恢回复状。

虽然被透气胶带贴紧**让骆佩虹感应不适,但越发羞耻的,照旧运动心田外貌,两个突起物。如果让别人看到,不知他人会怎么想?

剩下的三颗跳蛋,可想而知,是准备要用在下半身的。骆绍凯拉开运动窄裙,内里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遮挡的布料或是毛发,只有平滑的粉红色裂痕。接着,在阴核、**口、肛门这三点,依序地贴上跳蛋。不知道是骆绍凯体恤骆佩虹才刚破身没多久,他并没有把跳蛋给塞进骆佩虹的体内,让她有一点感动。

“完成了。”骆绍凯欢呼着,紧接着说:“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游戏吧!”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电视里上映着一个熟悉的画面,骆佩虹想起这就是她第一次来的时候,骆绍凯玩的网球游戏。

骆绍凯交给骆佩虹一个白色的感应器,坏坏地说:“姊姊,你应该知道wii吧?这就是wii所出的网球游戏。今天,我们就来比这个吧!”骆绍凯接着举起一个浅绿色的控制器,上面有着五个按钮,每个按钮上面都有一个数字,划分为一到五。

“岂非……”骆佩虹不禁喊了出来。两眼盯着眼前的控制器,她马上明确骆绍凯的心思。

骆绍凯满足的点颔首说:“不愧是姊姊,马上就能明确我的意思。没错,五个按钮就是代表你身上五个部位,随着你失去的每一分,我就会动一个按钮。虽然,你得分的话,我也会清除一个按钮。另外,为了让游戏可以在十点前竣事,我们打三盘就好。”

身为时下的年轻人,或许都知道wii是什么样的游戏,骆佩虹也豪不破例。可是,这却是她第一次实验这款电动,加上严苛失常的处罚,让她没什么自信。

不外,凭着他高中网球社团的两年履历,她有掌握不会输的太难看。

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骆绍凯说道:“忘了跟你说明,如果是零分被直落的话,会有另外的处罚喔,呵呵。”说完邪恶的笑着。

“发球!”游戏开始,骆绍凯似乎和游戏人物合为一体,专注的眼神,认真的心情,让落佩红看呆了。在她心目中依然是孩子的骆绍凯,不知何时也长大为一个帅气的男子。

漂亮的发球行动和时机,加上看到痴呆的骆佩虹。轻而易举地,骆绍凯靠发球夺下一分。

“15-0”电视荧幕显示着比分。骆绍凯笑了笑,说:“姊姊你是手下留情吗?”

一句话点醒了骆佩虹,她现在是和骆绍凯在角逐耶。她连忙呛声说:“我只是第一次还不会玩,等等你就知道我厉害。”骆佩虹的好胜心被点起,忘了自己现在的身分职位。

“姊姊,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分。”骆绍凯脸色清静地说道。但左手却不知不觉的按下控制器上的一个按钮

跳蛋忠实地执行自己的使命,内建的马达转动,震动着。好死不死,骆绍凯无意选择的按钮,正好是贴在褐色幽门上的那颗,骆佩虹在震动的一瞬间,跳了起来,口中喊说:“怎么是那里呢

骆绍凯微微地邪笑着,说道:“让我们继续吧。”语毕,又做出了发球行动。

这次,骆佩虹反映到了,用正手拍的姿势,回手那一球。可是,肛门的跳蛋照旧给予她一定的影响,让她无法顺畅的扭转手腕。荧幕上的游戏小人,打出衰弱的高飞球。

“太嫩了!”骆绍凯大吼一声。游戏小人跳跃起来,并在空中做了个扭身的行动,打出漂亮的垂直扣杀。马上,荧幕就显示着“30-0”的分数。

“不公正。”骆佩虹抗议着。她认为要不是刚刚被影响,骆绍凯怎么能打出如此强劲的扣杀球。

骆绍凯又露出他的天真笑容,轻谑地说道:“既然你说不公正,那这次的按钮就给你选择吧?”他举起控制器,上头的五个按键,现在是中间谁人按键是陷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角逐……呜啊!”骆佩虹话没说完,骆绍凯就给了她一巴掌,将她甩到地上,冷漠地说道:“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是不是我的调教还不够呢……要我跟父亲一样吗?”

父亲!听见这个名词,跪坐在地上的骆佩虹,身体不自觉的开始哆嗦。她谁人残暴的继父,总是把母亲玩到体无完肤,鞭痕蜡痕交织,才以为满足。想到这,她瞧着继续这个基因的骆绍凯。自开始调教到现在,眼前的男子都没这样做过。

“对不起……”自尊心强的骆佩虹,低下头屈服,对着骆绍凯致歉。

骆绍凯抚摸着打在骆佩虹面颊的掌痕,心疼地说:“一开始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吗?就不用受到这样的痛苦。跟我说,一二四五,你选几号呢?”骆绍凯照旧没放过她,坚持要骆佩虹自己选择

“一号……你这个恶魔。”骆佩虹小声的说道。骆绍凯很满足,比起之前调教过的女孩子,每个都像只下贱母狗,整天要求他的宠幸。骆佩虹就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xing仆从,脸上尽是不愿意,但最终照旧要听从。

随着骆绍凯按下一号键,一阵酥麻的快感泛起在她的**口。也许是刚破身没多久,这样的震度让她有点疼痛。疼中带麻,麻中带痛,痛苦和愉悦交织着美妙的合奏曲。

骆佩虹眉头紧皱,紧闭双眼轻声的呻吟着:“嗯……”前后夹攻的滋味果真欠好受,这下她要被直落的可能性又更大了。

很快的,骆绍凯的强劲发球又来了。骆佩虹委曲着自己的身体,起劲的去回手。相对于当事人,反而只是扭动手腕,打着左右双方。这下可苦了骆佩虹,飞向左右双方的短球,必须让她加倍奋力去拯救。但,拉大行动打球的下场,就是造成快感上升。没一下子,骆佩虹就全身浮满绯红,香汗淋漓,散发着淫糜的气息。

终于,骆绍凯玩腻了,一个对角回手,夺下了盘末点,40-0。

“姊姊,选择吧?”

“呼…嗯嗯……四…号……啊……呼……”陪同着喘息和呻吟,骆佩虹选择了四号。上天似乎没有照料她,骆绍凯按下四号,回应的所在正是她最敏感的阴

骆佩虹脸色大变,拼命的夹紧大腿,她哽咽着哭道:“呜呜……不!”但无情的**,照旧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闪着亮丽的莹光。她整小我私家跪倒了下来,发出啜泣声。

游戏小人发出盘末点的最后一球,骆佩虹操控的人物,没有应对,让球击中了场内。骆绍凯看着最后一球的慢行动,说道:“姊姊,你被我直落啰。”顺手也按下剩余的两个按钮。

**的跳蛋也在这时加入了淫虐的行列中,但对此时骆佩虹而言,似乎也没差几多。

骆佩虹长年造就出的韧性马上发作,尚有两盘的时机,她要扭转局势。

骆绍凯把骆佩虹突来的转变看在眼里,原本以为她就这样丧失意志,想不到!反而是斗志高昂。骆绍凯越发满足眼前尤物,越有击溃她心灵的强烈**。

***************

“姊姊,看到你斗志已经恢复,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第二盘输的处罚吧!好激起你赢我的决胜心。”骆绍凯神情自得的说道。“哼!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赢你的。”骆佩虹强忍着想放声淫叫的快感,硬性情的对着骆绍凯说道。

骆绍凯斜眼说:“我就是喜欢你这容貌。如果你第二盘照旧被我直落的话,我就要──灌肠。哈哈。不生疏吧?寻常都是你对病患做,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一天会被这样看待呢?”他愉悦地笑起来。

“骆绍凯……算你狠!”骆佩虹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处罚,无疑是对她更大的攻击。她能想像灌肠的痛苦,不禁冷汗直流。

第二场角逐开始,轮到骆佩虹发球。跳蛋在五处敏感点的刺激,她有点独霸不住,不外坚强的意志力,尚有对骆绍凯的恨意,照旧让她集中起精神,打出漂亮的快速发球。

这盘,骆佩虹打的是速度战,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只能靠这招反转局势。骆绍凯哪不知道骆佩虹心理在打什么主意,接纳着防守的姿态,把骆佩虹打过来的每一球,轻松自在地打回去。他不着急,他想看骆佩虹失去体力被**征服的那一刻。

失误!失误!失误!一连三个失误,看着分数从15-0到40-0,骆佩虹整个心都寒了。她怨恨着自己太过于心急,导致这场角逐,转眼间就来到盘末8m点。

l“姊姊,是不是你淫荡的屁眼期待不及了啊?这么想让我来帮你灌肠吗?”骆绍凯启齿说着污秽的讥笑,让骆佩虹气得直发抖。骆佩虹对自己打气说道。尚有一球的时机,马上就能扭转乾坤的。

抱持这样的心态,骆佩虹发出最后一球。骆绍凯体现出“来的好”的神情,手臂由左上画到右下,做出个反切的行动,球就轻轻地越过网子,掉进骆佩虹的场内。

“啊!”骆佩虹大叫一声。以大幅度的姿势,做出抽球的行动。啪!她耗尽全力的打出最后一击,然后跌落到地板上。但这样的拼命,却没有获得上天的青睐,球挂网,她被破了发球局。她无力地坐倒地上,似乎失神般。a骆绍凯走向她,温柔地擦拭去骆佩虹眼角溢出的泪水,说:“我知道你起劲了……但胜负就是如此,怨不得人。乖,别哭,好吗?”

“呜呜……我不要你的假惺惺。你这个恶魔!”骆佩虹带着哭声哽咽地说。

无情的马达还在响着,地上尤物哭泣着。骆绍凯透明无瑕的瞳孔,闪过一丝不舍,随之又恢复成残忍的眼神。转过头,他走进盥洗室,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物品──装满橙黄色液体的玻璃注射器。

他抓起骆佩虹的秀发,然后把她的头压在地板上,俯下身在她耳边冷淡地说:“充满无力感对吧?我亲爱的姊姊。可是,你的磨难还没竣事,反而正要开始。好好享受我经心为你准备的礼物吧!”

骆绍凯提高骆佩虹的翘臀,卷起窄裙,掰开她的臀部,撕下胶带,把邪恶的玻璃注射口,插进褐色的肛门,徐徐地把针筒里的液体灌入到骆佩虹的体内。原来,骆佩虹照旧有反抗的心态,但不知是骆绍凯的强势照旧她自己的放弃,就轻易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骆绍凯。

橙黄色液体一点一滴的注入到骆佩虹的直肠里,让她面容苦涩,口齿不清的说道:“啊……好难受喔……”肚子也似乎在说话似的,发出劈劈啪啪的抗议声。她没推测,灌肠会是这样难受的一件事情,寻常帮病人做是一回事,等到自己实验,才觉察是另外一回事。“别动喔,放轻松点……否则玻璃破掉你就准备倒楣。”骆绍凯提醒骆佩虹说道。屈辱的眼泪滑过她清纯秀丽的脸庞,但骆绍凯丝绝不受影响,手中的行动一连着,直到玻璃注射器内里的液体一滴不剩,完全挤进骆佩虹的体内后,才停

倏忽地,骆绍凯瞄到了骆佩虹颈部上那串晶莹如玉的珍珠项链,伸手去把它解下。骆佩虹觉察脖子上的项链被取下来,恐慌万状叫道:“你想干麻?!”

“虽然是……”骆绍凯用脚压紧了骆佩虹,接着把一颗颗的白色珍珠,逐一塞进她的肛门里,只留下个扣环。最后贴回跳蛋的胶带后,骆绍凯呵呵的笑道:“这样就不怕会漏出来啰。我很智慧吧?”

骆佩虹已经骂不出来了,不管是恶劣的怒骂或是诅咒,骆绍凯一点也不放在眼里。这时她只感受到直肠里有着抽蓄的感受外,尚有酷寒的异物感,以及满腔的羞辱。尤其是她肛门里的这条项链,是朱毅辉特地买来送给她的。

抬头看看时间,骆绍凯又说:“我亲爱的姊姊,最后一局啰。算算时间,竣事就差不多十点了。再撑一下,今天的调教就告一段落喔。”

似乎对骆佩虹宣判死刑,她彻底绝望。这时,她可以体会病房内里的病人,明天不停呻吟的痛苦,就算知道自己尚有几多时间,仍然孤意寻求死亡的解脱,她何尝不盼愿呢?可是,朱毅辉的面目浮现在她心头,她认定的谁人男子。如果不是为了他,尚有他谁人病魔缠身的可怜弟弟,自己应该是幸福完满的过着实习生涯,然后结业后找到一份好事情,脱离自己憎恨的家,和疼爱她的男子,顺顺利利的过完下半辈子。

理想总是优美的,但最终照旧要回到现实。时间争分夺秒不能铺张,她必须在扩叶肌弹性疲乏之前,打完这第三盘。发球权又回到了骆绍凯这边,就算到了第三盘,照旧维持和第一盘时候的集中力,令人钦佩。

游戏小人发出高速的发球,骆佩虹的手臂,画出一道半弧,将球打了回去。这时的她,除了忍受五处敏感带的挑逗,还要防止肚子里粪水的溃堤,更别说她还必须还击着骆绍凯的球。

骆佩虹现在很是的不舒服,不管灌肠液流到那里,那里都市变得火辣辣的,然后就是猛烈的疼痛。原来,骆绍凯在灌肠液内里加了料,每一次呼吸都带给了她小腹莫名的阵痛。

**也随着挥拍的行动,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幅淫邪的图画。或许是骆佩虹的注意力放在肛门肌肉上面,对于跳蛋的刺激,没什么特此外感受,快感也到达一个平衡点。

灼热的疼痛侵蚀着她的神经,尤其是骆绍凯得分的时候,身体心灵都受到严重的伤害。在她第三次被直落的时候,意志也到了瓦解的边缘。此时,她也不管骆绍凯的处罚,角逐一竣事,就直接冲进了茅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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