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玲儿,我能没有话说吗,能不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吗?可你让我如何开的了口,从何问起?又哪来的资格去问呢?
“那边有一张椅子,咱们去坐会吧。”玲子道。
“别了吧,小秀自己在家呢,那个小区不太安全,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十分钟就够了,我必须说明白,否则在心里憋的慌,看着你这样子,我心里很难受。”
你若不难受的话,我倒又不会觉的难受了,正因为你的难受,才激的我无法不难受,而且,我的还重于你的。
她的双眸中已是泛满了水雾,诉着浓浓的委屈,细小的柔弱,那一种楚楚可怜之态,让人心疼不已。
我把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笑了笑,道:“好啦,你说吧,玲儿。”
“你问,我说。”
“好,那我问你答,他为什么不跟你一起来,而让自己的妹妹过来陪你呢。”既然事已如此,这个问题才是我最关心的。
“他不能来,只能呆在家里。”
“为什么?”我追问着。
玲子抬眼望了望我,泪水终于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他从型患有小儿麻痹症,无法正常行走的。”
我不知道如何的去形容自己的心疼,找不到能描述的词汇,找不懂发泄的出口,只好把怒气洒到了她的父母亲身上,虽然明知道她父母这样做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你父母为什么要同意这一门亲事,他们这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吗?他们难道一点也为你今后的幸福考虑吗?是的,不错,他们好过了,可这样一来,你的一生就完了啊?他们想过没有呢,也太自私了点吧。”
“他和我一个村的,他大大是我们村里的赤脚医生……”
“是赤脚医生又怎么了?很有钱吗?了不起吗?以后你父亲身体不舒服了,用着方便了,可那又能有个屁用啊?”
我几乎是在大吼着,责问着,竭斯底里。
娘的,我在这里骂街,生天大的气,喊破了嗓子,又能顶个屁用啊,能改变的了这个事实吗?
操!——