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听到斗篷人的话语,一脸疑惑地说道:“你是许都皇宫里面的?哼,皇宫里面的内侍居然敢离开皇宫,你的胆子真不小呀!”
斗篷人发出刺耳的笑声,一脸无惧地看着马超说道:“马将军,奴才离开皇宫,自然是得到陛下手谕,才能离开皇宫呀。陛下担心二位将军中了曹操奸计,二位都是忠君爱国之人,尤其是马将军,祖上更是伏波将军马援,陛下真是不愿再看到忠良被曹操屠戮。”
马超听到斗篷人的话语眉毛轻扬看着斗篷人说道:“你说什么,曹操要对我们动手?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了,哼,说句不好听的,这天下名义上还是刘姓天下,可实际上呢,早就是姓曹的了。天子连自己都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还担心我们,我们西凉有十万雄兵,曹操想对我们动手,他就不怕北方再度混乱吗?”
韩遂见马超将佩剑收起来,韩遂也将佩剑收起来,一脸轻视地看着面前这个斗篷人。
斗篷人捂着嘴笑了笑,马超听出斗篷人的笑声充满了轻视,一脸怒气地看着斗篷人说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刚刚说错了?”
“没有没有。马将军,你刚刚没有说错。的确,天子现在是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但是两位将军你们要知道,这天下忠于汉室的人不是没有,曹操为什么不敢废帝自立,就因为有袁术前车之鉴。一旦废帝,天下都会攻打他曹操,马将军的西凉部队那个时候就是曹操最大的威胁。”
韩遂听到斗篷人的话语,捋了捋胡须,一脸疑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曹操有废帝自立之心,只是,现在忌惮我们西凉?”
斗篷人点了点头,缓缓说道:“两位,曹操请求恢复五等分封制,又要在邺城建筑高台,如此用心,已经是明摆着的,陛下痛恨曹操,但是刚刚马将军也没说错,陛下现在没有任何力量,因此才想借助二位将军的力量,一同对抗曹操,击败曹操,马将军不是也展现身为伏波将军后人的风采!”
马超听到斗篷人的话语,表情发生变化,斗篷人自幼生活在皇宫之中,这察言观色的本领也是他活到现在的立身之本,斗篷人自然知道刚刚那番话已经让马超心动。
斗篷人跟天子仔细分析过西凉群雄,马超虽然年轻,但是勇武过人,西凉信奉强者,而马超此人十分自负,也想展现自己的本事,只是因为马腾无心争夺天下,才导致马超只能局限于西凉。后来更是有曹操在侧,马超更没有展现自己的时候。现在以马援与马超作比较,这马超听到怎么不能心动。
韩遂听到斗篷人的话语,看到马超表情发生变化,连忙劝说道:“孟起,曹操可不是等闲之辈,不要别人随便说几句,就迷失了自我。”
马超听到韩遂的话语,如身处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的时候突然亮光出现,让围绕在四周的迷雾消散,马超如梦如醒,看了看韩遂又看了看斗篷人,此时表情也十分坚毅。
马超“哼”了一声,看着斗篷人略有怒气地说道:“好一个太监,巧舌如簧,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你随便说几句,我就会上当。帮助天子成功与否尚不可知,但是现在我们早就投降曹操,我父以及文约叔的儿子都在朝廷当大官,更何况,曹操并没有夺我们的兵权,还让我们继续在西凉,我们为什么要跟曹操为敌呀。”
韩遂此时大声喊道:“来人,把这厮重打二十军棍,扔出去。”
这时有士兵进来一把架住斗篷人准备拖出去行刑,斗篷人却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放声大笑起来,马超看到斗篷人居然还在笑,马超心里又有些疑惑。
马超示意士兵等一等,马超来到斗篷人面前,面无表情地问道:“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声很难听。你又在笑什么,难道是因为听到要打二十军棍,吓疯了吗?”
斗篷人听到马超的疑问笑着说道:“我笑你们二人征战沙场这么多年,却这么单纯,还自欺欺人,你们难道忘记了梅成、陈兰二人吗?”
马超听到斗篷人的话语,挥了挥手让士兵放开斗篷人,斗篷人脚步不稳,勉强让自己站稳脚步,马超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一把抓住斗篷人的衣领,看着斗篷人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快点说,我可没有太多的耐心。”
斗篷人听到马超的语言威胁,却完全不当回事,一脸微笑地看着马超,韩遂此时开口说道:“孟起,你不要听这厮胡言乱语,赶快把他赶出去为好。”
斗篷人听到韩遂的话语,发狂地大笑说道:“胡言乱语,二位将军都应该知道梅成、陈兰二人原是袁术部将,投降曹操后一直安分守己呆在江淮,当时曹操善待二人是因为二人在江淮一带有影响力,但是赤壁一战后,曹操就在铲除异己,因此梅成、陈兰二人就成了曹操刀下亡魂。”
“哼,梅成、陈兰二人不安分守己,勾结孙权,死有余辜,你居然拿他们二人跟我相比?”
马超一脸怒气地看着斗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