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强词夺理,说别的地方补偿不了,这种事情绝不让我受委屈,比他要好。
我哭笑不得,问道:“你不怕作为呈堂证供?”
“不怕,都想好了,谁看到的话,就说你是我表弟,你就放一百个心,都安排好了,他们学校组织毕业班的班主任去旅游了,还得好长时间才回来。”
这个女人心思一贯缜密,我倒是不担心。就
是挺为那个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悲哀,也隐隐得担心自己是不是做了孽。
说实话,刚踏入她家里面的时候,很不自然,心里面吧,有一种雀占鸠巢的感觉。
然而,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跑前跑后地忙活,慢慢的也就好了,她做了两个小菜,又开了一瓶红酒。
记得当时,我还调笑着说,用不用点根蜡烛?她一拍脑门,诶呀,忘了忘了。
我一把把她抱在怀里,还真有种抱自己老婆的感觉。她一下就不行了,软了一下又挣脱了跑去拉了窗帘,回身又缩在我怀里。
吃饭的时候她仍坐在我身上就是不离开,喝一口酒喂给我然后再喝。不多会,她脸上开始变的晕红晕红了,伸手下去摸我的分身,扭了屁股在那地方磨,磨得我激动的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在她两腿之间扣弄,几下子,就觉得那里的水哗哗的。
她索性把自己脱光,又来扯我的衣服,我不习惯,只是让她脱了裤子露出早就硬了的东西,她一下子就把它抓在了手心,揉了两下,就放进嘴里吸。甚至,一会儿还含了酒,把我的东西裹进去,只觉得忽凉忽热的,很刺激。
有时候,她吸着吸着,又抬眼看我,含含糊糊地问道:“想干么?想插么?”
等我点头了,她却置之不理,继续把玩着,直到我实在忍不住把她提溜起来,她这才扭着屁股放了进去。一放进去,她就叫了出来,声音倒不大,哼哼唧唧的呻吟,又拽了我手,让我揉她的乳房。
我们就坐在椅子上释放了一次,休息了一会儿后,又被她拽进了卧室,卧室里,随处可见一些照片,有她的,有她老公的,在各个不知名的景点前摆了各种姿势,搔首弄姿,她的神态其实也算端庄淑女,委婉恬静,却任谁也无法想象,这样的女人却有着淫荡放浪的内心。
她是个谜一样的女人,反正我至今为止还没有猜透。
就是照片里的那个女人,现在正裸着身体拽着另外的男人,进了本不属于他的卧室。
我仍旧有一些拘谨,更多的是一种局促不安,似乎突然进了一间安装了好多摄像头的地方。
然而,她却很是自然,掀了空调被子钻进去后,又撩开一角叫我上去。
“怎么了,不习惯?”
她问。
“有一点。”
她笑了,道:“小样儿,就是小样儿,胆子再大也大不到哪儿去,偷都偷了,还缩缩唧唧的。”
我被她说的有一些恼怒,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张开手去揉搓她的乳房,道:“王八才胆小呢。”然后,埋下头在她身上吻着,舔着,她一下子就不行了,催着我进入。
那天她很疯狂,拽着我在她家的各个角落做,直到我们两个全都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了。
“小样儿,说实在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在家里的感觉不一样,特兴奋,特刺激。尤其是在我们夫妻两个的床上,周围都是我们两个的照片,就好像被老公窥视着似的,每每想起那些,我就受不了。”
她说其实早就想这么干了,有时候自己在家里一想到这样的嘲,就激动的不行了。
有一回,我去她家里,换好拖鞋正挂着外衣,她就在客厅里叫我看她,我回头,见她趴在沙发扶手上,家居服的裤子褪到了膝盖,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一扭一扭地。我色色的笑,她就让我过来摸她,我走过去“啪”的一声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她还催道:“不是那儿,你摸那一道缝儿。”
我顺着股沟摸进去,那里面一片湿漉漉的,我又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问:“你怎么这么骚?”
她撅着嘴,做羞涩状,道:“小妹妹想了嘛。”
“想什么?”
“臭小样儿,明知故问。”
她道,然后,跪在我面前掏出我的东西,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
我的脑子突然出现了很是邪恶的嘲,就问:“骚货,如果你老公此刻回来的话,你是不是也这样?”
“对啊,但是给他弄硬了就不管了,急死他,哈哈”
“知道你不好,可想不到你却是这样坏啊。”
她缠住我,说:我不坏,就是骚。我说:让你骚!我专门操骚x!说完,一下子就把她按到了沙发上,没头没脑地就插了进去。她大叫,嚷嚷着:你是畜生!操骚x的畜生!
“对啊,我就是畜生,你也是,你是条母狗!”
她应道:“我是母狗怎么啦,就是喜欢交配的母狗,怎么啦!你来干啊,有本事你干条小狗出来!”
谁能想的到,一个人前那么漂亮端庄的舞蹈教练,在家里,在欢爱的时候,会是这般的前卫呢?
有一回,我们看了一部有情节的三级片,片子里,一个偷情的主妇一边和男人做着,一边还和自己的老公在通电话。她好像看到了新大陆,兴奋地道:“我怎么没想到呢,我怎么没想到呢。”
然后,真的也学了电影里的样子,一边和我做,一边给她老公拨电话,她老公知道她在家里,就问她在做什么?她说自己在拖地,说累坏了,还问她老公,有没有听见她在喘?
这还不算什么,真真让我见识到她的疯狂的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