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内堂,三人桌旁落座,于书雁沏上一壶热茶,为严诚、严奇二人倒上一杯后,三人一边闲聊,一边品尝于书雁的珍藏。
片刻之后,陈长老与两名弟子端着酒菜进入内堂,摆放桌面,于书雁开口道:“陈长老留下,我四人把酒言欢,顺便与严小友请教作诗之乐。”
于书雁话音落下,严诚立马回忆脑中曾经位于地球时所学的诗词,希望于此能够派上用场。
如若不然,恐怕严诚二人必将遭到于书雁冷落,甚至驱逐出宗。如此一来,严诚再想求见于书雁,便会难上加难。
严诚思索之际,于书雁开口道:“严小友,不远千里而来,简单薄肴,招待不周,还请小友不要见怪。”
严诚回道:“宗主客气,宗主亲自接见晚辈,已是晚辈莫大的荣幸。”
说完,三人小酌几杯。几杯过后,于书雁滔滔不绝,言语之中,却是疑问深藏。
陈长老很快领会于书雁内心的想法,恶人自然不能由宗主亲自来做,陈长老灵机一动开口道:“严兄弟文采风流,仅凭寥寥几字,便能道明野草的生长习性与自然规律,今日陈某与严小友把酒言欢,机会难得,不如在此,我们以酒为题,请严小友即兴一首,道明其意,不知严小友意下如何?”
闻言,严诚还好早有准备,严诚点头回答道:“既然宗主与长老有此雅兴,晚辈自然也不能少了两位的兴致,晚辈不才,位于两位面前搬门弄虎,还请两位海涵!”
说完,严诚拿起一杯酒,起身离开桌子,来到窗前,仰望天空,背对三人,片刻之后,严诚喃喃开口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闻言,于书雁略微不解,此刻,正是日上三竿,哪里来的明月,何况严奇在此,亲人就在身旁,严诚又何来无亲无故?
于书雁心想:“诗句虽然精辟玄妙,但是与此场景却格格不入,难道严诚真的只是虚有其表?”
正在于书雁持有质疑之际,严奇开口道:“诚哥,难道你又想起了紫嫣姐姐?”
闻言,于书雁不解询问严奇。
于书雁问道:“严奇小友,紫嫣莫非是严小友的意中人?”
严奇直言不讳,简明扼要道出紫嫣的身份,于书雁与陈长老按此一想,如此一来,这首诗不仅与酒有关,而且表达严诚此刻对爱妻相思之情。
明白其中道理,于书雁起身拿出纸笔道:“严小友,仅凭一杯酒,既能另生情景,作出如此佳句,小友文采风流,果然名不虚传。还请小友将此绝句记录在案,日后以作本宗欣赏。”
严诚转身朝于书雁躬身一礼道:“于宗主,见谅。晚辈酒精作怪,一时想起拙荆,方才少了宗主的雅兴,作出悲凉诗句。”
于书雁道:“严小友言重,让严小友触景生情,想起小友痛楚,本宗才是罪过。”
严诚接过笔墨纸张挥笔如神,铁画银钩跃然于纸上,见此一幕,于书雁更是赞不绝口。
然而,也正因李白的这首《月下独酌》,让于书雁瞬间抛开心中的所有怀疑,对严诚打内心敬佩。
当然,这才是开始,接踵而来更令于书雁惊骇的事还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