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掐会算,猜到的。”
我不想聊这些无聊的东西,于是道:“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你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就挂了吧。”
巩新新在那边笑了,道:“呵,语气不对,失恋了?”
我道:“是啊,你消息倒挺灵通。”
“去你的,你身边不是有一位大美女吗?怎么,人家跟你吹了?”
我心里一痛,谁先提出来又有什么关系呢,结果就一个,想了想,道:“我在xx酒吧,你要是也闲的无聊,就过来一起。”
巩新新爽快的答应了,我问道:“不收费吧?”
“去你他妈的,真把我当成卖的了?”
她爆出了一句粗口,可声音却是媚媚的那种,听不出一丝的不悦来,却好似在打情骂俏的样子。
挂了电话,我怔怔地想,有时候,我挺恨自己,把事情看得太清楚,因为有人说过,什么都看透的人越不幸福,我就是这样不幸的人,我自私,堕落,阴暗,常常也用这种心态去揣测他人,所以,我很悲观,就像我起初不相信玲子爱我一样,想到玲子,我的心……
(3)
巩新新道:“真不开心了?别怕,我会让你开心的。”
我骑着摩托车载着她在路两边的宾馆转悠着,有半个多小时,都没找到家合适的,不是档次太低,就是客房爆满。
现在的酒店基本成了偷情的圣地,从酒店的数量就可以看出偷情的狗男女有多的超乎你的想像。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合适的,我和巩新新登记好后,进了电梯,她开始亲吻我的嘴唇,我的下身也开始悄然苏醒,我说过我无法抵挡来自女人诱惑,好比一个孩子无法抵挡玩具,我们搂着进了房间,直接翻倒在沙发里,此时此刻我觉得人类穿衣服真是多此一举,一件一件的衣服,上衣,胸罩,裤子,内裤……
就像雪花一样无声的落在地上,而沙发上的我们热情似火,有一股燃烧一切的力量在彼此的身体里冲击,我想哪怕此刻就是发生了里氏十级地震,我也先会把事干完再往外跑,或者在高潮中死去同样也是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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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们的阵地从沙发转移到床上,巩新新的呻吟就像海浪拍打着我的神经,我的小船归心似箭般进入了她的温润的港湾,这注定是个无法平静的夜晚,狂风暴雨袭击着海港,狂烈的风暴让人意乱情迷魂飞魄散。
巩新新娇喘着道:“打我,用力的打我,骂我,用最粗俗,最下流,最难听的话骂我,一边打一边骂,告诉我,我是不是婊子,骚货,破鞋……”
她的话就像致命的毒药,瞬间让我成了野兽,好比是一只本就处于发情期的雄狮又被打了针催情剂,我一把抓起她的头发,也不顾虑她疼是不疼,猛地向后拉了起来,那架势就跟剽悍的骑士在纵马驰骋……
“操,你这只骚母狗,喜欢被人操的母狗,说,你是不是喜欢被人作践,希望让人糟蹋?个小逼,骚到家了。”我骂着的同时,闲下来的那手“啪啪”的,重重的在她的臀部上连连击打着,每一下子下去,就激起一阵肉浪来,不几下,那里已经是红肿肿的了。
我的话语,粗鄙不堪,然每吐出一个字来,心里的快意和刺激感就浓烈一分……
巩新新被刺激到了,叫出来的声音听上去不像人了,她叫道:“是的,是的,我就是母狗,是骚-逼,太骚了,天天想着让鸡巴操,一天不操就不行了,你用力,使劲操我这只主动送上门给你操的母狗吧,来啊,快点……”
“你tmd的怎么这骚啊,韩敏真够倒霉的,告诉我,你给他戴了多少绿帽子了,说,不准撒谎。”
我骂着,发泄着心里的火气,也许不只是欲火,我想。
即便是在今天,从于晴那里回来不过一个小时,我又开始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求和探索了,我还有什么资格去谈爱说情,忠贞不渝到生命尽头,这简直就像笑话,如果真有地狱,我一定是在最下面的那一层,我想我已经背叛了誓言,那是我应有的惩罚。
“很多,我喜欢,喜欢给他戴绿帽子,让他全身上下由内到外绿到家,我欠操……”巩新新自己越说越来劲,说着说着,突然冒出了一句:“想不想和他一起操我,跟韩敏,你和他一起操我?”
“啥,说什么?”
我被刺激到了,就跟被子弹击中了心脏一样,霎那间,血液都窜了出来……
“三明治,一个干前面,一个干后面,屁眼和小逼,你和韩敏一人一个,同时干我,把我操死,往死里操。”
“啊。”
她真是疯了,我想我也疯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松开握在手里的腰,抽出自己的东西,没等巩新新缓过神来,移前半步,半蹲着就把自己的东西强行塞到了她的嘴里,双手紧抱着她的头,一下下,作起了抽插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