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赖云峰订的包房是世纪旅馆最大最豪华的那间,我推门进去,就看到一张漂亮的大餐桌,正对着门口的主席位置上坐着赖云峰,左边是老古,右边即是今晚的主角——林冰冰。
虽然我一眼就认出了她,但素面朝天的林冰冰显着不如荧屏上那么色泽照人。
她一身休闲妆扮,乌黑的长发束在一起,脸上画着淡妆,正微笑着注视着我们。
媛媛惊喜地欢呼一声,蹦蹦跳跳地跑了已往,激动地说:“冰冰姐,是你吗?”
林冰冰笑着拉住媛媛的小手,淘气地说:“是啊,我是林冰冰。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袁媛。冰冰姐,你知道吗?我超级喜欢你!一会儿你给我签个名好吗?”
“虽然没问题了。姐姐也很喜欢你,小妹妹。”
媛媛绝不客套地坐在林冰冰的右边,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
林冰冰微笑地倾听,丝毫没有不耐心的样子。
岳母坐在老古的右边,方芳就坐在了她妈妈的旁边,我正对着赖云峰坐下,右边是继宗,军犬就坐在了继宗和林冰冰的中间。
我感应希奇的是,军犬一般在这种场所很少上桌,他似乎总忘不了自己的司机兼保镖的身份,今天这种情况照旧第一次。
另外,军犬今天精神模糊,似乎心不在焉,眼睛却时不时地瞟着身边的林冰冰,眼光闪烁不定。
赖云峰笑着问我:“我给咱们找的这个代言人怎么样,你还满足吧?”
我猛颔首,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激动地说:“虽然满足了,简直是喜出望外。林小姐这么大的腕儿,肯屈尊为我们这么小的企业代言,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赖云峰自得地一笑:“冰冰去年刚跟华谊解约,建设了自己的事情室,现在忙得很——要不是看在我的体面上,还真是请不动她。”
林冰冰娇声低语:“你知道就好。”
岳母笑眯眯地说:“林女人,你演的《多情小格格》我可爱看了,少说也看了十几遍。”
赖云峰说:“妈,你那是老通书了,冰冰现在早就不演电视剧了,她现在已经企图进军好莱坞了。对了,冰冰,我听过你唱的几首单曲,什么时候出自己的小我私家专辑呀?”
“今年夏天吧。你别把我吹得那么高,跟好莱坞的相助还只是在商谈阶段,现在我主要照旧在内地打拼呢。”
林冰冰欠盛情思地说。
“以你的人气进军国际市场,应该问题不大。你看在座的每小我私家都喜欢你,看来报纸上说你的粉丝从八岁到八十岁都有,老小通吃,一点儿不假!”
“什么老小通吃?难听死了!”
林冰冰娇嗔,可脸上却尽是笑容。
“冰冰,不管怎么说,照旧谢谢你帮我们作形象代言。”
赖云峰一脸老实。
“怎么谢我啊?可别光耍嘴皮子。”
林冰冰跟赖云峰低语。
“你开个价呗。”
“钱我不稀罕。”
“那就难办了……岂非还要我以身相许?”
赖云峰在她耳边调笑道。
“这可是你说的!”
赖云峰倒愣住了,半天才说:“你不怕你男朋侪嫉妒?”
“他能管得了我?”
林冰冰不屑地说。
赖云峰一时语塞,只能默然以对。
别看媛媛离得近,她可没有我这么好的听力,在旁边好奇地看着两小我私家咬耳朵,很着急地凑过来问:“你们说什么呢?神秘兮兮的。”
林冰冰一笑,问媛媛:“小妹妹,你可真漂亮……想不想演影戏啊?”
“啊?我行吗?”
媛媛有点不敢相信。
“可以啊,你的相貌挺适合上银幕的,也许未来能成大明星哩。”
“真的?冰冰姐你带我好欠好?”
媛媛喜出望外,赶忙软语相求。
林冰冰沉吟了一下:“正好下个月我会签约陈导的一部影戏,到时候给你找个角色。”
我好奇地问:“哪个陈导?”
“陈毅刚啊!”
“啊?”
我大吃一惊,这位第五代导演现在是中国影戏界的顶梁柱,他的作品频频在国际上斩获大奖,出演他的影戏的演员们无不大红大紫,尤其是女演员,被称之为“毅女郎”赖云峰颔首赞许:“嗯,如果能演他的影戏,想不红都难!”
“我试试看,究竟陈导对演员的要求很苛刻,如果只是演个群众演员什么的,也没什么意思。我想让媛媛演主要角色,不外我可不敢打包票,也要看媛媛有没有这个运气了。”
“是一部什么影戏呢?”
我体贴地问。
“一部古装大片,反映唐朝宫廷斗争的。下月开拍,我演女一号,这边事情一完我就进组。”
“那你走的时候把媛媛带去吧。林小姐,我在媛媛的妈妈,能不能陪她一起去?”
方芳关切地问。
“可以啊。”
林冰冰爽快地说。
我发现军犬的眼光一直在林冰冰的身上打转,顿觉很有趣,难堪见军犬对哪个女人如此专注。
饭后,赖云峰说要给林冰冰在世纪饭馆定房间。
林冰冰说她不在饭馆住,本市有她一个表妹,早就联系好了,今晚她去表妹家里住。
“哦,是这样啊。没想到你尚有表妹在这里啊,她叫什么名字?”
赖云峰好奇地问。
“她叫刘菲菲,在银行上班,你不认识的。”
“那好,一会儿让军犬送你已往吧。”
赖云峰说。
“好啊,有他在,我就放心多了。”
林冰冰示谢后转头对军犬一笑,“那就贫困你了。”
军犬似乎走神了,这时候一愣,呐呐地问:“什么?”
赖云峰笑了:“我让你送大明星回家,你没听到么?”
军犬赶忙说:“没问题,什么时候走?”
林冰冰莞尔一笑:“那现在就走吧……明天我什么时候过来?”
赖云峰说:“广告拍摄预计明天上午九点开始,我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吧。”
“好的,拜拜!”
林冰冰妩媚地招招手,翩翩脱离。
军犬赶忙跟上,我从来没见他如此温顺帖服,就算和赖云峰都没这样低三下四过,简直就像个小追随似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有时间就去总部办公楼处置惩罚公务,赖云峰忙他的新楼销售,军犬就陪着林冰冰拍广告,方芳跟媛媛打点行装。
一天晚上,妻子跟我说:“这次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要是媛媛未来成了大明星,咱家可就风物了。
咱们是不是该私下送导演点儿啥礼物,照旧就送现金?
你说送几多合适?”
我说:“这样吧,你办一张银行卡,把家里能拿出的钱都存进去,到时候识趣行事吧。”
妻女和林冰冰走后,儿子照例又长住**家。
我听继宗说,冯宝芝**很强,夜夜索欢,就算在月经期间也不愿休整,即便只能**肛交也索要不休,两个**正处于最盛时期的壮小伙子都有些应付不外来,每晚两小我私家各自平均射三次精,而冯宝芝不到达十次以上**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希奇地问,如果你俩去了北京,那冯宝芝能耐得了空闺寥寂?
还不得渴死!
儿子说,冯宝芝现在的想法已经有所转变,如果**去北京,她肯定是要追随而去的。
接下来,电视、报纸、杂志等媒体便有了林冰冰代言的广告,不光市台、省台,就连中央台也都是转动播出,声势浩荡的宣传攻势险些能跟哈药六厂争锋……
我担忧地问赖云峰:“这样的广告投入我们肩负得起吗?”
赖云峰说:“有句俗话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有多大的支付,就有多大的收获。
现在是贷款乞贷做广告,但只要效果到达了,这笔投入很快就会有丰盛的回报的。
钱上的事情你不必太担忧,我父亲这次给予了鼎力大举资助……
另外,电视台方面,有的是分期付款的,我们能遭受得住。”
儿子为我们做的网址实时更新了广告内容,还在各大网站写文章帮我们宣传。
凭证继宗的建议,我们招聘的信息技术专业的一男一女两个新员工已经随着继宗在维护公司的网站,处置惩罚一些电子商务方面的事情了。
随着林冰冰在电视上不停地宣传我们的公司推荐我们的产物,销售状况马上大好,全国各地的商家络绎不绝,订单如雪片般飞来。
赖云峰的经济适用房已经全部售罄,资金回笼后,高等住宅项目已经顺利开工了。
另外,他的别墅项目也选好了新址,靠近高速公路,处在逍遥谷和市区的中间,情况很是好,现在正在设计阶段。
等市中心的住宅开盘销售后,这里马上动工。
我发现赖云峰的“新大地产团体”的代言人居然也是林冰冰,通常推销他的住宅项目的广告都有林冰冰的倩影,马路两旁的灯箱广告和楼宇、站牌广告都有林冰冰的身影。
妻女走后,方芳和我通过频频电话,我所知道的是媛媛的明星之路并不平展。
林冰冰推荐媛媛演她的亲妹妹,导演以为外形上还行,但一试演技,陈毅刚认为媛媛演出功力不行,继续不了这么重要的角色。
厥后,妻子又说事情泛起了转机,不光媛媛如愿以偿,妻子也在内里饰演了林冰冰和媛媛的母亲一角——虽然戏份很是少,但妻子很兴奋。
我预计妻子是给导演送礼了,却不知道送了几多钱。
妻子也劝我先别探询那么多,等她回来再跟我细说。
就在这时,发端于粤港地域的**疫情开始向大陆伸张,防疫形势日渐紧迫,我们这个以旅游为支柱的小市已经克制外地人进市旅游了,连外出的本市人返回后也要经由视察期才气跟外界接触。
虽然本市尚未发现病例,人们的事情和生活仍正常举行。
但人群聚集的场所如饭馆、酒吧和商场照旧门前冷落,人们小心翼翼地收敛自己的**,兢兢业业地渡过这个危险时期。
逍遥谷的别墅原来马上就完工了,但来自北京的装修公司却处在了拮据的田地,这时候返回北京谁人重灾区,各人心里都有恐惧心理。
认真人和赖云峰协商想多留一段时间,看看形势。
赖云峰慷慨允许,说他会再加人为,让工人们继续把工程做细做好,另外把市里的高等住宅项目已经封顶的两栋楼拿来做精装修,让工人们继续有活干。
这段日子里,我跟老古难堪有大量的时间在一起研修气功,在我的快意轩三楼的健身房,老古在旁指导,我细细地体会,认真地练功,感受功力进步得很快。
连老古都惊讶,说我的天赋惊人,假以时日,会有更大的成就。
等别墅的项目全部竣事后,装修队移师市区为赖云峰的“玫瑰庄园”做室内精装修,我便把母亲、姐姐和云云都接到了别墅栖身,服务处交给了招聘来的其他人治理。
快意轩里家具、电器都已经齐全,我们只是把一些衣物用品搬来就可以了。
至于用饭问题,可以自己做,也可以让队伍食堂做好了送过来。
快意轩不仅房间多,而且隔音好,我让三个女人各自住了单独的房间。
这样晚上我就利便了……
我和姐姐经常晚上去母亲的房间一起寻欢作乐。
秀秀跟刘强仳离了,与此同时,甄玉霞也仳离和刘强同居了。
我让秀秀暂时住进了服务处,隔三差五地和她同宿。
我问秀秀,娇娇怎么不外来?
秀秀说她母亲舍不得,所以娇娇暂时照旧在外婆家住。
看电视新闻上说,**导致的死亡人数日渐增多,各人对此险些是束手无策。
我跟母亲、姐姐晚上一起睡觉时说:“看,人的生命是何等懦弱,清静年月尚且如此,在战乱事情,更是人不如狗啊。”
母亲也感伤:“就算平平安安,可人这一辈子也过得很快,我今年都五十五了,泰半辈子一晃就已往了,前些年一直是苦熬,这几年才以为享了点福。”
“所以啊,人要珍惜生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我赞同道。
“小勇,你现在功成名就,女人也好几个了,你这辈子尚有什么遗憾吗?”
姐姐好奇地问我。
“虽然有了,实在最大的遗憾有两个:一是至今没有亲生儿子,二是还没有获得过一个童贞……”
母亲和姐姐听了沉吟不语,我不想破损气氛,反过来劝慰她们道:“我是个知足常乐的人,能拥有像你们俩这样的女人我已经很满足了,况且人生原来就是遗憾的艺术,谁一辈子能没有遗憾?”
姐姐却说:“勇,你的这两个遗憾实在都不难明决,连一个普通人都可以获得的,况且你现在也算是一个乐成的男子。姐姐跟你这些年都没再有身,恐怕无法帮你实现第一个愿望了;不外,姐姐想帮你实现第二个愿望,给你找个童贞。”
我赶忙说:“小梅,我知道你爱我,你的心意我领了。不外这件事说起来简朴,实在并不容易——你去哪找,又怎么保证是童贞?而且我也不想为了获得一个童贞而随便找一个什么人,我需要的是情感,是爱。”
姐姐嗔道:“瞧你说的,我能随便找吗?虽然是让你喜欢又放心的……你跟我说实话,你以为云云怎么样?”
我愣住了,呐呐地说:“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把云云给我?”
姐姐点颔首:“云云很喜欢你,哪个女孩子都市有第一次,我想她会意甘情愿的。”
“这可不是小事,女孩子的贞洁很重要,哪能如此随便?”
我不敢轻易接受,究竟云云也是我亲生女儿,我很在意孩子的一切。
姐姐沉吟了一下,说:“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实在云云差点儿就卖处了……”
“什么?”
我受惊地瞪大了眼睛,连母亲都好奇地看着她。
姐姐稍稍犹豫了一下,才说:“云云上初中的时候,班上许多几何女同学都进城卖处。老师也做过她的事情,云云也动心了,悄悄地跟我商量,被我骂得狗血淋头,这事才没有成。”
这可真是天下奇闻,我难以置信地问:“那些女同学都是自愿的?听你的意思,照旧老师牵线组织的?孩子的家长能同意吗?”
姐姐坦然地说:“你还不知道吧?大姨谁人村子叫南洼村,现在都快成了卖淫村了。
原先村子可穷了,可现在旅游热,高速公路修到了村头,村民就开起了家庭旅馆,做起了游客的生意。
早先就是山珍野味农家菜,晚上留个宿挣点儿钱。
厥后遇到风骚的游客,有的家就叫自家女人陪睡,生意一下子就好了,此外家都效仿,到厥后谁家没有陪睡就没有生意了。
这下子可不得了,闻名而来的游客越来越多,这个村子一下子就富了。”
“这事就没人管?”
我不解地问。
“民不举官不究呗。曾经也有过公安局的人去村子里想抓人,被村民围住,把警车都掀翻了。
最后照旧村长出头制止,否则这帮人都回不去了呢……
厥后就没人再来找事了。”
“那大姨家?”
我心里一动,好奇地问道。
“大姨看着别人蓬勃也动心呐,想把自家孩子叫回来,可她的孩子们在外面打工都立室了,谁也不愿意回来。我怕大姨打云云的主意,才赶忙把云云接到了身边。”
“那大姨现在一小我私家在家,也挺可怜的。”
我同情地说。
“要不,你把大姨接过来住,让她也享享福?”
姐姐看着我说道。
“这倒问题不大。”
我也愿意帮大姨,究竟她这么多年帮我和姐姐带大了云云。
“所以呀,云云把她的第一次给你,你不要以为是多大的事。卖给别人不外是获得点钱,给你可就满足了你的一个大心愿。咱闺女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不会拒绝的。”
“可那些老师披着神圣的外衣,组织自己的学生进城卖淫,实在罪不行恕!”
我对这件事照旧无法接受。
“我听云云说,为了竞争,许多家都是家里女人齐上阵,嫖客采了童贞红都脱手很大方。
云云学校的女老师也卖淫,有的嫖客在老师家嫖宿时就说不如让女孩子去城里卖,还落个好价钱。
老师也以为这买卖无本万利,才一步步地开始着手的。”
“详细怎么做的呢?”
我打破沙锅问到底。
“云云有个关系不错的女同学叫丫丫,说老师把她们带到城里,就有人接她们,领头的一个男子长得很壮实,脸上有个疤……”
“老疤?”
我大吃一惊。
“似乎是叫这个名字。丫丫还说,老疤让她们洗澡后,换上新衣服,妆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领她们到一个很豪华的地方,直接上了四楼,楼下似乎是歌厅。
进去后,就有人过来跟她们做那种事。
玩丫丫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脱手很大方,走的时候还给了丫丫二百块钱。”
“这些女孩子卖处能挣几多钱?”
“也纷歧样,看年岁和长相,十一二岁长得漂亮的能有一千多,年岁大些长得丑点儿的也有五六百。”
“太可恶了,这简直就是犯罪!”
我义愤填膺,“这件事我要管,不能让他们这样胡作非为。”
母亲在一旁有些担忧:“这些人势力可不小,你照旧别管了,好好过咱们的小日子就行了。”
“我相信邪不压正,这帮人这么放肆,实在是丧心病狂。”
实在,说我的正义感有何等的强烈,也未必。
主要是我以为一个女孩子那么名贵的第一次,才获得可怜的一点点钱——而不难猜出的是,其中的大部门钱被这些中间的组织者如学校的老师、老疤以及提供客源的人残酷聚敛了。
换句话说,这些人拿着奇货可居的童贞作为自己大发不义之财的工具,已经到了惨无人道的田地。
尚有,这些女孩子未必都是心甘情愿的,其中必有被欺瞒诱骗甚至胁迫的存在。
这些人不仅是吸血鬼,照旧恶魔。
这样的人间悲剧已经触及了我的道德底线,我想尽自己的起劲资助这些可怜的弱势群体,究竟现在的我已经有了这个能力。
母亲和姐姐叹了口吻,不吭声了。
第二天,我跟赖云峰说了此事,他大为震惊,连忙跟邢大年打了电话。
我赶到世纪饭馆时,邢大年也到了,还带了一个精悍的小伙子。
邢大年见了我以后赶忙上前握手,老实地说:“我接到赖总的电话就赶忙过来了,谢谢你的举报,我们很重视这件事情。这是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邹云刚,由他来认真这件案子。”
我颔首:“邢局,谢谢你,这件案子不破,不知道尚有几多无知的少女被糟蹋。”
邹云刚说:“我想先去南洼村相识一下情况,袁董能不能给带个路。”
“没问题。现在就走?”
“好的,我部署一下……邢局,你还要什么指示?”
“注意清静,尽快破案,把这个团伙一网打尽!”
邢大年慷慨陈词。
邹云刚身穿便衣,部署了警力部署。
我开车带着母亲、姐姐和云云在前面带路,直奔南洼村。
我们先去了大姨家,云云抢先一步跑了进去,一会儿大姨就出来了,望见母亲和姐姐,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大姨兴奋得不行。
各人进屋后,大姨埋怨我良久都不来看她。
我说我实在一直都惦念着您,今天过来就是想接您进城哩。
大姨听了很兴奋,随后问我,和我们同来的邹云刚是什么人?
我说是慕名而来的游客。
大姨听了,脸上就有些不自然,现在只身来这里游玩的男游客险些就是嫖客的代名词,大姨意料我们也知道了这里的民俗。
云云在路上经我的劝说,已经允许协助公安机关破案。
坐了一会儿,她就带着邹云刚出去了。
一直到吃中午饭的时候,邹云适才返回来,示意我可以走了。
大姨跟我们说,她还要收拾工具,处置惩罚一些事情,过些天再随着我们去市里。
回到市里,我企图先送车上的女人们去逍遥谷,邹云刚急着回去汇报。
分手时,邹云刚对我说:“云云带我找到了丫丫,相识了大致的情况,也摸清了那些老师的住处。我们想尽快行动,以免打草惊蛇、夜长梦多。”
我点颔首,开车回了逍遥谷。
第二天,赖云峰告诉我,昨夜邹云刚带人从村里抓走了那几个组织卖淫的老师,今天上午又逮捕了出院不久的老疤,正在突击审讯。
没过几天,我看到市报的新闻上就登出了《本市警方破获特大卖淫团体》内容大致是经由警方细密部署,连夜奋战,一举摧毁了卖淫团伙,逮捕了南洼村四名西席以及外号“老疤”为首的十几个团伙成员。
我给赖云峰打电话,希奇地问:“这就了案了?按常理推断,老疤在市里尚有下家,皮条客和那些嫖客怎么不见报道?”
赖云峰说他也以为希奇,这么快急遽了案是不合常理。
下午,赖云峰给我打电话说,他问了邢大年,邢局说上边有人打招呼了,说这件案子到此为止,所以才急遽了案了。
我怒不行遏:“是谁一手遮天?这样斩草不除根,早晚会有后患。”
“你晚上到我这里用饭吧,有什么话到时候再说。”
赖云峰说完就放了电话。
吃晚饭时,除了赖云峰和我之外,曾市长带着晏月清也来了。
酒足饭饱之后,回到赖云峰的房间,曾市长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袁,你举报的这件案子,是我给邢大年打的招呼,不让他们再往下查的。”
我一惊:“为什么?”
“你的心情我明确,但要是再查下去,牵涉的人太多,甚至尚有省里的向导。你不是想知道市里谁跟老疤讨论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就是她!”
曾市长指了指旁边的晏月清。
我惊呆了:“她?”
“对!所以我说这件案子照旧就此为止吧。说句心里话,这件事情影响并不大,没须要揪住不放。”
赖云峰在一旁帮腔:“切断了下家,这个卖淫的链条也就断了。既然曾市长都这样说了,姐夫你看就这样吧,好吗?”
我不宁愿宁愿地叹了一口吻,看了一眼晏月清,眼光中带着怨毒。
晏月清眼中含泪:“袁董,我想跟你单独谈谈,可以吗?”
曾市长起身告辞,对赖云峰说:“让他们谈谈吧,否则小袁心里会很难受的。”
赖云峰打电话给我另外要了一个房间,我和晏月清进去后,她把门反锁了,门外还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我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袁董,请你放我一马吧,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晏月清说着,竟然跪在了我眼前。
“我问你,你认识皇朝夜总会的清静吗?”
这是恒久以来压在我心头的疑团。
晏月清一惊,仔细地审察了我一番,迟疑地说:“我想起来了,你去过皇朝。实不相瞒,我就是清静。”
我黯然神伤,本以为那次清静对我情意绵绵,哪知道人家基础就把我忘在了脑后,若不是今天机缘巧合加上我的提醒,她恐怕早就把我忘了。
“你怎么会两个名字呢?”
“在那种场所,有几个用真名的?我虽然不是小姐,可也不想以真面目示人,这点你应该能明确吧。”
晏月清,清静,这两个名字还真是有渊源,安是晏的下半部,静有清的一半偏旁——看来这个女人起艺名也用了心思。
“那我以后怎么称谓你,叫你晏月清照旧清静?”
“随你喜欢吧,不外在民众场所照旧叫我的真名吧,许多人不知道我尚有第二身份。”
“那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个迫不得已?”
“我和老公从小一起长大,大学结业后我进了市政府,他却愿意下海做生意。
完婚后,小日子倒也过得不错。
可就在五年前,老公遇上了骗子,公司一下子就完了。
雪上加霜的是,他居然还得了尿毒症,从每周透析一次逐渐增加到每周两三次,再加上其它药费,雇人照顾护士的用度,经济上怎么肩负得起?
其时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为了老公,我必须坚强,于是我晚上就去夜总会兼职,可是赚的钱都扔给了医院。
想治好老公的病,最好的措施就是换肾,可是怎么才气凑够那笔钱呢,我都快愁死了。
这时候有人私下找我,让我帮着联系买处的客源,给我提成。”
“你这样做,岂非不以为伤天害理?就没有思量过那些女孩子的心里感受、对她们身体的伤害和未来人生的影响?”
“袁董,我知道你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我说的话你可能不爱听。实在童贞不就是多了那层膜吗?
少了它对身体能有多大伤害?
至于对未来的影响,现在女人到完婚时尚有几个是童贞?
这些女孩子用自己的第一次挣到了钱,她们自己和怙恃有许多人还谢谢我们呢。”
“你说得轻松,究竟不是你的女儿,你怎么知作别人的感受?”
晏月清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实在……我卖的第一个童贞就是我女儿姗姗。”
我心里一颤:“什么?”
“姗姗是心甘情愿的,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儿,愿意卖身救父。厥后,姗姗又陪过几小我私家,得的钱都给父亲治病了,惋惜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大问题。”
我心里一阵惆怅,世上真有这么可怜的人!
“那我这次断了你的财源,你是不是该恨我呢?”
我突然以为忸怩起来。
“虽然不会,我也知道自己的做法差池……我老公现在病得很厉害,他哪天走了,我也就解脱了。”
“我给你想措施,凑足换肾的钱。”
“不用了。现在肾源难找,就是能找到,手术也乐成了,换肾后也不外再活三、五年,而且天天还得吃大量的抗倾轧反映药物,照旧挣脱不了病痛的折磨……老公也差异意再花那笔冤枉钱了。”
我心里难受,伸手拉起了晏月清,叹口吻说:“好吧,这件事我不再追究了。”
晏月清坐在我的身旁,幽怨地说:“实在就算枪毙了我,我也不怕,就是放心不下我的老公和姗姗。我实在照旧很自私……”
我将她轻轻地揽在怀里,劝慰道:“虽然你的做法不行取,但你仍然是一个贤妻良母。”
“实在今天我不是来给自己求情的,如果你不放过我,我也认罪伏诛。我只是把我的情况告诉你,不想让你认为我是个坏人。”
“我明确了。”
我不想继续这个极重的话题,低声问她,“我总是忘不了第一次在皇朝夜总会见到你的样子,以后我就叫你清静可以吗?”
“嗯。”
清静温顺所在头,“只要不是在民众场所。”
“我知道。”
我突然又想起一个自己体贴的问题,“你在皇朝夜总会,干得舒心吗?”
“还好。我的一部门买处的客源就是从那里找的。”
“都是哪些人买处,你能告诉我吗?”
我好奇地问。
“这……”
清静沉吟了一下,“这些人不是高官就是富豪,玩腻了玉人少妇,买处不外是尝鲜找刺激。我不想说他们是谁,你知道了也搬不倒他们,何须给自己惹贫困……”
我点颔首,知道清静是为我好。
“你是公关司理,不用像那些小姐一样出台吧?”
这才是我体贴的,如果清静是个随便出卖身体的人,我会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清静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虽然我不是守身如玉的良家妇女,但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能在那里谋职,我也是拿身子给皇朝的老板换来的。
不外这也没什么,他知道我的身份,即便我不献身也能获得事情——可要多挣钱,就得老板多看护。况且我也很喜欢他……”
“除了老板,你跟客人有没有……”
我艰难地追问。
清静低下了头,呐呐地说:“也有过两三个,可我不是为了钱,而是我对他们有好感,所以才情不自禁……”
“例如我?”
我自作多情地问。
清静扑哧一笑:“你就去过那么一次,如果不是这次重逢,我们只能是擦肩而过了。
现在仔细追念,其时我对你还真是有好感,如果多接触频频,也许我们已经……
究竟我是一个生理正常、发育成熟的女人,不光情感上寥寂,身体也很空虚。”
“我那次对你的印象很好,以为你很有气质,让人感受很舒服。既然你其时对我有好感,那现在呢?我们尚有缘么?”
“你知道了我是这么一个女人,还喜欢我吗?”
清静不安地看着我。
我热烈的眼光迎视着她:“说心里话,我更喜欢你了,你的苦痛让我替你分管吧。”
清静眼睛里的情意渐浓,身子也偎依到了我的怀里。
我试探地去吻她的唇,清静轻轻地阖上双眼,接受了我的吻。
怀里的女人不仅温软,而且尚有淡淡的体香,刺激着我的**,我的大手抚上了她的酥胸,按揉她的乳峰。
女人的喘息急促了起来,我色胆陡生,伸手去解她的衣扣。
清静顺从地接受我的轻薄,一动不动地任我将她剥成了小白羊。
女人的肌肤很是白皙细嫩,触手腻滑,如丝绸般发出温润的光泽。
我轻啜她的**,手轻轻抚弄她的胯间私密之处,受惊地发现她居然没有阴毛。
我好奇地凑近细看,清静马上羞臊地并紧了双腿。
我将她轻轻地推倒在床上,温柔地扒开她的膝头……
她拗不外我,却以双手捂脸,羞不行抑。
女人的羞处白皙粉嫩,光洁无瑕。
**上没有一点毛根,看来不是刮的毛,也不像是用的脱毛膏之类的工具。
早就听说过白虎,没想到今天能看到,我好奇又兴奋地注视着……
终于,清静无法忍受我的色眼了,嗔道:“你……别这样看我。”
我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问道:“你是白虎?”
清静幽幽地叹了一口吻:“现在你知道了,畏惧了吧?”
“畏惧?畏惧什么?”
我纳闷地问。
“我这样的女人不祥,你没听说过‘白虎克夫’吗?我的命欠好,正好应验了这句话,连我老公都受了牵连。
跟我好过的男子没一个能保持关系恒久的,差不多第一次以后就不找我了,虽然他们嘴上不说,预计也是心里畏惧吧。
你照旧离我远点儿吧,保重贵体,我不怪你,真的!谁让我是个命苦的女人,我不想害你……”
我心里恻然,清静真是命苦,一句无稽之言竟能葬送她作为女人的幸福。
“妹子,哥不怕,哥也不信谁人。你是一个好女人,我喜欢你,你愿意给哥哥吗?”
清静呆呆地看着我,珠泪洒落,感动地说:“我愿意,我想让男子疼,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
我像一个虔诚的朝觐者,在清静神圣的部位上温柔地亲吻。
女人的羞处很清洁,可逐步的,清澈的泉水开始流淌,滋润了那片土地。
我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武器,轻轻地放到了女人神秘的殿堂入口。
清静深情地看着我,将大腿脱离,示意我登堂入室。
静谧的房间里情潮涌动,荡人心魄的呻吟从清静的小嘴里吐出,随着我的行动加速而越来越猛烈。
女人的**很柔润湿滑,跟我的**契合得天衣无缝,初识的两件性物很快就成了莫逆之交。
我放松心情,并不用功,逐步地**,细细地品味女人的妙处。
清静却在我的一连攻势下逐渐攀上了**的岑岭,耸动地胯部,小声敦促我:“哥,快点儿……”
我也不想恋战,马上开始了迅疾的**,鼎力大举地开阖……
清静马上媚态横生、浪态百出,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
当清静身子瘫软,告饶不已时,我的精液向她的**深处强劲地喷射,清静身子哆嗦着遭受着我的浇灌。
事毕,清静蜷缩在我的怀里,久久不愿铺开我,低声诉说她今天才真正体会到了女人的**滋味,以前那些男子给她的快乐加在一块儿也比不上今天……
以后她离不开我了,如果我忍心将她扬弃,她将无依无靠,再次堕入心灵的深渊。
我只好劝慰她,再三保证自己不会亏心。
当我们脱离世纪饭馆时,我看到赖云峰的房价已经房门紧闭,便没有向他告辞。
开车送清静回家,她住在市政府宿舍,离大门很远她就执意下车。
我也不委曲,嘱咐了几句就脱离了。
临走时,清静在我的脸上轻吻了一下,才依依不舍地目送我离去……
没多久,“**”警报终于清除了,人们的事情和生活重新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有一天晚上,我回到快意轩已经很晚了,回到自己房间,我刚想休息,姐姐推门进来了,兴奋地走到我跟前,对我耳语道:“我跟云云商量过了,她愿意把自己的童贞身子给你……”
第28章
我的心里却颇有记挂:“你可别难为孩子,我不想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有一丁点的不情愿,况且云云照旧咱俩的亲生女儿。”
“放心吧,女人到了这个年岁,对自己喜欢的男子都是‘三心二意’,云云对你就是这样……”
姐姐很坦然。
我一皱眉,心想这个词可欠好,问姐姐:“什么三心二意?”
姐姐自得地一笑:“这是我自己总结的,三心是指芳心暗许、春心大发、花心骚动,二意是说一心一意、满腔情意。”
“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文化了?”
我取笑姐姐。
“我虽然文化不高,可我也喜欢看书啊!”
“看的都是言情小说吧?”
姐姐冲我促狭地一笑:“你还不知道吧?我把你那些黄书都翻出来了。还别说,有的写得还不错……”
那些书刊我自己都良久没看了,没想到被姐姐翻出来了,我故作清静地问:“岂非你们女人也喜欢看那些黄色书刊?”
“嗯。”
姐姐欠盛情思所在颔首,“不许你笑话我。实在,此外书我也看……”
“好,我喜欢你这种爱学习的好孩子。”
我照旧跟姐姐开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