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闻言当即双眼一亮,他的意思很明显,铁骑营要关心自己的作战人物。
“文远将军,议事之前,你要将三曲速速调来,归贾军师调遣。”
“诺,末将马下下令。”张辽毫不犹豫,调洪彪的三曲,二位军师定有重用,说不得晋阳就要出什么大事。但定边军的规矩,不该问的不问,奉命而行便可。
不一会儿功夫,侍从送来地图,挂在木架之上,这一回文远再看,却挪不开眼睛了。
可是贾诩郭嘉只是请他喝茶,心中有事儿,再香的茶水张辽也喝不出味道来。
勉强陪了几杯,见二人还不出言,张辽忍不住了。
“二位军师,铁骑营养精蓄锐,整装待发,军令一下,辽必当奋勇争先。”
郭嘉闻言笑了,目光看向贾诩,后者又抚须起来。
“文远,你有爱才之心,那郝嘉祺看上去亦是不错。今次此事,由奉孝主之,诩只有一人要放在张将军身边,为你参谋军机之事,不过他未经战阵,还需文远多多提点。”
“好好好,军师看重之人,辽定会重之。”张辽毫不犹豫,连连点头。
贾诩这才轻拍三下手掌,但见屏风之后绕出一个青衫文士,脚步沉稳有力。
“元直,此乃定边军铁骑营统领,护乌桓校尉张辽张将军。将军久随主公,驰骋疆场,建功无数,乃我军上将也,元直在文远身边,也要向之多多请益。”
青衫文士闻言颔首,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颍川徐庶,久闻张将军之名,如雷贯耳。”
张辽起身相扶:“徐先生不必多礼,军师所托,先生必是干才。”
“不敢不敢,庶才疏学浅,当不得将军二字,将军唤我表字即可。”徐庶忙道。
“好,自今日起,元直就是我铁骑营别部司马,回营之后,立刻与你令牌。”张辽欣然道,说话间还不忘看了一眼贾诩,心道早知如此,我该学学公义,弄根鸡腿什么的。
“嗯,别部司马,此职恰也,元直你随我来,诩还有事要与你交代。”贾诩说着起身。
徐庶点点头,又对张辽一礼:“今后在将军帐下,还望多多赐教。”
“元直放心,但有所问,辽当知无不答。”
说完贾诩带着徐庶去了,张辽送出门外,回来关上门,立刻就坐到了郭嘉面前。
“军师,如何为之,辽早看此人不顺眼了,居然还敢刺杀一州刺史,罪该当诛。”
郭嘉摆摆手:“文远将军,此事还不宜在外言及。他虽然狼子野心,但与主公而言,确是强敌,因此想要对之,必先设谋,因此嘉有一计,还需文远配合。”
“军师尽管说,辽随将军百战,从不落后。”
“好,将军且附耳过来,嘉与你细说。”郭嘉说着身躯前倾。
张辽立刻配合静静细听,随着郭嘉之言,他的面色却稍稍显得有些为难。
两日之后,晋阳传出消息,护乌桓校尉,铁骑营统领张辽感染风寒,一时卧病,只能在周神医的回春居静养。贾诩下令,以飞燕骑统领张飞暂代文远之职。
闻听此讯,定边军中很多张辽的旧部都来探病,看见文远模样,不由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