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萍这几天跟枣祗到处视察东阿,段萍发现东阿的城墙还在整修,段萍一脸疑惑地看着枣祗,枣祗笑了笑指着正在整修的城墙说道:“东阿是兖州北边重要城池,地位跟濮阳相当,不过东阿没有濮阳那么大,但是重要性却与濮阳一样,因此,我见东阿的城墙厚度还可以再加厚,因此组织军民加厚城墙。”
段萍点了点头,两人走到东阿大街上,迎面走来一个高头大马身材十分壮硕的男人,枣祗看到壮汉微微笑了笑说道:“君泊兄,你看那是谁。”
段萍顺着枣祗的目光看过去,发现这名壮汉不是别人,正是典韦,不过典韦今天有点不同,只见典韦左手担着两坛酒,右手拿着几个竹筐,典韦身材高大,站在人群中也是鹤立鸡群,老远就看到段萍跟枣祗,连忙来到两人面前,段萍之前还没注意,这时仔细打量典韦,发现这典韦真的是身材高大,站近了段萍都感觉自己看不到天上的太阳。
枣祗看着典韦一脸平静地说道:“典勇士,今日这是走亲访友吗,双手都拿着东西?”Wωw.Ч㈦7zw.cóm
典韦晃了晃两手的东西说道:“典韦特地自己掏钱买了酒和几筐鸡送给段先生。”
“这送酒我能理解,怎么还送鸡呀,这是东阿习俗?”
段萍一脸疑惑地看着枣祗跟典韦,典韦连忙解释道:“怎么,段先生不知道,这现在在兖州,吃鸡这事可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待客都要准备几种鸡料理才显得上档次,哦,对了,鸡蛋也很好。”
段萍听到典韦的解释,看到典韦那一脸纯真的笑容,段萍认为典韦不像在开玩笑,段萍想到此处就更加觉得模棱两可,段萍回头看着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枣祗,枣祗咳嗽了一声凑到段萍耳旁小声说道。
“这是最近这段时间兴起的,现在兖州人请客,没有一只鸡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士家大族。”
段萍听到枣祗的解释,一脸诧异地说道:“这么神奇呀,我之前在兖州的时候好像没感到这个风俗习惯呀,谁发起的,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曹公族弟曹洪将军,曹洪将军大宴宾客的时候一人一只鸡,还说吃鸡有什么好处,然后曹公麾下谋士戏謷也因为喝鸡汤本来卧病在床,现在可以下床行走,因此兖州人士都把吃鸡当做身份的体现。”
典韦看着枣祗跟段萍两人小声说着话,也不方便打扰,静静地看着两人,段萍这才明白过来,看到典韦一手一样东西,连忙堆起笑脸说道:“哎呀,典兄,你可真是客气。”
典韦听到段萍跟自己客气,连忙笑着说道:“诶,一点心意,送于段先生,还请段先生自己拿回去,典韦有碍身份,就不方便去段先生住处了。”
枣祗听到典韦这么说,一脸疑惑地说道:“典勇士这么说,是说我枣祗不善待客吗?”
典韦连连摇头,一脸紧张地说道:“那怎么可能,整个东阿的人都知道枣大人为人热情好客,只是,只是。。。。。。”
典韦说着说着面露难色,段萍跟枣祗看到典韦表情都认为典韦这可能知道了什么秘密,枣祗知道段萍有意要将典韦推荐给曹操,如今典韦欲言又止,枣祗更不可能让典韦就这样离开,段萍连忙附和道。
“对呀,你说你人都来,还带来了这么多礼物,这枣大人不请你喝顿酒吃顿鸡肉大餐,那传出去枣大人不是不懂待客之道,你这么做不是想陷害枣大人吧?”
段萍说的十分严重,典韦这人跟别人比武较量力气那是一等一的好手,但是说到说话,典韦哪里是枣祗跟段萍的对手,典韦涨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段萍不等典韦回答,一把拉着典韦的手说道。
“诶,典兄远道而来,枣大人理应尽地主之谊,不要客气,今晚我决定,喝你带来的酒,让枣大人的厨房把这些鸡都烹饪了,要不试试我的手艺,保证你吃了还想吃呢。”
三人回到东阿令府,段萍亲自上手,做了个蜜汁扒鸡和一道白斩鸡。
夜晚,三人喝着酒吃着鸡聊着天,典韦饭量很大,段萍跟枣祗两人两人一人一只鸡再加点小菜就够了,典韦可不,狼吞虎咽吃了两只鸡,喝了大半坛酒,枣祗也看出来典韦胃口不小,示意下人好好伺候典韦。不多时,下人又端来几只热腾腾的鸡。
枣祗看着典韦问道:“典壮士今日为何担酒提鸡前来拜访段先生呀,日前你不是还说段先生是仗势欺人之辈吗?”
典韦此时已经有三分醉意,摆了摆手说道:“仗势欺人,那都是骗人的,骗人的。”
典韦趁着酒意,说出他态度转变的原因。
那天与段萍比试力气,典韦不知段萍用计,输了之后带着手下连忙跑回张邈军营,刚一回去,就听到士兵说张邈找自己。
典韦收拾心情去张邈住所,由于护卫都认识典韦,而且张邈也给护卫说了自己找典韦有事,因此护卫也没有通传,典韦刚刚来到张邈的书房,就听到张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