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听到田非的话语,一脸怒气地看着田非说道:“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伏寿谋朝造反,你居然还敢让朕祭奠伏寿!”
“奴才说错话,奴才该死,请陛下恕罪。”
天子看到田非唯唯诺诺的样子,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伏寿跟朕不知多少夜夫妻,唉,人都死了,还是要祭奠一下的,不过,不能太招摇,你把嘴给朕闭严实了。金祎为汉相金日磾之后,世为汉臣,忠诚显著,名节累叶,他是什么表现呢?”
“自然痛恨曹操了。”
田非听到天子的询问连忙回答道。
天子听到田非的回答,看着田非说道:“朕很久没有跟金祎见面了,唉,难得还有如此忠义之辈,找个时间叫金祎进宫,朕也有事与之研讨。”
田非听到天子的话语,露出微笑点了点头说道:“奴才明白。”
金祎收到消息,说天子召见,金祎感到十分奇怪,不过还是领命前往,在田非的带领下,来到偏殿,金祎一脸疑惑地看着田非问道:“田公公,怎么陛下在偏殿召见我呀?”
田非欲言又止,小声说道:“金大人请在此稍等片刻,陛下办完事,就出来了。”
金祎听到田非的话语一脸狐疑,等到田非离开,金祎一个人无聊地在偏殿等候,这时金祎听到有轻微的哭声,金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寻着哭声来到内堂,金祎发现天子披头散发正悲痛哭着,面前放着伏寿的灵位,金祎看到这个景象,不免气得咬牙切齿。
等天子从内堂走出来,看着金祎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德祎,你来了。朕真是欣慰,还能看到忠于我大汉的臣子,要不是有你在,朕都以为这个天下都是姓曹的了。”
金祎听到天子的话语,十分气愤地说道:“陛下,千万不要这么说。曹操大逆不道,名为汉臣实为汉贼,还妆模作样,比董卓还龌龊。”
“诶,德祎,可不要说得这么大声,小心隔墙有耳呀。曹操对忠于朕的人无论是大臣还是。。。。。。”
天子欲言又止,转头看了眼内堂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金祎见状更加义愤填膺,一手握紧拳头气愤地说道:“陛下,现在刘备在汉中发动战事,臣听闻,之前丁酉大疫,让曹操军队元气大伤,现在许都之中侍中少府耿纪、司直韦晃、太医吉本等人都有心匡扶社稷,臣想好了,我们先杀都督御林军马的长史王必,夺其兵权以扶助陛下彻底控制许都,以刘备为外援,内外夹攻,曹操必定腹背受敌,那个时候曹操必败。”
天子听到金祎的计谋,心中一阵鄙视,天子看着金祎语重心长地说道:“德祎,朕知道,你是忠臣,但是你不要小瞧曹操,曹操麾下兵马何止十万,就算我们暂时控制许都,刘备也不可能立刻支援我们,到那个时候,我们不过孤军奋战而已。你们还会被天下人称为乱臣贼子,这又是何必呢!”
金祎听到天子的话语,激动地说道:“陛下,臣祖上为汉相金日磾,家训就是忠君报国,臣见陛下被曹操欺凌,实在是义愤填膺,臣请为陛下马前卒,替陛下剿灭国贼。臣不求与王司徒相提并论,但是臣也想效仿王司徒做法。”
等金祎离开,田非连忙来到天子身边,小声说道:“陛下,奴才刚刚送走金祎的时候,看到金祎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样,陛下,这次的计策成功了。”
“唉,可惜呀,又损失几名忠臣。朕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想给曹操找点麻烦,你说,是不是因为朕童年时被董卓等人给吓到了,不正常呀?”
“陛下英明神武,哪会不正常呀。曹操本来就是国贼,陛下对于国贼,这已经算是仁慈的了。”
“阿秋!”
“曹公,怎么了,感冒了?”
“感冒?”
段萍发现自己又说错话,段萍连忙说道:“感染风寒吗?”
曹操听到段萍的话语摸了摸鼻子,摇了摇头说道:“好像不是风寒发作,似乎是有人在骂孤。孤记得,君泊你曾经说过,被人骂,也会打喷嚏。”
段萍听到曹操的话语连忙笑着说道:“诶,曹公,这被人想念也会打喷嚏的。”
“哼,想孤死的人倒是有很多,想孤的,恐怕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