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最后一线理智克制住了,毕竟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要的不是一时的欢愉,而是一辈子的幸福。
岑溪洗漱好,换好衣服后,下楼,去主屋给林舒敬茶。
今天林舒的心情看起来不错,倒是没有为难她,喝了茶后,跟她说了几句漂亮的场面话,就让她回主屋照顾萧御墨了。
今天雨停了,太阳出来了,春寒料峭,但花园绿植已经开始吐新芽,焕发生命力。
岑溪的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
她给舅舅一家打电话拜了个年后,就和萧御墨一起出门,去郊外踏青。
郊外一片新绿,看起来生机勃勃的,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好了。
“我跳支舞给你看。好吗?”岑溪兴致勃勃地问道。
然后不等萧御墨回应,就自顾自地跑到前面,提起裙摆,弯身致意后,开始跳起来。
萧御墨笑着看着岑溪,本以为她擅长舞姿,跳起来会像一只飞舞在花丛中的蝴蝶一般,轻盈灵动,结果实际情况却是岑溪像一只笨熊,笨拙地在花丛中往返,像个采花大盗,但却丝毫不扭捏,脸上依然笑容灿烂自信。
他拿起相机,笑着将这一幕幕拍下来。
岑溪却是跳着跳着,跑远了,过了一会儿回来,手里已经多了两个用野草和野花编成的花环,一个戴在自己头上,一个拿到萧御墨面前,不由分说就戴在他的头上,然后宣布道,
“现在我们两个就是两只比翼双飞的蝴蝶。”
“我更希望我们俩是在森林里奔跑的狮子。”萧御墨摇了摇头。
岑溪转头看着萧御墨,自嘲道,
“那就狮子!还好不是老虎,不然我不就成了母老虎了。”
萧御墨解释道,
“哪怕是母老虎,你也是最温柔,最美的那只!”
“那本质不还是母老虎!”
岑溪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萧御墨看着岑溪,跟着笑了,她好像总是很快乐的样子。
“不管是什么,快乐就对了!你要不要学画画?”岑溪看着萧御墨期待地问道。
“学画画?”萧御墨看着岑溪,表情有些茫然。
“是啊,学画画可以让你不知道怎么表达的心情,通过画画的方式表达出来。”岑溪点着头,解释道。
“我现在学太晚了吧?”萧御墨笑着摇头,他从来没想过到这个年纪还要去学东西。
“不会不会,不管什么时候学都不晚,关键是开始。”岑溪鼓励道。
“好,我考虑一下!”萧御墨笑着点头。
“以后你可以经常出门,看到很多美丽的景色,或者触动你内心的画面,你就可以画出来。
久而久之,你就会发现,表达也不是那么难的一件事。
如果以往的表达方式不合适,就换一种方式,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萧御墨的笑容更灿烂了。
岑溪果然是个开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