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有些讶异的看了过来。
叶挽歌一脸头疼,斜睨了他一眼,“你你坐下来,丢人!”
秦景司就要反问一句我哪里丢人了,秦非夜的一个眼神扫了过去,他顿时很怂的坐了回去,但脸上仍有不服气,他嘟哝着,“早知如此,我就不来参加了。”
“你当真是个娇生惯养的奶娃!让你在山中自食其力三天你就不行了?”叶挽歌看着秦景司,一脸的瞧不上。
秦非夜默默的点了点头,大抵是在赞同她的话。
“谁说我娇生惯养了!只是本皇子,本皇子觉得没有必要去自找苦吃罢了!这种比赛根本就没意思,把我们仍在荒山野岭几天,算什么锻炼。”秦景司的话越来越小声,说到最后不敢说了。
“唉,既然如此,要不你现在就弃权吧,放心,我不会笑你,也不会把你临阵脱逃的事情说出去的,也绝对不会绝对你不如一个女子。”叶挽歌一脸宽容又温柔的看着秦景司。
秦非夜微不可见的笑了。
叶季阳也笑得眉眼弯弯的。
秦景司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毕竟是少年气,他咬着牙,忿忿道,“谁说我要弃权了,我才没有呢!不就是什么秋猎么,谁会怕啊,你都敢,我为什么不敢?”
叶挽歌一脸夸张的鼓着掌,“七皇子好棒啊!”
“哼!”秦景司双手抱胸别过脸去,一脸别扭。
叶挽歌忍不住笑着摇摇头,这激将法真有用啊。
几人又说了一会话,看着午时将近,秦景司看着其他雅座里都几乎是五个人五个人了,便开始有些着急,“挽歌,我们还差一个人诶。”
“是啊。”叶挽歌点了点头。
“那怎么办啊,差一个人不是不能参加比赛吗?”秦景司被叶挽歌这幅神定气闲的模样无语至极。
“是皇叔坐在这里没人敢上前,你看那一边。”叶挽歌拿下巴指了指不远处。
秦景司看了过去,便看到在离他们十几米外有一堆人聚集在一起,一个个脸上都有几分忐忑,那些人是不是瞟向他们所在的方向,但很快又会缩了回去。
“这些都是还没有组队的?”
“看起来是的,且估计很想来我们这里,就是在煎熬之中,加入我们可是要在皇叔身边待三天呢。”叶挽歌看向秦非夜一脸寡淡的模样,险些笑出声来。
这幅生人勿近的模样,着实是吓人。
“那皇叔……”秦景司刚想说让秦非夜占避,但眼神在触及秦非夜时便立刻将剩下的话都吞了回去了。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不敢说。
“哎呀,皇叔~你瞧我们队差人呢,不如你就去找太子殿下呀,其他什么人呀聊聊天?若那些人上前询问,我便看看哪个身上带的好吃的多就留他们好了。”叶挽歌眯着眼,手肘顶了顶秦非夜的腰窝。
秦非夜看了她一眼,忍住了那掐她的冲动,无奈的点了点头,“听你的。”
说罢,秦非夜便站起身来,离开了雅座。Wωw.Ч㈦7zw.cóm
秦景司默默的给叶挽歌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能跟皇叔这般说话,乃能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